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白琉璃急切地问道。
“昨晚。”瞿西骏一脸奸笑地回忆道。
昨晚
瞿西哲恶狠狠地看着白琉璃死死地抱着瞿西骏,口中囊囊自语:“学长,我,学长,没有变的,对吧,学长。”
瞿西骏看着抱着自己的白琉璃,一脸困惑。这时,瞿西哲绕过瞿子轩,一个箭步来到白琉璃的面前,把她抱了过来,瞿西骏愣了一愣,哥哥不是对女人过敏吗,怎么敢碰白琉璃呢?
瞿西哲一脸愤怒,冷淡地对着瞿西骏说道:“你嫂嫂今天喝醉了,你先回去吧,改天再介绍你们认识!”
“哦,好的”瞿西骏一僵,结巴地应道,不料此时,白琉璃居然一阵作呕,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到瞿西哲的西装上面,瞿西哲轻轻把她拉开,一脸厌恶地看着那堆吐泻物,咬着牙根念叨,“这个女人真是!”
瞿西骏笑了一笑,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对女人还是挺温柔的,瞿子轩叹了一口气,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瞿西哲把西装脱了下来,仍旧扶着进入梦乡的白琉璃,面无表情地对着弟弟说道:“你先回去吧!”
“可是。”瞿西骏皱着眉头说道。
“我来弄就好了。”瞿西哲淡然地说道,一把把白琉璃横抱了起来,往琉璃的房间走去。瞿西骏安静地想了一下,而后便开门离开。
瞿西骏把白琉璃载到楼下后便自己离开了,琉璃一边走一边纳闷着,这家伙不是要来看他哥哥吗,怎么放下她就走了,真是怪胎家族。
刚走到门口,里面的灯光和走路的声音吓了白琉璃一跳,该不会是瞿西哲回来了吧,可是自己该怎样面对他呢,而且按照瞿西骏所说的,昨天晚上是他照顾了自己,而且昨天自己明明穿着休闲装的,怎么到早上就成了睡衣啊?这衣服是谁换的,该不会是他吧?白琉璃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门刚好一打开,一个美丽的倩影立即映入眼帘,安蓉莞尔一笑地看着白琉璃,柔和地说道:“夫人,你回来了?”
“你是安蓉?”白琉璃睁大了眼睛,细细打量着眼前娇滴滴的女子,一身淡雅的运动装根本无法掩盖她那张细致的脸蛋,柳眉,月牙儿般的眼睛,樱桃小嘴,还有连身材都那么棒,应该有168吧,白琉璃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安蓉,那一身的气质,说话的声音又那么柔和,怪不得小轩会那么喜欢她,怪不得他觉得他老爸不应该娶她,每天对着这么漂亮的女孩,有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呢?不过,瞿西哲对女人过敏,所以他不喜欢她也不奇怪。
“我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瞿先生也应该快回来了。”安蓉还是那副容情似水的摸样,让白琉璃自愧不如。
“哦,他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回来吗?”白琉璃纳闷道,反正在她印象中瞿西哲好像不太喜欢回家。
“瞿先生很少回家,可能因为结婚了,所以最近都比较经常回来。”安蓉温和地说道,脸色暗淡了下来。
“是吗?”白琉璃想了想,这样也算经常回来吗?平均每天可是见不到5分钟的面,反倒是她那个弟弟老是让她给碰到。
“是呀,不过以前瞿先生总是要回家吃饭才会打电话给我,现在结婚了,就基本上是不回家才打电话给我的,就像昨天一样。”安蓉温和地说道,眼神却游离着,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昨天?”白琉璃敲了敲嘴角,这个瞿西哲果然是没安好心的,明知道昨天我会在家里居然叫安蓉不用过来做饭,不是摆明要饿死她吗?
“恩!”安蓉轻轻一笑,“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要不然瞿先生就要回来了。”
“恩!”白琉璃会心一笑,看着安蓉走远了,便关上门,愣愣地坐在饭桌前,美味佳肴已经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过了半个小时,瞿西哲带着瞿子轩回来了,见白琉璃一脸臭臭的坐在饭桌前,心里狐疑了一下,而后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裳就坐到饭桌前。
“新妈妈今天怎么了,怎么脸长成了苦瓜样了!”瞿子轩拿起碗筷,瞟了白琉璃一眼,故作不解道。
“没什么,只是这两天都给大家添麻烦了,觉得过意不去。”说着,夹了一大块肥肉放到瞿子轩的饭碗里,“小轩太瘦了,要吃多点。”
瞿子轩厌恶地看着那块肥肉,瞪了白琉璃两眼,扯笑道:“新妈妈实在太关心小轩了,不过太胖了不好,尤其是像鸭子大婶那种更年期妇女,很容易得高血压的。”
“呵呵!”白琉璃嘴里无声地叽咕了两下,鼓着腮子瞟了瞟一脸得意的瞿子轩。
“爸爸,你不是说要买把锁把酒柜锁起来吗?”瞿子轩余光瞟了瞟白琉璃,真切地问着瞿西哲。
“恩!”瞿西哲冷冷地应道。
“为什么?”白琉璃嘟着嘴说道,就算是因为昨天自己喝醉了,但也是无心之过,谁叫他想要把她饿死啊,再说她也不是嗜酒之人,才不会有事没事就找酒喝。
“不想再看到有人发酒疯啊!”瞿子轩一脸得意地说道。
瞿西哲依旧冷漠地吃着晚饭,没有理会那两个人的目光之战。良久,白琉璃见小轩已经吃饱了离开,便鼓起勇气问道:“昨晚,是不是你帮我换的睡衣?”
瞿西哲愣一愣,被喝到嘴里的汤给呛到了,不停地咳嗽,“你怎么了?”白琉璃一脸惊恐地问道,然后快速地站了起来,走到瞿西哲的身边,帮他拍了拍后背,一会儿,见瞿西哲没事了,便停了下来,准备说些什么,却见瞿西哲目光冷冽地瞪了瞪自己,而后二话没说便回到房间里。
白琉璃火冒三丈地瞪着他的房门,这个家伙,这是什么态度啊,自己好心帮他拍背,居然还这样对自己,简直就是良心当狗肺。
瞿子轩站在大厅的柱子旁边,叹了一口气,“鸭子就是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