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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地理之谜(11)

“陀里亚号”船长卡拉美,时年58岁,拥有40年航海经验,战时曾任海军司令,忠于职守,管理严格,作风民主;“斯德哥尔摩号”船长拿腾逊,63岁,仅在瑞美公司就服务了40年,在他那斯堪的纳维亚人的长脸上,显露出的是饱经风霜、阅尽惊涛骇浪的老练和坚韧,也向人们暗示他的一丝不苟、惯守纪律。

1956年7月25日,星期三下午,“陀里亚号”和“斯德哥尔摩号”相向航行,“陀里亚号”距目的地纽约已不足一昼夜的行程了,“斯德哥尔摩号”则从纽约出发,前往丹麦的哥本哈根。

每年的夏天,大西洋这一带,气候都是变化无常,但对于见惯风浪的卡拉美和拿腾逊船长而言,则是不足为奇的。因而当这天下午3时左右,海上突生浓雾,“陀里亚号”驶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海域时,卡拉美并不惊慌,但却开始更谨慎小心起来。他像往常一样,亲自上船桥指挥,命令航速减少到21海里/小时,专用雾角每小时就鸣叫一次,特别嘱咐注意雷达屏幕上的动静。

时间很快进入夜间,漆黑如磐的雾夜也使“斯德哥尔摩号”的船长拿腾逊格外小心起来。他守在当值的三副乔安生身旁,一直紧盯着雷达荧屏。

10时30分,屏幕左角出现了一个小小光点,乔安生明白,这表示距离12海里外的前方正有一艘海轮相向驶来。

在此前不久,“陀里亚号”船上的卡拉美船长也看到荧幕上出现的一个小光点,也同样知道有一艘船正向自己驶来。他同二副佛兰尼估计,两船相距约15海里,于是,两条船上的指挥员几乎同时注视着荧幕上对方光点的逐渐明亮与扩大。

两条船中,“斯德哥尔摩号”比较靠近海岸,“陀里亚号”则离岸较远,它的左舷方向是广阔的大洋,按照常理,两条船的顺利通过没有一点问题。

尽管如此,卡拉美船长仍旧命令“陀里亚号”把航线再往左调节4度。不过,令卡拉美船长疑惑的是,当荧屏上亮点越发明显时,却听不见来船的雾角声。

在这样漆黑如墨的雾夜之中,不响号角,令人难以想像,而他自己的船,则一直响着雾角。

而“斯德哥尔摩号”上,也存在着同样的疑惑:咱们的雾角声音嘹亮尖锐,简直可以说划破长空,对方却为何闷声不响,直朝自己驶来?

更令人难以理解的是,当双方通过荧光屏发现彼此只有5海里的距离时,却都找不见对方船上的警示灯光,其实双方都是大开着指示灯的,依据常理,5海里的距离以内,完全可以发现,但他们所面对着的,依然是沉沉的雾夜……他们多么希望看到来船左舷的红灯啊,因为只有这样,两条很快就要交会的海轮才能按照国际航行的约定,以左舷相向而过,以避免碰撞。

过了一会儿,“斯德哥尔摩号”观察员三副乔安生报告:右前方20°发现灯光,同时乔用肉眼也观察到一个红色的亮点,出现在左前方约2海里处,他立即下令舵转右方,这样好使来船可以清晰地看到本船左舷的红灯。

可是就在这时,来船的红色灯光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色……到底是怎么回事?乔安生顿感不妙。因为这显示对方的右舷正朝自己,也就是说,来船正拨转船头朝自己而来,大惊失色之下,乔安生立即下令全速撤退……

而对面“陀里亚号”的船桥上,此时的紧张也完全一样:来船何以不鸣雾角?却突然出现在面前?眼看着对方船舷上的灯光迅速放大、转亮,一名船员高喊道:“它转过来了!它撞过来了!”

此时的斯德哥尔摩号正在全速后退,而在“陀里亚号”船员看来,它是全速抢到自己的航道上来,并拼命撞来!卡拉美船长大惊失色:“赶快躲开!急速左转,全速后退!”

