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表情笑了,不再是之前的惊措,凤宇扬此时一个弯身打横抱起季情,随即心情爽朗的向内屋走去,留的大太监一人在外守着,见怪不怪。
“情儿,来,父皇帮你看看身上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伤了……”
身子接触床面的那刻,凤宇扬笑着开口,只见他手法熟练的解着季情的衣服,并无停歇。
季情见此,心中高兴,不由的四肢攀附,口中娇柔而道:“多谢父皇关心,那父皇可要仔细的检察哦……”
“情儿放心,这个自然!”
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子,彼此在下一刻交合,凤宇扬身心舒畅。
“你放心情儿,凤茗那小子居然敢这般对你和萧儿,父皇绝饶不了他,一定给他好看!”
承诺般的话说着,凤宇扬卖力而动,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只是不知饕餮的贪婪享受!
一见计谋达成,季情也是心情极好,此刻被压身下,她也不管对方到底年纪如何,热烈回应,极力配合,让凤宇扬一潮高过一潮,几度不能自已。
“情儿,情儿!”
激情中,凤宇扬忘情叫着,浑然无我,只是他原以为这本是一场偷欢,刺激美好,但却殊不知与此同时,他和季情,两者正进行着一种仪式,一种蛊毒移种的……仪式!
“喂,你们听说了吗?宣王九殿下呀,不日就要被调往巟州了!”
“啊,巟州?不会吧!那可是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啊!圣上怎么会将宣王调到那里去?这不是存心要宣王的命嘛!”
“就是啊,宣王殿下这才刚封的王,怎么还不到几天功夫就逢这样的变故呢?难道是殿下哪里惹了圣上,这才被发配的?”
“对,你这话一点都没错!去巟州那个鬼地方,可不就是发配吗?只是口头上说的好听,是被调任。哎,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真一点都不假,前几天还风光大封,今儿个就冷落个惨淡收场,真是世事无常啊,唉!”
就在季情去找凤宇扬“哭诉”的两天后,凌州各大街小巷都风传着这样的话语,宣王九殿下凤茗被贬,不日便前往巟州荒凉之地。
“唉,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前头还好好的,后头说翻脸就翻脸,一个堂堂王爷,居然要去那般十里八坡都看不到鬼影的地方,这叫他今后还怎么活?”
“看吧,我就说世上哪有这等好事?庶子封王?根本就是另有目的!肯定是圣上觉得宣王殿下名德太好,直接威胁了太子的地位,所以这才使了这一招,明升暗降,排除障碍!”
“喂,你这话不能这么说,弄不好是要杀头的!我告诉你啊,听说事也不全是如此,是宣王殿下太过目中无人,封了个王就开始洋洋得意,连太子和太子妃都不放在眼里,出言不逊,结果太子妃实在忍不过去,便一状告到圣上那里,于是便有了这样的处置。”
“啊,不会吧,宣王殿下如此贤德,怎么可能会这般无理呢?定是其中出了什么错吧!”
“那谁知道?不过我听说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当时宣王色迷心窍,一时得意忘形,看到宸王侧妃后便欲行非礼,结果把人弄的晕了过去。告诉你,这事是真的,我那二表哥就在宸王府里当差,是他亲眼看见那天七侧妃是被人抱着回去的!”
“晕,不是吧,竟然还有这等事?”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我那在宫里当差的侄子说了,其实圣上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宣王和那个七侧妃有染,两人私通,结果被府上的冰绡看见了,为虑其泄密,便将之诛杀,但结果还是被太子妃看见了,一状告到圣上那里,圣上大怒,觉得这是草菅人命,所以便将宣王调配了!”
“啊,是这样?一代奇女子冰绡死了,这、这……”
“哎,谁知道?总之听说这这样,说如今圣上对宣王很是不满,任朝中大臣如何劝阻,但就是不肯收回成命。”
“呃,这……”
风风雨雨,洋洋洒洒,这时,正当街头满是议论之时,宫中御书房里,正在上演的火辣的一幕。
猫偷尝了腥,有了第一次便就有第二次,更何况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此时想让凤宇扬听之摆布的季情,正卖力的使者浑身解数的讨好着。而凤宇扬也乐的欢愉,便索性无所推拒的坦然享受,自在销魂。
“哦,情儿……”
一阵神荡,自在销魂,凤宇扬在季情身上顿时懈了下来,呼呼的喘着重气,伸手抚着她赤果的全身道:“怎么样情儿,还满意吗?”
“父皇,你讨厌!怎么好问人家这种?”
撒着娇,季情状似害羞的将脸撇过,一手成拳轻捶着凤宇扬,一手微捂着自己的胸口,阻止侵略。
凤宇扬有些愣怔,不明对方何以至此?于是乎他微微一想,便发现了缘由,“汗,情儿想哪里去了,朕问的是对处置茗儿的决定还满意吗?你这羞的个什么劲啊?莫非你是……”
凤宇扬眼神变的淫邪,一脸坏坏的笑容,见此,季情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立刻更为撒娇的往对方怀里钻,边钻还边娇嗔道:“父皇坏,就知道取笑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朕错了还不行吗?情儿不要不理父皇,不然父皇可是为心疼的哟。”
笑着将季情搂在怀,两人彼此的身体紧靠着,凤宇扬此时一面安抚,一面口中说道:“好情儿,告诉父皇,对茗儿的处置还满意吗?朕已经下令将他调往巟州,没有召见,永世不得再回来呢,呵呵!”
凤宇扬因色丧心,任听着季情挑唆,其实有这一举动也并不为过,因为毕竟凤茗是庶子,终不可能成什么气候,凤宇扬对待他也就是高兴时拍一下,不高兴时一脚踹之!
享用季情,有了欢乐,凤宇扬心里不再向着凤茗,所以便有了这等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