“今天走的有点慢。”走起路来，腿间摩擦的那个地方痛的要命。
“从后面看，你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思婕从后面注意她半天了。
“我腿痛。”悠然再一次对思婕撒谎，“快走吧，你哥等着咱们呢。”
“急什么，他眼里只有设计图，不会注意到咱们的。”
“你竟然又迟到？”沈政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一楼，正好堵住迟到的悠然和思婕。
“哪有，是你表快嘛。”思婕完全不甩她表哥，当做没事一样。
“不好意思，是迟到了，下次不会了。”悠然没办法做到思婕那样能言善辩，只好先认错。
“胖胖，你哭了。眼睛怎么肿了？”沈政看出悠然眼睛有哭过的痕迹，想要询问清楚。
“没有啊，可能是昨晚喝水太多了，今早眼睛就肿了。”总不能说，她坐在公园里哭了半个钟头，才来上班的吧。
“胖胖，这是给你的奖励！”沈政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歌剧票。
“为什么？”
“那面花墙，是你给我的灵感啊，你说不要颠倒位置嘛。”沈政笑起来也很好看，是那种大男孩阳光般无忧无虑的笑。
“哦，我也没帮什么忙，你太客气了。”悠然想要拒绝，因为她没有做过什么。
“我说你帮了，你就帮了，拿着吧，这是命令。”大男孩霸道起来也不可爱了。
“思婕，你和我听歌剧去吧。”悠然拉过思婕问道。
“你饶了我吧，我宁可回家睡觉，也不愿去坐那里睡。你自己找人看。”
他昨天为什么会突然那样？
我要怎么办呢？
以后要怎样和张鹏翼相处？
悠然满脑子想得都是这个问题，以至于沈政交给她的工作，她一件也没有完成，脑子里出现的尽是张鹏翼的喘息低吼，和肌肤汗湿的触感。“我这是怎么了？梁悠然，你变坏了，你知不知道。”
“你不是变坏了，你是一直这么坏。”坐在对面的思婕在听到悠然在那自言自语，答话道。
“呃，你怎么偷听我讲话。”悠然像做了坏事被抓个正着一样，心虚的吐吐舌头。
“我可没兴趣偷听，是你自己在那一直碎碎念。说，你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做坏事，你倒不可能，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根本没这个胆子。”思婕抱着她那桶乐事薯片，还无节制的吃得咔咔作响，完全忘记前一天还嚷嚷着要减肥，“但你绝对有事，从早上你就怪怪的。”思婕看着悠然要反驳的眼神，马上列举罪状。
“第一，你今早来了没打扫卫生。”
“第二，你没给我哥煮咖啡，没给蒋义沏茶。”
“第三，刚刚电话响了，你都没有听见。”
悠然听着，好想否认，但好吧，思婕说得没错，她上班之后，就开始坐在座位上发呆。
思婕吃完了薯片，还不客气的在悠然面前舔允着手指，看得悠然扬起了嘴角，真不愧是血亲，动作都和沈政一样。
“别傻笑，快说，你又琢磨什么离奇事了？”
“嗯，我问你啊，如果一个男人不喜欢这个女人，甚至是讨厌，怎么说呢，虽然后来相处的还可以，但总的来说还是很讨厌，却突然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心里测试还是脑筋急转弯？”思婕来了精神，认真的听悠然在讲。
“都不是，是正事，你正经点。”悠然娇斥道。
“这有什么，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
“可这个男人不喜欢这个女人啊，这也可以吗，他不觉得恶心吗？”
“对男人来讲，女人脱光了，关了灯，都一个样。”
“那这个世界不就都乱套了。”
“这就是为什么有这么多的419了，foronenight，男的把女的当玩具，女的把男的当工具，你懂不懂？”
悠然突然不知说什么好，张鹏翼也是这么想的吧，方便。
“那他们有做防护措施吗？”思婕不仅来了精神，还来了兴趣。
“没有，三次都没有。”悠然想到昨晚痛并癫狂的状态，直到现在还能感到每个毛孔都在扩张，“但他有给女人吃紧急避孕药。”
“聪明，不要留下祸害，免得到时麻烦。”
“什么，你不觉男人这样很自私吗，那他们以后要怎么办？女人虽从没想过要他负责，至少他应该在转天有个交代吧，哪怕是一句，对不起，我喝醉了，以后不会这样了。那现在这样算什么？”
“你激动什么，你又不是那个女人？”思婕看着悠然生气的样子，仿佛已身临其境。“我问你，那个女人喜欢那个男人吗？”
悠然这时却禁了声，她喜欢张鹏翼吗？“这个女人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但她最近常常觉得很高兴，因为是这个男人帮她解决了债务，是这个男人给了她需要的婚姻，是这个男人给了她机会去了解男人的过去。如果换了另外一个人，女人不敢想此时的心境会是如何。”
“你在说绕口令吗，什么男人女人的。”思婕听得头都大了。
“你不明白的。”悠然想有人明白就好了。
“那你为什么还来问我，我为你，这个男人怎么样？”
“吃过，喝过，玩过，见过。总之，不会喜欢上这个女人的。”
“那这个女人不是赚到了，你想想，一辈子不会有结果的人，却来了一夜三次，好好享受吧，以后没有机会喽。”
“你说这个女人，要不要去问清楚，不然相处在一起多别扭。”这才是悠然担心的问题。
“别，只会自取其辱，让男人以为她不要脸，下贱。”
悠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才不知如何是好。
“胖胖，你说，这是不是你？”思婕的直觉告诉她，悠然和这事有关系。
“不是，小说，小说，小说里的。”悠然特意把小说二字的发音逐渐加重，就怕思婕不相信。
“哪部小说，告诉我名字，我去看看，要是糊弄我，你就死定了。”思婕走到悠然面前，拨弄着悠然的头发，故意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