然而,太晚了。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斯德哥尔摩号”那坚固的破冰用船头拦腰插入“陀里亚号”的船身,犹如一支尖锐长矛射中大鲸鱼一样,两船互相铰连在了一起,在漆黑的海面上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正在挂挡“全速后退”的“斯德哥摩号”艰难地从“陀里亚号”船身拔出来,“陀里亚号”摇摇晃晃,凄惨地开始下沉……

7月26日10时正,“陀里亚号”完全没入水下,事故死亡46人。不可思议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关于此次撞船事故的调查表明,双方都没有责任,那到底为什么呢?现在还是个谜。航海史上神秘漂流的无人船

“卡洛尔·A·迪林号”是一艘五桅大货船。1921年1月,这艘经常行驶在美国波士顿和南美之间的帆船又起航了,目的地是波士顿。

66岁的老船长威利兹·B·蒙威尔已经在这条航线上行驶了25年了,这次他指挥着10名水手。然而,谁能料到,这是“迪林号”的最后一次航行。

1月29号这天下午,北卡罗来纳州海岸外的一艘信号船收到“迪林号”发出的信息,表示它在最近的一次暴风雨中,失去了两个锚,除此之外,航道十分正确,时间也没有任何差错,似乎没什么异常情况,它正张满帆,开足马力前进。

不久,一阵猛烈的东北风袭来,刮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奥克拉克岛的海岸巡逻站发现“迪林号”在钻石沙洲4英里处搁浅,不过当时仍然张满了帆。巡逻员立即乘上快艇前往调查。但是沙洲附近猛烈的海浪使巡逻艇无法靠得很近,只得在距其半英里处返航。

3天后,天气转晴,巡逻人员这才登上了“迪林号”。但是,展现在他人眼前的是一幅奇怪的景象。船上唯一的生物,或者说还活着的,是船员们所养的两只猫。

沙龙餐桌上摆着没有人动过的7个人的份饭,船舱内所有的行李、衣物及个人物品,全都不见了,船上的救生艇也失踪了。

巡逻人员认为,一位经验丰富、诚实可信的老船长,带领着十分干练的水手,是不可能不施发任何信号就弃船的。更奇怪的是,谁都知道深夜在沙洲上行动,无异于自寻死路。但他们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呢?

当然,假如他们不是走向沙洲,茫茫大海,他们又能往何处去呢?兴许是遭遇劫盗?可整个船上毫无挣扎、枪战或搏斗的痕迹。巡逻人员立即通知航行在附近的船只,注意搜索。结果仍然没找到任何踪迹。

3个月后,这个谜团又生枝节。北卡罗来纳州一位叫克利斯托夫·格雷的居民,自称在巴斯登海滨捡到“迪林号”船员放在瓶中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迪林号’被一艘类似驱逐舰的燃油船捕获,船上被洗劫一空,水手们被加上手铐,无一幸免。得此消息者请通知总部。”

总部接到这个讯息,当然要核实,以证真伪。一般认为这纸条可能是船上的工程师贝兹的手笔,经由贝兹的母亲、船主和三位笔迹专家鉴定,证实的确是出自贝兹之手。

5个月的调查结束后,商务大臣赫伯·胡弗宣布:“经过法院和商务部详细调查,证明这一线索纯系克里斯托夫·格雷捏造。”

然而格雷对这一指控的态度是淡淡的,不急不慢的说:“反正也让你们看过那纸条了。”这种态度总归让人觉得有点奇怪。

从此,“迪林号”便在钻石沙洲上飘荡着,腐朽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当东北风吹起,这只船总会随波前进。

此外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1955年10月初,“乔伊特号”从西萨摩尔群岛驶往270海里以外的托克劳群岛。

忽然“乔伊特号”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空中、海上调查力量一起搜索,于1955年11月10日空中搜索时发现了这艘正在太平洋漂流着的船。船的一半淹没在水里,引擎也只剩下一个可以用。由于船边都围有软木,所以,这船是不会沉没的。

这一点,不论是船长米勒,还是船员们都应该很清楚,可眼前船上的的确确空无人影,他们为什么要弃船呢?若是为逃命,船上岂不是更安全吗?有一件令人不解的事是:某些迹象表明,弃船的步骤显然分成两个阶段,曾经有两个人留在船上,想用布篷挡水或遮太阳,而这两个人又是谁呢?

