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老公,少动歪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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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可看在张鹏翼眼中,悠然的这番话可真是讽刺,她可真能昧着良心,为了哄骗奶奶,讲的可谓是声泪俱下。不择手段的把商场上的对手赶尽杀绝,费尽心机的想着如何报复生父和那个女人,整天和不同的女人厮混。这样的自己,是好人吗?可为何,那个胖女人竟说得如此动听?

屋子里一片寂静,幸亏张鹏翼的手机响起,打破冷场。张鹏翼一看来电是姚振,站起走到书房接听:“喂?”

“鹏哥,美国的那笔订单已经签约,可以获利二百万,鹏哥,我真是太崇拜你了。”姚振高兴的喊道:“这么难搞的客户,你都能搞定,真了不起。”

对姚振的恭维,张鹏翼从来没有听进过耳朵,但今天却感到格外的顺耳。见鬼了!

姚振在电话里越说越起劲:“鹏哥,我们今晚去hotel。庆祝吧。”张鹏翼每次赚了大钱,或是拿下难搞的生意,都会带他们去庆祝,当然是男人的庆祝啦!

“你明天不用上班。”

“不要啊,鹏哥,你就当我没说过。”他可不想回家吃自己。

“我有事交代你去做。”

“啊?”

张老太太见张鹏翼到书房接听电话,就拉着悠然的手,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间。房间虽然冷清了点,仿佛没有人住一般,但还是可以看出,会经常有人来打扫的,不然桌椅都不会一尘不染。房间很大,由里外两间打通而成,外间是起居室,里间是卧房,虽然给人感觉没有人气,但是精心布置的布艺装饰,温馨的色调,还是能让人感受到曾经主人的用心。

“这是鹏翼母亲的房间。”张老太太,走到窗边,推开阳台的门,闷热的夏季,即便开窗也没有一丝凉风。还好,屋子里感到很阴凉。

悠然走到起居室的中央,看了看桌上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让悠然微微一笑,“奶奶,张先生……”刚要说出口,就感觉到不对,哪有新婚的妻子,叫丈夫先生的,那该叫什么呢?小说里好像都是什么老公,亲爱的,显然不符合他俩的实情。但总不能叫张少爷吧,还是硬着头皮:“不是,我是说,鹏翼的眼睛长得和他妈妈好像啊,您看,还有笑时,浅浅的酒窝。”悠然把照片递给张老太太。

悠然很好奇,又看了看屋中放着的其他照片,都只有张鹏翼和他妈妈,而且都还是小时候的照片,难道?

张老太太放下照片,叹了口气,对悠然说道:“这就是鹏翼的妈妈,这间房子也是她妈妈生前住的地方,那个阳台也是她妈妈跳下去自杀的地方,当年的鹏翼才5岁,刚好那一天还是他的生日。”张老太太向悠然诉说这这栋房子的过去,以及张家的过去。

“当年鹏翼的妈妈,秋荷是振兴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在她爸爸过世后,秋荷就继承了振兴集团,年纪轻轻的根本不能应付商场上的勾心斗角,在加上当年的咱家的东仁建设也遇到了财政危机。鹏翼的爸爸,也就是我那没良心的儿子百川,就想到了和振兴集团联姻。所以他有意的接近秋荷,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让没有心机的秋荷毅然的嫁进了张家,并放心的把振兴集团交给百川打理。头一年,百川对秋荷还可以,虽谈不上恩爱有加,至少在外人看来,还算温柔体贴,但在鹏翼出生后,百川就和他以前的恋人赵俐清勾搭在一起,开始对秋荷不闻不问,甚至恶语相向,对鹏翼也漠不关心。这让鹏翼的爷爷很生气,和百川大吵一架后,就气的一病不起。可是,没想到,百川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没过多久,就传出振兴集团破产的消息,可明眼的人都知道,这肯定是百川和那个赵俐清搞得鬼。秋荷为此大受打击,从此就变得精神恍惚,整天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渐渐的,对鹏翼也不再过问……”

“在鹏翼5岁生日的那天,秋荷突然间变得清醒起来,说要给鹏翼过生日,我和鹏翼的爷爷还有阿娴就出门购买礼物,回到家时,秋荷已经出事了。二楼虽然并不算高,但是秋荷的头部撞到了花园里的楼梯,医生来时,已经没有救了。可怜的鹏翼,当时还在这间卧室里的床上睡午觉呢。”张老太太,抹去眼角淌出的泪花,看着悠然早已泪流满面,在轻轻的抽泣。

“为什么哭?”张老太太轻声的问悠然。

“我觉得鹏翼的妈妈好可怜。”悠然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即便认为罪魁祸首是奶奶的儿子,悠然也要说。

“你尚且都觉得秋荷可怜,更何况身为亲生儿子的鹏翼呢?”张老太太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鹏翼从小就很听话孝顺,秋荷患病期间,鹏翼总是跑到这间屋子来和秋荷说话,卖力的引起秋荷的重视,虽然得不到秋荷的回应,但鹏翼还是很开心,至少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比起那个从没把他当儿子的爸爸来说,妈妈就是他最亲最亲的亲人。可母亲选择以那样的方式在自己面前结束生命,而间接的凶手竟然是自己的爸爸,要是你的话会怎样?”

悠然茫然的摇摇头,她不是当事人,她无法感受到张鹏翼的痛苦,她没有资格发表评论。但是她好难过,仿佛在房子里看见儿时鹏翼的喜弄哀乐。

张老太太拉过悠然的手,说道:“如果是我,我会好恨好恨。”并帮悠然擦拭着不断流下的眼泪,“可鹏翼竟然没有,他反而更加的努力学习,对百川也很顺从,但我知道,他不是不恨,而是把恨隐藏的很深,深到一但触发就会不可收拾。”

“悠然,奶奶拜托你,看着鹏翼,别让他做傻事,百川如果有一天不得善终,那是他造的孽,怨不得别人。可不能把鹏翼也搭上,张家已经毁了一个秋荷,不能再把她唯一的血脉也毁了。”张老太太抓着悠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