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张鹏翼从来没有睡的如此安稳过,就算以前服用安眠药或灌酒,都没有这次来的舒服,感觉自己像抱着一团棉花,软软绵绵的,但摸起来还有着柔软的弹性,又不像棉花。嗯,真不错,不管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想醒来。
可悠然却完全的惊醒了,看着张鹏翼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让悠然是又气又羞。“这个色胚,睡着了还不老实。”拿下抓着自己咪咪的魔爪,吓得悠然可不敢再躺下了。去给大家做早餐好了,出门前好心的悠然还不忘给张鹏翼盖好被子。
“悠然,你这么早就起床了,怎么不多睡会啊?”阿娴来到厨房开始准备早餐,却看到悠然早已忙碌起来。
“娴姨早。”悠然甜甜一笑,并把阿娴推到了椅子上,“娴姨,你坐着休息就好,我来准备。”
“悠然,你不累吗?”想来昨晚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应该“很精彩”吧!女主角不都应该会累得爬不起来吗?
悠然以为阿娴在问她昨晚睡得怎么样,“还好,就是腰有点不舒服,应该是着凉了,一夜我都没有盖到被子。”
可这句话让刚下楼来的老太太听了却高兴的合不拢嘴,年轻人就是热情,照这样下去,她可很快就会抱到曾孙喽!
“悠然,别担心,第一次是这样,以后就好了。”老太太也来到厨房,今天的心情真好呵!
悠然看着娴姨和老太太似笑非笑的表情,难道人长大了睡觉就不能踹被子吗?
“鹏翼呢?”吃着早饭的老太太,才想到家里还有一个人。
“他还在睡觉。”悠然赶紧吞下嘴里的粥,“要去叫醒他吗?”听娴姨说,老太太要求张家的人饭点都必须到餐厅用餐,过时不候,这样可以减少佣人们的工作量,要是每个人都随心所欲的话,会给其他人增加许多本可避免的负担。
“不用了,让他休息吧,毕竟这种事,男人出力多一些。”
“阿娴,他们几点到?”
“10点钟。”
悠然端着早餐来到房间,看见张鹏翼已经醒来,坐在床头,裸露的胸膛,胡乱抓弄头发,让他看上去依然英挺。
“给你,这是蜂蜜水,可以解酒。”悠然从餐盘中端过水杯递到张鹏翼面前。
张鹏翼习惯性的想要拒绝,但他现在又的确很渴。悠然干脆帮他做了决定,拉过他的手,打开手掌,把水杯放到他的手心中,并安排了他接下来行程,“想要洗澡吧,我去放洗澡水,然后吃早餐,一会好像有很重要的人要来,你就吃完再下去吧,免得失利。”说完就要去浴室。
“你以为你是谁,我干嘛要听你的?”一夜之间,就以为自己是一家之主了吗?
悠然回过头,看了张鹏翼一眼,并学着他的语气:“你可以选择不洗,你就臭着吧。”
张鹏翼瞪着悠然跑走的方向,“这该死的女人。”但还是喝光了杯中蜂蜜水,然后径直的走进浴室。
洗过澡的张鹏翼换上干净的衣服,正坐在房间的桌上吃早餐,早餐不是他习惯的三明治和咖啡,而是他不屑一顾的清粥,酱瓜,和包子。也许他昨晚真的喝多了,除了觉得早餐该死的美味外,还觉得在收拾床铺的梁悠然,动作麻利又细致,也许他以后不用请阿姨来照料起居了,反正佣人的活她做起来也得心应手,留着她也浪费。
在客厅里,悠然看着每个人都神情严肃,好像要发生大事一样。她坐在张鹏翼的身边,看着他没什么表情,也满不在乎的把玩着手腕上的手表。
“周律师,开始时吧。”
“好的,夫人”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拿着手中的文件站到了中央,“我是受东仁制造已故的总裁张名扬老先生来宣读遗嘱。”
“妈,我怎么没听过有这份遗嘱。”
“我知道这件事,当时立这份遗嘱时,在场的有我,有周律师,还有少博的爸爸,孙医生。”
这个男人叫奶奶妈妈,那不就是张鹏翼的爸爸,悠然看着张鹏翼,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此时的想法,但得到的只有张鹏翼的怒视。
“请继续吧,周律师。”
“这份遗嘱的内容是,张明扬在东仁制造下的30的股份由其孙子张鹏翼来继承,但遗嘱生效时间为张鹏翼拥有合法的婚姻关系开始。”
“什么?”听到律师宣读的遗嘱,没想到最先坐不住的竟然是张父,张百川。虽然明知,以后的东仁建设都会是儿子鹏翼的,这只是迟早的事。但没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会有这样的打算,是对他的不信任,还是认为他以后会算计自己的亲子。不论是出于何种目的,相信张百川现在都很难接受吧!
“你先不要说话,听周律师讲完。”张老太太出声制止住了儿子,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她和老头子也考虑过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虽然他们相信自己儿子本性并不坏,但他们绝不相信赵俐清。
周律师咳嗽了一声,继续宣读遗嘱内容直到被张百川再次打断:“也就是说,鹏翼只要结婚就可以得到东仁建设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是,只要婚姻关系合法,遗嘱就可以生效。”周律师谨慎的回答。
“那鹏翼岂不是随便找一个女人回来结婚就可以了。”张百川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他也是担忧儿子会不会为了东仁建设来随便结婚。心里明明是有点担心的,为何说出来给人感觉却是相反的意思。“他肯定会这样的做。”
他是因为这样才要急着结婚的吗?悠然虽然对遗嘱的内容不能完全了解,但周律师的话她还是能听明白的,虽然她不知道百分之三十股份的价值有多大,但东仁建设很出名的,据说很多知名的建筑和楼盘都出自东仁建设的之手。应该是人都会觊觎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鹏翼不知道遗嘱的事,我没有和他提起过,这是因为他结婚了,我才请周律师来宣读遗嘱的。”张老太太突然感觉眼见的儿子很陌生,这也不会威胁到他的位置和利益啊。他有必要这样激动吗,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