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恶魔冷上司:谁是孩子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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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梁温溪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想她又一次落入路晧给她设的陷井中了,但是她却已经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爬出来了。

“路晧,那么你凭什么说出刚才的那些话?”梁温溪紧盯着路晧的眼睛,他却将目光滑了开。

“我只是随便说说,怎么会知道你全招了!你不是一向都知道我城府比较深吗?”路晧说得亦真亦假,真假掺半。而梁温溪却抓狂了,她扑到路晧身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路晧,那个人是,谁?”她原本想问的是那个人是他吗?

“哪个人?”路晧任由她挂在他身上,闲闲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梁温溪颓然地松开了手,不再说话。

“我知道离职的六个人和他们对你做的事情。”两人沉默了好久,路晧突然开口。

“你?”梁温溪闻言‘嗖霍’抬起了头,她以为再也不可能从路晧嘴里掏出什么话了,原来他真的知道。

“那么,你也知道那个人?”梁温溪问道。

“我知道那天你碰到了唐少琪,也听说洪彻后来也赶了过来。”

“听谁说的?”梁温溪逼视着路晧。

“那几个人离职的人。”

“是你让他们离职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你觉得天天看着他们会比较舒服点?”路晧反问。

“你是在为我着想吗?”梁温溪眯起了眼睛,别怪她不相信,当时他们俩几乎全无交集。而路晧也并没有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

“那么当时你在哪里?路晧?”梁温溪紧追不放,她找了那么久却毫无线索,而眼前的人是目前为止唯一的线索。

“如果你那么希望那个人是我的话,我承认!反正我也是说要做你肚子里孩子的爸。”路晧并没有正面回答。

“路晧,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梁温溪无力地抬起头,她知道再也不可能从这个男人嘴里掏出任何话来。

“哦我只是很讨厌刑以漠而已!”路晧轻描淡写地说道,好象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为什么?”梁温溪不可思议地盯着路晧。

路晧并不回答,只是目光复杂地胶在梁温溪身上。

“小美,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来是因为什么吧?”刑志恒沉着脸盯着对面的梁温溪,一旁的刑夫人不停地想去拉刑志恒的手,而刑以漠则阴郁着脸埋坐在沙发中。

梁温溪轻点了下头,不看母亲的暗示,不听刑以漠焦灼的心声,只管低着头看她纤长葱白的手指,将它们扭曲、伸张、交缠、蹂躏。她不敢看也不敢听,她怕她只要一抬头她就再也下不了那个决定。

“小美,爸爸知道你从小跟以漠的感情就好,发生这种事我们也有责任,但是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只想知道,是不是真如以漠说得那样?”刑志恒语气尽量和缓,也似乎语重心长,他这几天也一直处在天人交战中,在孙子与‘恒兴’的未来间摇摆不定,加上刑以漠的态度,妻子的压力,他多少也有些动摇了。

“爸爸,对不起!以漠是无辜的,他。”

“小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知道今天秦若雨去找过你,所以你才会这样胡说!”刑以漠‘唿’地从沙发中跳了起来,自收到秦若雨去找她的这个消息后,他一下午就没有安心过。

“以漠!”刑志恒对着刑以漠狠狠地瞪了一眼,刑以漠颓然地跌进了沙发中,不谅解地望着从进门后就没有看过他一眼的梁温溪,又转头向刑夫人求助。

“是啊,小美,你要想清楚了再说!如果真如以漠说的,你爸爸自然会为你做主的。”刑夫人也很焦急,她想这样说应该够明白了吧?

刑志恒揉了揉额角,无奈的靠进了沙发,他的妻子为了女儿完全出卖了他。而他的儿子为了小美又是一副跟他拼命的样子,哎,罢了!

“孩子,并不是以漠的!”不料,梁温溪却在这种大家都默认的情况下竟还语出惊人。

“什么?”这下连刑志恒都惊讶了,刑夫人张着嘴早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有刑以漠一脸沉思的看着梁温溪。

“那么,孩子是谁的?”刑志恒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好象伴有些微的失望。

梁温溪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是难于启齿还是不想说出来,一旁的刑夫人却急了。

“小美,你倒是说话呀。如果那个人条件合适,你们就尽快结婚吧,省得肚子大起来不好看!”刑夫人眼睛直直地盯着梁温溪的肚子。而一旁的刑以漠如同被蛰了一下,惊惧地盯着梁温溪。

“我,我暂时还不想结婚!”梁温溪艰难地看着刑夫人,她可以猜想得到妈妈现在对她该有多失望啊!

“小美,你说什么疯话?你知道一个未婚女人生孩子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吗?你是不喜欢那个男人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刑夫人是彻底急疯了。

“你还是先说说看那个男人是谁?”刑志恒还算保持理智。

“我。”梁温溪实在不知要怎么说出口,来之前明明都想好的。

“没有其他的男人,孩子是我的!”刑以漠冰冷地目光看着梁温溪,“他只能是我的!”

刑志恒实在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个怀了孩子却不肯结婚,也不要人负责;一个硬说孩子是他的,拼命想要负责。他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孩子是不是以漠的?还是真的是梁温溪慌乱中扯出来的路晧的?

他想他真的老了,这件事情他也不想再插手了,他相信刑以漠会处理好的。再说,梁温溪也不要现在结婚,等孩子生出来自然就会有分晓的。这样,他也算对小美的妈妈有个交待了。

梁温溪踩着沉重地脚步走向自己的车子,她想现在刑以漠一定恨死她了。突然,手臂被人从身后粗鲁地架起,刑以漠抢过她手上的车钥匙,一路将她拖到车子边上,然后把她往车座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