带着许多谜团,“乔伊特号”被拖到斐济群岛。此后,把水抽干后,调查人员着手研究在一个多月里这艘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首先发现,“乔伊特号”的无线电系统在出海后不久就坏得一塌糊涂,无法修复。接着又发现锅炉房甲板下的一根水管爆裂,使得船中进水。他们还找到一些血迹斑斑的绷带,显然是有人受了伤,而且伤得还不轻。

有人猜测:船长米勒受了伤,留下一名船员来照顾他,其余的人,包括船员和乘客都上了救生艇,弃船逃生。这样假设似乎也讲不通,既然明知船不会下沉,还命令那么多人冒生命危险去逃命,的确有些不合常规。

假使退一步考虑,这种猜测正确,那么后来又怎样呢?两个都不幸葬身大海?或是被海盗杀害?因为船上少了些物品,怀疑是遭劫,但若是为了减轻重量而抛入海里的话,也是讲得通的。

然而无论怎样猜测,“乔伊特号”上船长、船员和乘客的失踪确是不同寻常的,既无痕迹,也无尸体,更见不到救生艇的踪迹。难道人和物会从地球表面莫名地消逝。

辽阔的海洋上常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无人船。船上有食物、淡水、救生设备,甚至还有电台,只是船上的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对这些船,尽管人们做了详细的调查,但往往是直到今日,仍然没有一个满意的结论。它们在海面上随波逐流,时出时没,人们往往把它们叫做“幽灵船”或“漂流船”。近一二百年来,“幽灵船”或“漂流船”事件可以说屡见不鲜。

1881年12月12日,美国快速机帆炮舰“爱伦·奥斯汀号”在北大西洋发现一艘随风漂泊的纵帆船,看上去好像上面没有人。于是舰长格里福芬命令助手乘小艇前去看看,助手带了几个水兵靠近了纵帆船,登船后,看到船内一切正常,船舱里的货物、水果和瓶装酒丝毫未动,食物和淡水俱全,只是没有人。

格里福芬舰长决定把这艘纵帆船作为虏获品拖走,他说服了几位水兵留在这艘船上,由他的军舰托着这艘船航行。走了两个星期,一切顺利。

离岸只有3天的船程了,海上突然狂风大作,拖船的缆绳断了,在漆黑的夜里,两船失去了联系。第二天,“爱伦·奥斯汀号”发现了纵帆船并向他们发出了联络信号,但却没有得到回答。

原来,派到这艘纵帆船上的几个水兵也都不见了。

在离纽约只有300公里的时候,格里福芬舰长又用重金买动了几个人到那艘纵帆船上去,并且安慰他们说:“跟上我们的船,一切都会平安无事的。”的确,当时的天气非常好,微风习习,明星闪烁。

于是“爱伦·奥斯汀号”继续拖着这艘纵帆船航行着。黎明前,“爱伦·奥斯汀号”的舵手发现纵帆船号偏离了航线,过了一会,当他再回头观望时,不禁大吃一惊,纵帆船不见了!

这样,这艘神秘的纵帆船再次失踪,成了航海史上一个不解之谜。

1931年9月,已经正常航行了10年的“贝奇莫号”奉命运载价值100万美元的皮毛朝美国阿拉斯加海岸进发。在快到目的地时,突然,一种絮状云从天而降,随之而来的是一场持续好几个小时的暴风雨,使周围变成了一个坚硬的冰世界。“贝奇莫号”被困在冰海中无法脱身了。

于是船长决定全体船员撤离“贝奇莫号”,去稍远一点的浮冰上建立营地。待冰雪融化后再继续航行。

可是,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在浮冰上值班的船员突然惊叫了起来:“船不见了”。

“贝奇莫号”令人费解地摆脱了结实的缆绳,冲开层层冰块的冰海,神秘地失踪了。船员们只好去寻找爱斯基摩人的村子。就在他们找到了一个爱斯基摩人的村子后两天,一名爱斯基摩猎人告诉他们,有一只孤单的船停泊在他们营地西南约45海里的地方。

