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吧。”瞿西哲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柔和地低语道。
琉璃挪了挪身子,瞿西哲的手上一空,心跳顿觉慢了半拍。
“西哲,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还是把芊妮给回我吧!”琉璃凝神看着他,眼角闪过一丝无奈。
“我不管你心里的是什么关,也不管你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害怕与顾虑,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那样就没有什么分开的理由了。”瞿西哲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臂,目光炽热地看着她,浪费了五年就够了,他再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再浪费个五年。
无语,琉璃只能紧闭着嘴,无奈地被发疯似的瞿西哲硬给塞到车子里面。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琉璃转过头看着不断被抛到身后的景物,眼角不时地滴落一颗颗温热的泪珠。
瀚海花园的公寓里面,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正被五花大绑地抬到屋子里面。芊妮歪着小嘴,火冒三丈地死死瞪着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的瞿子轩,要是她现在得到自己,肯定会把他大卸八块的。
“喂,臭小子,快点放开我。”芊妮咬牙切齿地喊道。
瞿子轩挑了挑眉,想不到个子小小的居然会那么重,都不知道那些骨头是不是铁做的,“放开你好让你逃跑?”
“我才不会逃跑那么窝囊呢!要走也是光明正大的走。”芊妮撅起小嘴,不服气地反驳道,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以前居然会中他的美男计。
“是吗?那你就乖乖地坐着吧!”瞿子轩得意地翘起二郎腿,一把躺倒沙发上,准备呼呼地睡起大叫来。
“瞿子轩,你这个死变态,你快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瞿芊妮用脚踢了踢他,鬼哭鬼叫地喊个不停。
“解开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的条件。”瞿子轩坐了起来,凑到她的眼前,威胁道。
“条件?肯定是要我帮忙哄回妈妈!”瞿芊妮冷眼看着他,这个小子的心思她还不知道吗?想要妈妈留在这里跟他们,门都没有。
“聪明,怎么样?”瞿子轩乐呵呵地盯着她看,还是跟聪明人打交道爽快。
“当然……可以啊!”芊妮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拖长声调回应道。
“真是个好孩子。”瞿子轩一边松开她的绳子,一边赞美道。反正有个这么聪明的妹妹也不错,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帮他解决不少小麻烦。
解开绳子后,芊妮上了一趟洗手间后,又随便找了一些可以吃的东西,就像这里是自己的家一样,除了出入不便外,吃喝都是自便的。
过了一会儿,瞿西哲微笑着一张脸,手里死死地抓着琉璃回到公寓里面。瞿子轩一见到是妈妈便活蹦乱跳地冲到跟前,可惜琉璃只是冷淡地从他身边穿过,细细地瞧了瞧芊妮。
“芊妮,还好吧?”琉璃内疚地问道。
“还好,没有被某个家伙差点勒死。”说完,还故意瞄了一眼正在独自伤心的瞿子轩。
“勒死?”琉璃不解地看着芊妮,以瞿西哲的为人应该不会为难芊妮,至于子轩,应该也不会那么粗暴吧?
“恩。”芊妮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其实这个勒死还不是拜斯蒂芬那个娘娘腔所致的,要不是他脑袋瓜笨得可以也不会让瞿子轩逮到自己,而且连怎么逃跑都不会,居然还拉自己的衣领,要不是自己聪明脱了外套还真的被勒死当场呢!
“妈妈,我们回去好不好?我好想念戴维叔叔,还有剑逸叔叔。”芊妮躲在琉璃的怀抱里,撒娇道。瞿子轩在后面听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这个死丫头居然敢欺骗他?瞿西哲瞪了儿子一眼,像是在问他,你到底怎么搞的,居然连个小女孩都搞不定,还是我瞿西哲的儿子吗?
“啊?”琉璃这下子就更蒙了,这个丫头不是很讨厌那两个人吗,怎么突然间转性了?
“妈妈,好不好啊?戴维叔叔那么贴心那么帅,剑逸叔叔又那么善解人意,对妈妈那么体贴入微,我们不要再呆在这里受罪好不好?”芊妮摇了摇一脸僵色的白琉璃,向着远处的瞿子轩得意地吐了吐舌。
正当琉璃错愕之时,瞿西哲铁青的脸已经摆到她的眼前,不满地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挑眉瞪了那个搞坏的小丫头,又望向恨得牙痒痒的儿子,“儿子,这小丫头的脑子有点坏掉了,你帮她修一修。”
“什么?”芊妮大吼大叫道,心里暗暗发誓,就算要把她妈妈嫁到非洲去也不要让这种人得逞。
“子轩!”瞿西哲对着儿子又叫了一声,瞿子轩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芊妮打了个寒颤,好像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样。
“儿子,这就交给你了。我要好好地帮你妈妈治疗一下心脏。”瞿西哲狡黠地朝琉璃笑了笑,而后紧紧地钳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妈妈!”只见芊妮凄惨一叫后,人影就不知道被瞿子轩带到哪里去了。琉璃鼓着一肚子的怒火斜瞪着一脸奸笑的瞿西哲,“你到底想怎么样?”
“帮你治疗心疾啊!”又是一抹狡诈的笑意,琉璃气得不打一处出,想要挣脱开却被抓得更加紧。
房间里,一束微弱的阳光斜斜地挨在墙边的灯柱上,偷偷地窥视着两个暧昧地紧贴扎起一起的人,稀薄的空气在弥漫着滚烫的热气的房间中越发让人窒息。琉璃红着脸蛋用着一丝仅有的削弱的力气推开瞿西哲,歪着嘴角恶狠狠地瞪着他。
“怎么了?我服侍得不够周到吗?”瞿西哲把怀中挣扎的人儿搂得更紧,牢牢地把她扣在自己的手臂当中,调皮地逗弄着她。
“你?”琉璃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怎么了?不满意吗?”瞿西哲索性把脸贴到她的脸上,在她耳边吐了吐沸腾的热气,暧昧地盯着她的眼眸。
“无耻!”别过脸,从牙缝中中挤出两个字来。这是她认识的瞿西哲吗?琉璃好想用手敲敲自己的脑袋,可惜被某个欲求不满的家伙死死地钳住手臂,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