憷宁有些气恼的盯着立在自己面前的几个男人,就好像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一样,这些人此刻正眼睛也没有眨一下的盯着自己的身体,落花宫应该是没有男人的,不知道这些人又是什么,憷宁撇撇嘴,现在是落入人手,不得不忍着,又想到自己明明是已经恢复了灵力,却为何一样的使不出来,想想,把原因归结于那个过于厉害的落花宫主,九十六岁的凡人,怕是已经进黄土好些年了,可这个宫主看上去却美得让人心惊,而且很小,最多也就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憷宁只要想到那张年轻的脸,便觉得气恼,凭什么她可以控制自己,好像一直自己都是被人控制着一样,先是老大,后是遥离,现在是这个女人,也亏她想得出来,做公主,为什么不是宫主,做宫主可以男人,但他还知道公主可从来没有男人的。
一个男人比比手势,示意憷宁应该起来更衣,憷宁没有起来的意思,仍旧是赖在水里,花很香,闻得他心里舒服,他想要多呆一会,这样多想一会事,最主要的是,拖一下时间。
“公子,祭礼吉时将至,请更衣。”门外的侍女已经不耐烦的催了起来。
“吵什么,我又跑不了。”憷宁气恼的骂了句,‘该死。’人已经被抱了出来,仍旧是被几个男人穿好衣裙,一个男人拿着面纱要给他系上,被他打开手,“做什么,真把我当女人了是不是。”话是说出来,却没有人理会,面纱仍旧是系到脸上,看到几个人一脸慌乱的样子,憷宁倒不好再说什么,怕是男人在落花宫的地位低下得很,大概就跟奴隶差不了多少,便也不再为难人。
四下嘀咕的声音让憷宁昏昏欲睡,落花宫主跟那些老太婆一个个的还是没有完的在那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是宫主说的,“祭礼始行。”淡漠的声音没有感情,憷宁心里犯着嘀咕,搞了半天,才只是个开始,不由哀叹。
“既入我落花宫,便要依落花宫的规矩……”
“谁想要入你……”憷宁的话硬生生的被落花宫主的冷眼给压下去,这个女人比‘西千居所’的老大更让人恐惧,憷宁想,好像只要看上她一眼,自己的心便是乱的,没有依所。
“纹图。”话音落,憷宁被压趴在一条长桌上,两个男奴小心的退下他上半身的衣裙,就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憷宁不能动荡一下,也出不了声,背上的刺痛让他心慌得厉害,张着嘴大口的喘息,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是看到数十张冷漠异常的脸,刺痛的感觉不再有,他听到那个冷宫主的声音,“浴花汁。”冰冷刺骨的寒气袭向全身,到达每一根经脉,‘这死女人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变得这样子冷吧?’憷宁在心里想着,片刻昏了过去。
憷宁看到遥离,遥离跟一个长得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子在梅花林里面欢笑,好像很开心吧,为何自己会心里发酸?憷宁在梦里犹豫的想着这个问题,却听到一大声的敲锣声让他冒了身冷汗,睁开眼,蒙上面上的轻纱让他很不爽,刚想要扯开,看到两个男奴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一个劲的比着手势,却是看不太懂,憷宁轻叹一声问,已经停住手下的动作,“叫我起床也不是用这种方式吧?落花宫的奴才都是这样子叫主人起来的?”冷冷的白眼,原本不是憷宁喜欢做的事,但一连几天的气闷,不吐不快,话出口,两个男奴迅速的跪到地上,不住磕头求饶。
“好了,不要再磕了,再磕下去,我不是你们主子,就成你们祖宗了,真的是,都是男人,跪什么跪,再说了,你们跪坏了自己的腿,谁抱我出去玩?”憷宁笑嘻嘻的看着两个人,两个人对视一眼,仍旧是一脸的恐慌,咬着唇,垂着脸,生怕憷宁还是生气。
“扶我起来啊,笨蛋两个。”憷宁实在不能忍受这样愚笨的人,想想,落花宫的男人好像不单只是哑巴不定期是聋子,遂比了比手势,这次的话收到了效应,两人一同起身,小心的扶着憷宁,又比着手势,憷宁看了半天,算是明白,原来是要去给那个破宫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