船员们在猎人的指点下终于找到了“贝奇莫号”,看见船被冻结在一起的浮冰围得再也动弹不了啦。于是船员们卸下货物,准备在村里过冬。

到第二天醒来,“贝奇莫号”再次神秘失踪。这次船员们害怕了,因为“贝奇莫号”没有消失的任何原因,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冰海依然如故!没有丝毫破冰的痕迹!

6个月后,一批考察人员在远离海岸的赫斯谢尔岛附近的洋面上又看见了“贝奇莫号”。由于考察人员没有足够结实的缆绳可以拖动这艘1300吨重的船,他们只好返回陆地,以便研究出一个拖走“贝奇莫号”的最佳方案。可就在第二天,“贝奇莫号”又神秘地不辞而别了。

自此,一艘既无船长,又无船员的“贝奇莫号”在海上时隐时现了25年,既不在任何港口停泊,又没有被任何风雪或冰山所摧毁,实在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谜。

“贝奇莫号”现在在哪里?谁也不知道。不过谁也无法证明它已经沉没海底。也许它仍在茫茫大海的一个角落神秘地“闲逛”着呢!

1872年12月5日下午,“戴·格拉蒂亚”号三桅帆船正从纽约开往直布罗陀。它在途中发现了一条奇怪的双桅帆船,那船航向不定,漫无目标地在瞎打转。“戴·格拉蒂亚”号船长见此赶紧发出一个联络信号,但对方毫无反应。

在三桅帆船靠近对方后,一条小船放了下来,并由船长、二副和另两名水手划桨驶向那条寂静无声的古怪帆船。当他们划近那船时,看见它的尾部用漆清晰地写道:“玛丽·西斯特”。下午3点正,船长和二副沿着船舷爬上了甲板,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个水手迎上来。接着,他们从船头找到船尾,发现整条船上竟然空无一人。原来这条“玛丽·西斯特”号帆船正在自动航行,独自穿越浩瀚的大西洋。

这条帆船一切都良好,船体、桅杆和帆篷全部完好无缺。船上装载的一桶桶酒依旧用绳子绑在原地。另外,船上还备有充足的食物和淡水。

在舱内,水手们所使用的贮物箱里的衣服依然干净、原封未动,一些剃刀放在旁边而且还未生锈;船上厨房的锅里装着大量吃剩的米饭,炉灶内残留着一堆熄灭的火柴。船长舱内的桌上已摆上早餐,看上去,那早餐已经吃了一半,除了一盆麦片粥外,还有一个剩下部分蛋壳的熟鸡蛋。

在盘子旁边是一个开了盖的止咳药瓶子,叉子也一直放在桌子上。船长室中一边的一张小桌上放着一架缝纫机,机上摆着一件小孩穿的睡衣,旁边是机油瓶、棉线和一根缝用的顶针。在墙的对面是一大堆书籍,还有一把簧风琴放在青龙木盒里。

大副的船舱同样井井有条,桌上放一张报纸,报纸上面写着一道未完成的计算题。从表面上看,他好像也突然被什么事情惊呆住了,金盒子、珠宝和货币都一直锁在船上的保险柜里,每一件东西都丝毫未损,而且仍然放置在合适的位置上。

似乎全体水手突然做出了决定,从船上集体跳进了大海。然而,不管发生了什么情况,这一切都不会在很久以前发生,因为那些食物还没有腐烂,金属制品在海洋性气候中也尚未失去光泽而变成灰暗色。

“戴·格拉蒂亚”号船长怀疑船上发生了叛变。但是,如果确实有过一次叛乱的话,那么水手们是如何逃脱的呢?“玛丽·西斯特”号的救生艇仍然挂在它的吊杆上,那么他们一定是搭上一条刚好经过的船只,或者是跳上岸去了。

这自然也成为一个无人知晓的谜团了。苏格兰高地上的神秘大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