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米虫女人难逑:懒惰女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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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风轻涯一窒,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看见眼前的倏然飘起,落在了屋顶之上。

“轩辕勿离对雅王殿下并不恶意,冒犯之处敬请见谅!”

便随着一句冷冷的声音,消失在黑夜中。

风轻涯愣愣地站在原地,理智告诉她该去追,可是双脚却不听使唤地站在原地。

她望着空荡荡的屋顶,眼前竟来回地浮现了方才,那人站在屋顶上,那平凡无奇的脸庞之上,出现的失望、落寞和哀伤。

他究竟是谁?为何会有如此沉重的哀伤?

“主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句叫喊打断了她的沉思。

“主子!”楚是即恼怒又心疼,“你怎么在这里!”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以前每一次,只要她着凉了,总会病一场!这个坏毛病,所有御医都治不好!

风轻涯回过头来,看着楚是,微敛心神,然后惊讶地问道:“小是,该不会病了吧?这么关心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她?

楚是闻言,所有的关心和担忧顿时化为怒火,上前一步,忘了主仆之礼,伸手狠狠地吹在她身上,怒道:“懒女人!小气鬼!我都道歉了!你还生气……小气鬼……谁关心你……我讨厌你!”他关心她,她竟然说他有毛病!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风轻涯一把握着他的手,以免自己遭殃,然后惊愕地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楚是,呢喃道:“楚是,你怎么了?”他们一向是这样开玩笑的,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

她顿了顿,脑中灵光一闪,声音提到了几分道:“小是,莫若曦找过你?”该不会那人向她要人不成,自己找上门吧?

“啊?”楚是一愣,惊讶地看着她,“你……你说……你说什么?”

莫若曦,那花心烂女人和他什么关系?

风轻涯见状,知道不是她,可是……她松开了手,神情有些严肃,问道:“小是,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楚是懵了,从未见过她这么严肃,惊讶片刻后,他也忍不住严肃起来,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你喜欢莫若曦吗?”风轻涯问道,他老是嚷着要嫁人,说不定真的喜欢姓莫的。虽然她不接受莫若曦的婚姻爱情观,但是并不代表楚是不接受。

一想到这,她不禁心惊起来。

前世自以为是的个性再一次抬头,她差一点又做错了事。

她认为不好的,楚是并不代表不好!

楚是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你……你说什么……”喜欢莫若曦?他怎么会喜欢那个花心烂女人!心一急,旋即怒喝道:“你胡说!我才不喜欢她了!”

风轻涯细细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丝的情绪,最后她确定他没有说谎,方才松了一口气,“楚是,你真的对莫若曦没感觉?”她再一次问道,生怕误会了他。

“不喜欢!谁喜欢她谁去!”楚是嚷嚷着,“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我会跟她算账,你不要将我跟她拉在一起!我楚是才不会嫁给那样花心的烂女人!”

“不后悔?”她斜了斜眼,问道。

“绝不!”他脚一跺地,喊道。

风轻涯已十足把握,“好了,不喜欢就不喜欢,没有必要这么生气。”然后将莫若曦向她提亲的事放在心里,不再打算说出。

“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楚是见她不再追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疑惑也升起。

“没事。”风轻涯不负责任地说道,“今天的夜色挺不错的,我想挺适合谈情说爱的,所以就问问喽。”

楚是闻言,惊愕地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风轻涯失笑地看了他一眼,正想离开,眼前却看见了那被遗留在地上的竹萧。脸上的笑意消散了几分,她走过去弯腰捡起,垂眸看着那竹萧。

“怎么了?”楚是刚想叫嚣出声,却被她的沉默吓着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看见了她手上的竹萧,撇了撇嘴,暗想道,她该不会让他学吹箫吧?有可能,以前她不是因为哥哥会琴,也曾强迫自己学吗?“喂……”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风轻涯低低地呢喃着什么。

“勿离……”风轻涯看见了竹萧的上,刻着着两个字。“勿离……轩辕勿离……”

就在刚才,那人离开时,也曾说过了这四个字。

“轩辕勿离对雅王殿下并不恶意,冒犯之处敬请见谅!”

他叫轩辕勿离!

风轻涯神情一凛,暗道,或许真的该查查这个人!

“主子?”楚是是在不明白,为何今天的主子和平常这么不同。

风轻涯回过神来,握紧手中的竹萧,道:“很晚了,本王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小是,你也去休息吧,要不长皱纹了,以后嫁不出去不要哭给我看……”说完后起步离开。

楚是睁大了双眼,紧紧地瞪着那个一边打了哈欠一边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怒火中烧,吼道:“你才嫁不出去!”

他怎么会担心她的!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气死他了!

舒府

除了摘除了将军府的牌匾之外,舒家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大早,舒府热闹非凡,送礼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虽然舒清已被贬为庶民,但是舒辰扬和谨王的婚事已定,舒家依然没有没落,反而成为帝都达官贵人正想讨好的对象。

舒家的主屋中,不断地传来咳嗽声。

“母亲,你没事吧?”舒辰扬帮母亲拍着背,脸上一片担忧。大夫的话依然在耳边回响。

伤势很重,不好好调养有性命之忧。

舒清喘了一口气,靠在床头上,脸色依然苍白的可怕,她拉着儿子的手,声音虚弱无比,“扬儿,你不开心……”

舒辰扬闻言,愣了一下,垂头道:“母亲,扬儿不明白您的意思。”开心吗?他想不到开心的理由!可是不开心,他更找不到理由。等了四年,现在终于等到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