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混世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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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爱的火花(1)

“难得东方城主开了这样的口,在这件事情上,少不了需要东方城主帮忙的地方,我便在此先行谢过。”

轩辕思澈举起茶杯,眼里的笑意真实了几分,“我便借花献佛,以茶代酒感谢东方城主好意。”

“好。”

“夜绝尘,我们要进去吗?”房顶上,伊心染赖在夜绝尘的怀里,小手将他的发缠绕在指尖,绕来绕去的玩儿。

从那神秘山谷出来,不过刚午膳时分,谁让伊心染贪玩,在山林里发现不少有趣儿的东西,然后作为妻奴的夜绝尘为了讨亲亲老婆开心,不得不将她找出来的东西都搬回山谷去。

一来二去的,太阳也就下了坡,大雪也随之下了起来。

进城之后,听着大街小巷的传言,他们觉得这计策挺好的,也就没打算要去皇宫见夜皇,于是,他们就决定来找东方雾,让他兑现自己当初在皇陵龙脉许下的承诺。

让他亲自为他们解开幽冥堂谜,已是迫在眉睫之事。

事情正如夜绝尘所预料的那样,当幽冥堂在飘渺大陆,四国之中的众分堂位置暴露出来,萧,苍,南三国的君主都在全力打压摧毁那些分堂。

从而导致幽冥堂处于极为被动的局面,幽冥堂堂主李天承为了不让祖祖辈辈积累起来的产业毁在他的手中,不得不强行压下满心的愤怒,打落牙齿混着血往肚子里咽。

为了将损伤减小到最低,他只能一再的下达隐蔽撤退的命令,让那些好不容易在各国生了根的分堂,不惜一切代价的撤回,人力物力皆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前朝早已覆灭,飘渺大陆也早已是形成四分天下的局面,任何一个国家的君主都不可能眼看着幽冥堂越做越大,甚至一步步威胁到他们的皇权。

纵使四国之间纷争不断,可在对幽冥堂的问题上,哪怕是各怀鬼胎,也会选择抛弃各自的成见,统一战线专门对付幽冥堂。

前朝,没有存在的必要,作为一国统治者的他们,更不喜欢有人意欲凌驾于他们之人,甚至是对他们抱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幽冥堂潜藏在夜国各个城池的分堂,无一例外皆被夜绝尘以铁血手腕,神不知鬼不觉的清剿干净,等李天承意识到出事的时候,结局已是无法再逆转。

因此,夜绝尘与李天承的第一次碰撞,以夜绝尘大获全胜而收场。

相较于其他三国对幽冥堂造成的创伤,无疑夜国的破坏力最为强大,除了几个重伤的护法之外,其余的无一活口。

当伊心染从秦风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吃了一惊。

她有些无法想象,在夜绝尘的手里,究竟还握着一股怎样可怕的力量。

“来都来了,当然要进去。”夜绝尘的想法很简单,他们不进去温暖的房里,难不成要呆在房顶上喝西北风,顺便再洗个鸳鸯雪浴么?

这么冷的天,他受得了。

但他又哪舍得让伊心染去承受。

“嗯嗯,也是该让他兑现自己的承诺了。”冰凉的小手放在夜绝尘的脖子里,伊心染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很努力很努力的吸取他身上的温暖。

春天快来吧,夏天快来吧,寒冷的冬天,的确不太适合她这个打小就手脚冰凉的人生存。

“染儿是不是很好奇,为夫是怎么干掉那些幽冥堂分堂的。”在别人的面前,伊心染会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压根不会让人从她的眼里读出任何的讯息。

可是,在他面前的时候,小家伙就会不自觉的流露出眼里的情绪,小心思会写在她的脸上,让他一看就明白了。

为此,他没少调侃她。

当然,他的下场也是很悲惨的。

惹了她生气,他就什么福利也没有了,连亲亲都不可以。

“我不好奇。”

“真不好奇?”

“不好奇,我管你有多少秘密,与其让你告诉给我听,倒不如由我自己慢慢去挖掘,慢慢去发现,那样才有趣儿呢。”

“我也没想要告诉你。”

“哼。”

“染儿也有很多的秘密,为夫虽然很好奇,但为夫的想法跟你一样,喜欢自己慢慢去挖掘,那样才有惊喜。”他的女人,不是寻常女人。

这是从成婚的第一天,他就发现的问题。

“你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

“能吓到为夫的就是惊喜。”夜绝尘摩挲着下颚,回答得一本正经。

伊心染嘴角抽了抽,别过脸去,不想承认她跟这厮是认识的,脸皮还能再厚点儿吗?

“东方城主,本王前来劳你兑现承诺了。”

夜绝尘暗磁低哑的嗓音仿佛至遥远的天际,犹如深夜里的一道惊雷,直接在东方雾跟轩辕思澈的耳畔响起,让得他们都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警觉性变低了呢?

面对面,相对而坐的两个谈不上熟悉,却也算不得陌生的男人神色各异,匆忙的对视一眼,又极快的移开目光,眸底都带着一抹短促的惊愕。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体会东方雾在听到夜绝尘声音那一刹那的感觉,只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浑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

作为血月城之主,从他出生那一刻开始,尚来不及懂事,就被父亲当作是继承人开始悉心的培养。他所学习的一切,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俗话说,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在很大的程度上决定着一个人的性格,以及长大之后的处事风格。

东方雾并非是没有兄弟姐妹,相反他的兄弟姐妹还很多,他父亲的子女甚至多过夜皇的子女,因此,为了坐上城主之位,他们手足之间的血腥斗争,丝毫不逊色于一个国家的皇子争夺皇位的残酷与冷血。

他稳坐血月城城主之位,他的双手就必然不是干净的,到底染过多少的鲜血,连他自己都快要记不清楚。

自他出生以来,不说别的人,哪怕是他的至亲之人,都是不能轻易相信的,否则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当别的孩子尚在母亲的怀抱里撒娇时,他已经开始学会了隐忍,学会了示弱,学会如何谋划,如何布局,以便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