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只要你好就行,相公,不是我治好了你,是你自己够坚强,是我们一起努力的结果。”锦娘趴在他胸口,软软地说。
“娘子,如果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明白吗?”他将她的头捧在手心里,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
“嗯,我知道的相公,可是,你不能惯坏了我哦,我会越发的过份的。”锦娘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声音也转了调,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带着一丝青草气息的香味,手有点漫不经心地勾缠着他胸前的一根吊饰,有点心猿意马了,自查出怀孕以来,他们就没有行过房了,如今孩子都有四个月了,好像过了危险期,好像能那个什么了嘛……
冷华庭看着逐渐迷离的眼眸,后脑一个激凌,每日里睡在她身边,挨着她软软柔柔的身子,却是只敢摸两下止渴,而且最气人的是,她嗜睡得很,每每等他上床,她已经睡得呼呼的了,就是想要亲亲摸摸,也还怕吵醒了她,都不知道忍得有多辛苦啊……,她现在这样子更是勾人了,可是……不行啊,张妈妈可是明着暗着提醒过他好几回了,怀孕了,不能跟她在一起的,原还要给他们分房而居的,是他一再保证不会对她怎么样,张妈妈才做罢了的。
锦娘自他眼里看到那簇正在燃烧的火苗,便抱着他,手在他背后慢慢游移,身子也在他怀里钻拱,踮了脚,突然伸出小舌在他脖子上轻舔,就如一条蠕动的蚕虫爬上了心尖而,痒痒的,麻麻的,背后的酥麻感更盛,他立即身子一僵,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哑着嗓子警告眼前正在点火的小东西:“娘子,你……你乖乖的,别调皮,不然,我会……我会忍不住的。”
谁让你忍了嘛,我的意思都那么明显了呀,真是笨笨的相公啊!锦娘眼带幽怨地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身子更是故意在他起着变化的部位蹭着,犹如在小火上浇油,冷华庭只觉得身体里的灼火都被这个调皮的小东西点燃了,扶在她肩上的手僵硬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诫他不能冲动,要离她远一点,可是内心的渴望又让他舍不得,难得她肯主动呢……她的脸红润润的,因着怀孕的好吃好睡,原本没有长开的小脸现在变得圆润亮泽,那双清亮灵动的大眼此时正迷离爱恋地看着自己,胸前丰满的双峰更是在他身上斯磨着,真是……真是要命啊……他好想逃,可是,脚却像钉了丁子,有了自主意识,挪不开半步。正痛苦地挣扎着……
锦娘实在已勾引了他半天了,还不见他有动作,明明眼里的灼火烧得很旺的嘛……,她干脆攀上他的颈脖,手一勾,将他的头勾下,看着那美丽的,红艳艳的丰唇,嘟起嘴就贴了上去。
就如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稲草,那柔软湿润的小嘴贴上来的一瞬,冷华庭的理智彻底漰溃,将她往怀里一带,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一个激烈又绵长的深吻吻得锦娘差一点没憋过气去。
只是,一阵天雷勾地火之后,他还是放开了她,轻轻抚弄着她的秀发,强忍着身体里愈发灼热的激情,声音里带出一股诱人的魅惑来:“娘子……那个……我们去和三姐夫商量商量方才……”
真是破坏情绪啊,傻子相公,难道非要自己明说么?锦娘有点恼火,欲求不满地瞪着冷华庭,一只小手突然大胆的,准确无误地向他某个突兀的地方握去,一把抓在手心里还轻轻重重地捏了两把……
“呃……娘子……你……”冷华庭就像身遭电击,两眼都发直了,那激涌而出的酥麻和快感直冲大脑,他残存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声音里带着严重的警告和威协:“你……张妈妈说,不可以的,你若再……我真的忍不住了。”他看着她,眼里几乎带着丝乞求,又因着灼火只想将她一起点燃,只想要和她一起燃烧。
“那就不忍了,笨蛋相公,你……小心些,没事的,相信我。”锦娘手中的动作没停,眼睛勾魂一样的诱惑着他。
话音未落,身子就被腾空了,某个忍得快要爆炸了的男人一听她这话,犹如得了特赦和救赎一般,抱起她便向床上走去……
事后,锦娘像只餍足的猫一样倦缩在冷华庭的怀里,懒懒的一动也不动,心里却是哀叹着自己的方才的不理智,明知某人禁了那么久,就像匹饿久了的狼一样,还不知死活地去挑逗他,弄得现在浑身娇软无力,只能缩在床上了,失策啊,失策。
而冷华庭却是一副志得意满,神采亦亦地样子,大手还不满足地在她丰胸上游移着,“相公,时辰不早了啊,保不齐太子殿下又会派人来催了。”看着他湛如星辰的凤眸又开始转为暗沉,她心中警铃大起,忙没话找话地挑了一句,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不急的,让他们等等又何防,娘子……”他的手又在顺着胸腹往下摸,锦娘大惊,忙道:“不成,我怀着孕呢,一次不能太过了。”
“唔……娘子,我……还饿着,没吃饱。”他的身子已经又跨了上来,哪里由得了她反抗,声音如飘到了半空里,“我……会很小心,不会伤着宝宝的。”话音未落,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了……
那一天,太子派人来催过三回,锦娘却在床上足足地躺了一整天,张妈妈皱着眉,等冷华庭一出里屋的门便闯了进去,担心地看着床上的锦娘,见她安好熟睡的样子,才放下一颗高悬着的心。
只是出门后,对着在正堂里悠闲看书的冷华庭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黑沉着脸给他脸子瞧,冷华庭自知心虚,老实地半句也不敢说,径自推了轮椅往后堂找忠林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