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言辞又怎么了,虽然没有你的那么优美,但是说的也是白话文。”白琉璃得意洋洋地应道。
“你不要再这里玩嘴上功夫,哪有人叫自己的丈夫做干那些的?”瞿西哲憋着嘴说道,心里隐着一丝的伤痛,琉璃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对自己的丈夫呢?
“干那些又怎么了,长得那么帅,自己收藏着太浪费了,干嘛不拿出去和别人分享呢?唔唔……”琉璃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张大嘴给堵上了。瞿子轩见状,立即溜回房间里,避开这种儿童不宜的镜头。
被堵住嘴巴的白琉璃顾不得手上的伤口,想推开瞿西哲的身体,却被他两手抓在身体的两侧。良久,那充满愤怒的霸道的吻终于喘着气息恋恋不舍地离开琉璃红肿的嘴唇,得到呼吸的琉璃,喘着气,不悦地看着带着丝丝忧伤的瞿西哲:“瞿西哲,你疯了吗?”
“住嘴,要不然我再把它堵上。”瞿西哲板起脸孔应道。双手仍旧抓着她的手臂。闻言,琉璃下意思地抿着嘴巴,不再说一句话。
吃过饭后,白琉璃呆在房间里,无聊地看着瞿西哲为她弄的服装秀视频,加上瞿子轩在旁边做看护,他就先回了公司一趟。
“妈妈很喜欢服装设计哦!”瞿子轩试探道,不知道她的那个梦想还存不存在。
“当然。”白琉璃乐滋滋地应道。如果不是因为有了那个梦想。或许现在的她还是当初那个和江宇杉分手后颓废的,只想逃避过完这一生的白琉璃呢!所以她不可以放弃,即使这双手好不起来也不会放弃,否则她的存在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妈妈真的想离开爸爸吗?”瞿子轩忍不住又问道,心里忐忑不安。
“放心吧,小轩,我答应你事,一定会办得到的。”白琉璃心疼地哄道,可是在说这一句话时,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妈妈,能一直都当我的妈妈吗?”瞿子轩嘟着小嘴,满含期待地望着白琉璃。
“你没事吧,小轩。”白琉璃愣了一愣,脸色僵硬地说道。
“我不要妈妈和爸爸离婚。”瞿子轩含着泪水倔强地说道。
“小轩,我和你爸爸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你亲妈妈和爸爸在一起吗?”白琉璃看着他,很想搂着他,为他擦拭脸上的泪水,可是自己的手却有心无力。
“我现在只想你和爸爸在一起。”瞿子轩撇了撇嘴,“为什么妈妈就不喜欢爸爸呢?爸爸有什么不好呢?”
“小轩,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现在的我就只想着当一名服装设计师,至于其他的,已经没有那种心情去想了。”白琉璃淡淡地说道,心口划过一丝揪痛。在没有经历那件事的时候,她确实对爱情怀着童话一样的幻想,也把江宇杉当作她这一生唯一的王子。可惜,上帝好像并不怎么喜欢她,夺走了她身为一个完整女人的能力,也夺走了她的王子。而现在的她还可以再一次幻想,再一次憧憬吗?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女人的一生不是只有爱情。
“可是就算妈妈要当一名设计师也可以爱爸爸,可以和爸爸在一起,不是吗?”瞿子轩迷惑地问道,有梦想的同时就不能有爸爸吗?这是什么逻辑啊?
“小轩,我们不要讨论这个可以吗?”白琉璃乞求道,跟一个6岁的小孩能怎么谈呢?
“不要,妈妈,我求你不要离开爸爸,好吗?要不我答应你,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整你的,也不会再叫你鸭子大婶,我会很乖很听话,这样好不好?”瞿子轩擦干了眼泪,认真地说道。
“小轩,真的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请求。”白琉璃隐着一丝忧伤,答道,她是在不忍心伤害一个这么小的一个心灵,可是这样的要求她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对于瞿西哲,她的心确实有一些莫名的悸动。可是这样的悸动算是爱情吗?她不知道,心很乱也很烦,而且她自己也没有信心再去爱一个人,一个这么优秀的人。
“为什么?”瞿子轩哭泣地喊道,一把冲到琉璃的身上,紧紧地抱住她,“我不要妈妈离开,我不要妈妈跑掉。”
“小轩。”白琉璃的手轻轻地抬起来,轻轻地放到瞿子轩那小小的身躯上。眼里含着一丝的无奈,或许等他长大一点就会明白吧。
房间外面,正好从公司回来的瞿西哲想到房间里来看琉璃的时候,听到了瞿子轩和白琉璃最后的几句对话,身体僵泄了下来。留着她,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她,是那样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也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这么可悲啊?
趴在琉璃的身上哭了好一阵子的瞿子轩安安静静地就那样睡着了。琉璃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恬静地睡着的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有了一丝的起伏。瞿西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时那么冷漠,有时那么霸道,可是有时又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如果自己放开心里的那道防所喜欢他的话,他会喜欢上自己吗?两个距离那么远的人,会喜欢上吗?
琉璃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思考这种鸡蛋砸石头的问题。如果真有这种可能的话,那她应该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早晨,把白琉璃喂好早餐后,瞿西哲便躲到房间里埋头工作。因为有了上次的湿手事件后,觉得还是暂时呆在家里比较安全。
“叮咚,叮咚。”坐在大厅里的白琉璃听见几声门铃声,很想上前去开门,但是念头在目光触及到她的手指的时候还是放弃了。
“瞿西哲,瞿西哲。”白琉璃站在他那扇紧闭的房门前面,大声地叫了几次才听到里面缓缓靠近的脚步声。
“怎么了?”瞿西哲一开门,便关切地问道,不知道她哪里不舒服了。
“门铃。”白琉璃指了指不断响起叮咚叮咚的声音的大门。瞿西哲会意地看了她两眼便走到门口,门一开,便听到一把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