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摆驾皇后寝宫!”
所有的人都来了,他正乐的个一次解决,怀这这样的想法,凤萧摆驾秦沁宜的皇后寝宫,面色上有着多日未见的欢颜。
心情好,是因为听到林遗音还活着的消息,凤萧眼下看到了希望,所以不由自主的,喜上眉梢。
“皇后,朕今日高兴,所以特意到你这边来,想和你共饮一杯,你不会不赏脸吧。”抬手吩咐下人去准备,凤萧转身坐于榻上,双眼微抬,笑笑的看着秦沁宜。
“圣上,两国联军压境,天凌岌岌可危,你此时还有心情在这里要臣妾陪你饮酒作乐?恕臣妾惶恐,难以办到。”
声音清冷,脸色淡漠,可以说自入宫以来,她对凤萧,就一直是这样一个脸色。但不过往日是刻意,今日她倒有点真的怒了。
她秦沁宜,为了家中亲人,不惜放弃了一切,爱情,尊严,为的只是保亲人们的周全。
她可以生不如死,可以行尸走肉,但是对于她的爹娘,她纵然是有气,但也仍想他们平安。
她已经没了一切,在这宫中,她虽是六宫之首,可她却从不争些什么,她每天只希望的,就是凤萧不要前来,这样她也也好的落个清静。
两国联军忽袭天凌,她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却知道只要是战争,就一定会有厮杀,会流血,会伤亡,然后家之不家,国将不国。
她想他的家人平安,不然她所做的一切便都没了意义,可是眼前这个主宰天凌存亡的统治者,到现在居然还有心情邀她喝酒,这叫她如何不生气?如何能与之把酒对欢?
“家国危难,圣上居然还有此等心思,难道真是想学那星落,灭国亡奴吗!”秦沁宜说道,双眼直瞪。
见此,看着她这番的严厉表情,凤萧笑笑,一脸似不在意的神采:“灭国亡奴?这不正好投了皇后你的意了吗?朕知道,你从不想嫁给朕,如果天凌真的亡了,那你便可以自由,从此解脱,和你自己的心上人双宿双飞,鸳鸯神仙……”
凤萧的话说着,眼神有些淡淡挑衅,见此,秦沁宜不说话,只是悲从中来:她还有资格和自己心爱的人比翼齐飞吗?她已非完璧,再不贞洁,又有什么颜面对、面对……
一时间不说话,将脸撇向一边,凤萧看着对方这般模样,不由的脸色微冷,嘴角轻扬。
“怎么?想起玉无轩了?觉得他死了,你和他再无可能?”
不知道林若辰在秦沁宜心目中的存在,还以为她至今都想着玉无轩,凤萧故意说些阴讽的话,想让秦沁宜难受。
伸手挑起秦沁宜的下巴,手指不断的在她脸上摩挲,凤萧知道她心中有人,本应上该为自己被戴绿帽子而生气,但是今日在知道林遗音仍活在的消息后,他的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好,所以上对于秦沁宜,也就没什么了。
一手甩开对方的脸,凤萧阴邪的眼,上下的打量着秦沁宜,口中不由的笑道,话语幽幽“秦家沁宜,天资秀丽,端庄大方,果然是上上之品,世间不可多得!如果不是因为朕最先心里有人,对于你,朕必取其心。”
说的好似一脸的不在意,凤萧微的站起身来,俯眼轻视秦沁宜,笑的无谓:“不要急,很快你便能和你的心上人见面了,而朕……则也拥有了自己的所爱。”
什么意思?
不懂凤萧在讲些什么,秦沁宜疑惑的抬起头来。而正在这时候,凤萧猛的一把拉起她,顺势将她压在一旁的榻上,身子用力,双手紧扣之。
“不明白什么意思?那朕就告诉你。朕喜欢林遗音,想立她为皇后,之前朕以为她死了,所以这才选的你,可是如今,朕知道她还活着,就在敌国的军营里,朕高兴,高兴在灭敌的同时还有得到梦寐以求的美人,所以特来和你分享喜悦。”
“林遗音没死,自然玉无轩也死不了,所以朕的皇后,你现在一定很高兴吧?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也就是你和朕能够了解了,呵呵。”
说话中俯下身子,死压着挣扎的人儿欲行其事,凤萧呵呵笑着,一件一件的扯掉人儿身上的衣服,在得意中,就喜欢欣赏对方那冷漠无澜的嘴脸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打碎撕破!
“朕的皇后,朕这是好心,等到朕真的得了所爱,必定心慈仁善的放手于你,所以,在趁这一切还没到来之前,和朕好好享受下这仅剩的温存吧,不然以后,你就是想要,那也要不到了,哈哈!”
邪肆的一把固定住秦沁宜的双腿,跻身的硬入进去,在凤萧的粗暴下,秦沁宜将脸撇开,手死死的攥起。
眼中,慢慢有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成婚这么久来,这样的事情,她不是没有经历,可却是只有这一次,她哭了,哭的无法控制。
太好了,遗音她没有死,玉无轩她没有死,虽然她自己本身再也不可能得到幸福了,但是他们,她的朋友们,他们还有希望。
眼泪,肆意的淌着,有喜悦,有痛苦,秦沁宜躺在榻上,任凤萧发泄似的在自己身上作为,眼睛慢慢的闭上,沉默无声,如同死人。
她脏了,很脏很脏,所以这辈子,注定得不到幸福吧……
三日后,各国出兵,三军对垒,凤萧站于车辇前,目光幽暗的看着前方,眼神死沉。
仿佛无视,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一抹灵动的纤白,静静的伫立。凤萧贪婪,脸上露出了渴望的神情,嘴角微微的吊着。
“沧漠、祈澜,两军无故,为何前来犯我天凌?难道是想置天下人于水火,发动战争?”
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凤萧之所以不惜以暗计挑起矛盾,就是想要逼得其他两方先动手,然后自己以正义之士自居,平天下乱。
一听凤萧说风凉话,对面的墨阑嫣气的不能所以,直接一个怒气上前,大声而响亮的喊道:“王八蛋,你明知故问!明明是你居心叵测设的局,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这儿演戏?简直可恶至极,下作至极!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