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杉,像你这样的人也会有小孩吗?除非上帝瞎了眼,要不然就是生出来也不见得会完整!”白琉璃咬牙切齿的说道,本来她也不是这么恶毒的人,可是对着江宇杉这种倒胃口人的,就算要她被雷劈死也愿意。
“白琉璃!”江宇杉气得一块青一块紫地吼道,不料,琉璃不知道是从哪里拿来了一根棒子,像是吊盐水的那种棒子一把打在江宇杉的身上,然后大声地叫喊。
“医生要谋杀啊!”
“白琉璃!”江宇杉惊恐地说道,他现在还只是试用期,要是被院方知道,肯定连工作也没了。正当他想堵住白琉璃的嘴巴时,几个护士跑了进来,惶恐地看着病床上的白琉璃正发疯似的拿着吊盐水的那根大棒子向着江宇杉一棒一棒地打过去。
“夫人,请你冷静一点。”一个年轻的护士担心地叫道,见白琉璃没有再挥起棒子打人便慢慢地靠近她,温和地问道,“瞿夫人,你冷静点,江医生怎么谋杀你了呢?”
江宇杉一脸愤怒地看着白琉璃,而琉璃的眼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布满泪水,她吸了吸鼻水,身体不断地颤抖,害怕地说道:“刚才江医生说要用针头刺我,他说……”突然一颗晶莹的泪水从白琉璃的眼角流了出来。
“他说什么了?”年轻的护士追问道,江宇杉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一直很儒雅温和,医院的护士小姐都很喜欢他,可是怎么会谋杀呢?
“他说他才刚毕业,有很多医学方面的想法都还没有机会实验一下,所以。”白琉璃吸了吸鼻子,“所以他想在我身上试一下,因为他已经忍很久了,要是还没有得到解脱的话,他一定会疯掉的,况且我现在身体还这么虚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虚弱?”几个护士愣了一愣,刚才还看她拿着那么粗的棒子打人,要是说她虚弱肯定没有人愿意相信。
“哎呀!”白琉璃身体一泄,躺会病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肯定是刚才用尽全身吃奶的力气,现在觉得身体发软,头好晕啊!”
护士见状便马上帮她盖好被子,关切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看了看她的那苍白的脸色,确实是非常虚弱,“那瞿夫人你好好休息一下。”
“江医生,我们出去谈谈!”护士一脸怒气地说道,好不得罪偏偏得罪瞿家的人,这个江宇杉也太鲁莽了吧。江宇杉火冒三丈地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白琉璃,差点想把她碎尸万段。
护士都走了之后,白琉璃坐了起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要说没事那是假的,心口的疼痛似乎已经由不得她去做主了,为什么自己心心念念的学长背后竟是这样子的丑陋呢?一年,两年,三年,白琉璃细细地数着,从进大学的那一年她便认识了江宇杉,后来与他相恋了两年,这一路的感情付出,他放弃她,她可以原谅他,但是竟没有发现他居然是这样的伪君子,这样令人作呕。
“啪啪!”一阵掌声在这空荡的病房响了起来。白琉璃抬起眼,身体一阵呆泄,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拍着手掌的瞿西骏,白琉璃吓了一跳,“嫂嫂,果然是巾帼须眉啊,这一幕棒打薄情郎真是妙哉啊!”
“你什么时候来的?”白琉璃睁大眼睛,一脸错愕地说道,他该不会什么都听到了吧。
“就在嫂嫂表演打狗棒法的时候不小心瞧见的。”瞿西骏一脸奸笑地说道,想不到白琉璃居然有个秘密的情人,不过这情人好像挺欠揍的。
“小叔怎么这么有空在医院闲逛啊?”白琉璃扯开话题说道,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没事就下来体察民情啊,嫂嫂都不知道最近医院经营得很辛苦啊,物价又上涨,这房价也上涨。”瞿西骏故意皱着眉头,愁着一张脸,叹气道。
最近医院经营得辛苦?该不会这医院是他们家的吧?可是这物价和楼价上涨关医院什么事啊?况且医院总是那么压榨病患,还会亏本吗?看着白琉璃一脸的困惑,瞿西骏又叹了一口气,“可能咱们家经营的范围太大了,根本忙乎不过来,就连哥哥也是难得会来医院巡查一次啊!”
经营太大?她到底嫁给了什么人啊?白琉璃皱着眉头思索着,虽然知道瞿西哲很有钱,东魁集团的总经理,该不会就是太子爷吧!一想到这里,白琉璃不禁打了个寒颤,自己还从没想过要攀龙附凤,可是怎么就让她给扯上了,常言道一进侯门深似海,她最讨厌的就是富人的那些明争暗斗,买卖婚姻,看来她还是赚够一笔钱后就要乖乖溜之大吉,免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小叔要是逛完了就先回去吧,我也要准备回家了,免得小轩和西哲担心!”白琉璃温和地说道,她可不想惹恼这个瞿西骏,看他也不会比瞿西哲好到哪里去。
“反正我也是闲着,就送嫂嫂回去吧!”瞿西骏一张俊美的容颜挂着一抹可以杀人于无形的笑容,白琉璃在一瞬间也看呆了,但是呆归呆,小命要紧。
“不用麻烦小叔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白琉璃心惊胆战地说道。
“可是嫂嫂身体这么虚弱,要是半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呢?”瞿西骏俊美的脸上显出一抹担忧。
“我只是饿坏了,只要吃饱了就没事了。”白琉璃急切地说道,说着便拿起保温瓶,打开瓶盖,一阵清香飘了出来,瞿西骏看了一眼保温瓶里面的稀粥,眉头一拧,思索着。
“百合粥?”白琉璃一边吃一边说道,“这米好细啊,怎么平时自己在外面吃的那些都那么难啃啊!果然还是有钱好,连粥都买这么高档的,而且味道刚刚好,不会太咸或太淡,入口页滑溜溜的,就算是没有胃口的病人也会乐滋滋地吃下去的。”
瞿西骏脸色沉了下来,而后在白琉璃不注意的时候静静地离开病房。白琉璃愣了一愣,这个瞿西骏怎么老是像鬼一样,神出鬼没呢?不过他走了也好,自己也乐得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