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孩子一生下来,她就可以退位,孩子一登上宗主的位置,还不等于就是他坐上了?
水红袖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虞长老的逼近下退了好几步。
“宗主,你怕什么。我会很温柔不会伤害你的。毕竟,宗主可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呢。让人心疼都来不及的。”
水红袖转身又要跑,虞长老又准确的落在她前面。
这次,直接把水红袖困在他怀里。
水红袖身子一颤,连脖子上都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疹子。
虞长老有丝讶异,片刻又笑了。“宗主还是雏儿,这反映到底激烈。”
这般**下流的话水红袖不见得完全明白,可是心下的厌恶和恶心是那么真切。
“虞长老,你会死得很惨的!”
“宗主是说你带来那一家人?你放心,他们不会猜到一向胆小传统的宗主你会破天荒在这圣洞来。族人就更不会这般想了。”
“茉莉找不到我会告诉他们的!”
“呵呵……”虞长老笑得意味深长。他应该不应该告诉她,就是那个被她以为的希望,是她故意把她引到这里来的呢。
虞长老的气息包围住水红袖,水红袖全身都打冷颤。使劲一推,居然把武功高强的虞长老推得后退了好几步。
在虞长老惊愕怔住的空隙,水红袖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外跑。
不敢回头看,也不敢停下来。
‘嘭!’
再对撞上,水红袖恐惧的抬头,果然看到虞长老浮华邪气的眉眼。
“啊……”水红袖一声尖叫,又想跑。
虞长老不在给她机会,单手擒住她的双臂,语气也没先前的笑意了。“我倒是忘了,从来宗主都有区别于其他人的力量。这样的话,我得小心点。宗主,夜长梦多,我们从现在开始怎么样。”说着不顾水红袖的挣扎就去吻她。
“你就不怕遭天谴么!”水红袖还是知道这圣洞的传说的。像神一样被供奉的地方,他却如此大胆!
虞长老大笑起来,“宗主,你仔细看看这圣洞四壁上的画。祖宗都可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水红袖先前并没有注意墙上那些色彩鲜艳的画画了什么。眼下虞长老这一提,仔细一看,僵硬当场,脸腾的一下红了。
就算她不晓男女之事,也看得出来那男人女人姿势暧昧,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最轻微的是亲吻,那种黑晨也对她做过,她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别说水红袖,换着任何一个人都会脸红心跳的。
因为,那是精彩纷呈的春宫图!
“看明白了,宗主?我进来的时候也大吃一惊呢,我们老祖宗居然在这墙上绘制活春宫。这春宫中从头至尾只有两个人,想必就是他们自己了。既然老祖宗如此开明,宗主何必扭捏。”
水红袖脸红,却不是羞红的,是气又急,还害怕。
她却是不知道,这摸样在男人眼中有多吸引人。
虞长老眸光暗沉,沙哑道,“宗主,我会对你很温柔的。”话落轻咬住水红袖白玉般的耳垂。
水红袖一僵,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不是快感,是彻彻底底的反胃,打心眼里的恐惧。
“你……放了……我……”
虞长老一声轻笑,“我舍不得了。”
话落手一挥,水红袖的外衫被剥落。
水红袖在虞长老的禁锢下,压根动弹不了半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不让它落下来。
当虞长老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时,水红袖颤抖着闭上眼睛,一滴清泪滑下,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
“嗯……”一声闷哼,痛彻心扉。
虞长老一惊,眼中有了残酷的戾气。飞速钳住她的下巴,逼迫水红袖张开嘴,血瞬间流了出来。
“你想咬舌自尽!”
“……”舌尖的痛让水红袖发不出声。
虞长老快速点了她下颚处的穴道,水红袖微张的小嘴合不上了!
也发不出半点声。
“宗主,我不会让你死的。”话落横抱起水红袖往那玉床而去。
水红袖现在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睛都没法闭上。看着虞长老越来越近的容颜,她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绝望。
黑晨……
想到的只有这个名字,这个人……
身上又是一凉,水红袖能感觉到只剩下肚兜了。
那种羞辱厌恶感让水红袖眼角滑下一滴滴的晶莹泪珠,眼里有一种空寂的空白,好像心如死灰。
伏在水红袖身上的虞长老看了她一眼,有些怜惜的擦掉她眼角的泪。
“我保证,会很温柔。”
虞长老低头本欲再度吻水红袖,却忽然顿住,屏气凝神。
心下一凛,有人来了,还不止一个!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虞长老正准备再度轻薄水红袖时,敏感的察觉到外面有人进来了。
毕竟是族里武功最高强之人,武功修为可想而知。
蹙眉想了一下,飞速抱起不能动弹也不得言语的水红袖闪身进了后面的石室。
虞长老感觉没有出错,这虽然是族人人人膜拜的圣地,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只是神秘吸引人探索的地方。
“流苏,你说这洞里有没有毒蛇猛兽啊,我会怕的。”男子的声音笑吟吟的,话虽如此,却是一点没听出来他怕的味道。反倒是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儿。
“怕就回去。”又一男子出口,相对语气就冷很多,有点不耐烦。
先前说话的男子噤声了。
又过了一会儿,再度响起他的声音,弱弱的,“流苏,我怕……”
“很怕?”女子淡淡的声音。
“嗯,怕啦,怕啦,你牵着我的手好不好。”‘嘭’的一声,“哇,父王,你谋杀亲生儿子啊!”男子夸张的叫。
他们之间的对话后面暗室里的水红袖和虞长老听得一清二楚。
水红袖眼里迸射出希望的光,是黑晨他们!
而虞长老也皱起眉,这几个人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偷偷潜入圣地。他们想干什么?
在怎么说虞长老也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族人,有人闯入圣地就好像亵渎了他心中的神一般。尽管,他自己刚刚做的事完全早就已经对所谓的神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