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子昨晚上可以睡得好?”苏月什子刚一在饭桌落坐便听到纪夫人的说话声,昨晚来时并没有看到这女人,现在看到,苏月什子仍旧是没有好印象。
“嗯,还好。”苏月什子淡淡的应了句。
“看什子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可是家里那贱奴惹你不舒服了?”纪夫人讨好的问。
“嗯,他确实惹我生气了,早上起来不叫我起床,还有早餐也没有看到人影,纪家的佣人都是这样服待主子的?”苏月什子淡淡的说了句,语气并不见得有多生气,但是纪先生跟纪夫人的脸色却不太好看,长子纪非凡冷着的脸却更是难看。
“管家,快去把那贱奴叫过来。”苏夫人冷冷的命令。
“是。”管家退了出去,苏月什子这才算是笑起来,看着自己的未婚夫问,“非凡昨晚上可是睡得好,昨天来时管家说非凡有事,想必是什么急事吧,不如说来听听如何?”
“只是公司的一些事,什子怕是不会喜欢听。”纪非凡冷着的俊脸有些不耐烦,但却不好发作,苏月什子却不大喜欢看人的脸色,仍旧是问,“哦?昨晚上,我似乎看到一个酷似非凡的人带着一位小姐出入酒店哦,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不过也不知道那位小姐是哪家千金,这么有福气哦,那么晚还可以陪在非凡身边,我也很想早日继承家族的事务呢,这样的话,就可以早一些跟非凡洽谈了。”苏月什子的话不轻不重却让纪家每个人的脸色都白一阵,红一阵,纪夫人狠瞪一眼自己的儿子,纪先生亦是冷冷的看他一眼,随后又赔着笑脸问,“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什子可别见怪……”纪先生的话未说完,却见苏月什子蓦然起身,走到纪非凡身边。
“你做什么?”纪非凡冷冷的问,实在是这女人太过胆大的解自己的衣服。
“好多的红印呢。”苏月什子假装不解的瞪着纪非凡胸口的一片吻痕,心里却是却早笑翻了,“非凡,你昨晚上是被蚊子咬了吗,怎么会这么多的红印,纪家难道有蚊了,哦,对了,难道那佣人身上也有很多,原来如此。”苏月什子装作是恍然大悟一般的点点头,“这样就对了,我就说呢,为什么我问他身上的那些红印怎么来时,怎么都不肯答,怕是说了,对纪家的影响不好,可能也怕我住不惯哦,哦,对了,好像我身上也是有的,看来纪家的蚊了还真是多得很,这样了,伯父我最怕的就是蚊虫这些东西,伯父家这么多蚊虫怕是以后住着也不会舒服,不如下午还是另帮我找一住处好了。”苏月什子笑眯眯的看着惨白着脸的几个人,她知道一会舒宁过来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果然舒宁一过来便挨了纪夫人一巴掌再是纪非凡的一巴掌,整张脸已经红肿不堪,纪非凡那一巴掌更是让他嘴角上淌下一丝血迹,苏月什子仍旧故做不懂的问,“伯母,非凡,你们怎么打人呢?”
“什子,是伯母训人不当,这佣人晚上都做了些什么?”纪夫人赔着笑脸问。
“昨晚上吗?不知道哦,我晚上都睡得很沉的。”苏月什子望着仍旧不知发生何事的舒宁,心里乐得不行。
“贱奴才,看你昨晚上做的好事。”纪夫人踹一脚舒宁,舒宁咬着唇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苏月什子脖子上被头发掩住却隐隐显露的红痕,实在想不明白那是怎么来的,昨晚上分明只有苏月什子狠命的亲吻自己,自己是绝对没有做过侵犯的事。
“伯母,难道有蚊子也关佣人的事吗?”苏月什子假装不解的问。
“什子莫怪,我一定会让人把房间清理干净,什子就安心的住下,别再搬了。”纪先生讨好的赔笑着一张脸。
“嗯?可是有那么多的蚊子,我身上还有好多这样子的红痕哦,要是再住下去,我不是全身都被蚊子咬了干净?”苏月什子生气了,“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事跟父亲说了。”
“什子,好说,好说,今晚上一定是不会有再什么蚊虫出现的,至于这不中用的奴才……什子以后也不会再看到了。”纪夫人狠瞪一眼舒宁,只差没能用目光杀死他。
“为什么不会再看到他,这又关他什么事?”苏月什子假装不知的问。
“这个,都是这贱奴才侍候的不好,才会让那么多的蚊虫进入房间。”纪夫人完全是用拖的形式将苏月什子的人留下来,苏月什子小心的瞥一眼舒宁,舒宁脸上的恐慌尽入了眼,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让舒宁这样恐慌,苏月什子想。
“哦,那伯母要怎么处置这个贱奴才呢?”苏月什子像看好戏一般的问。
“什子觉得什么样的方式最好?”纪夫人见苏月什子似乎没有初时那般生气马上讨好着问。
“嗯,我不知道耶,伯母一般都是怎么处置他的,看他的样子似乎经常犯错哦。”
“什子还真是慧眼,这贱奴才来家里才没几天就砸烂了家里一只珍贵的花瓶,随后又把我最心疼的波斯猫弄丢了,连房间也不会打扫,花枝剪得乱七八糟一点也看不出形状……”苏月什子听得有些不耐烦,再看舒宁垂着脸,不由想要替他出气,便问,“那伯母一般都怎么处置呢?”
“轻的时候就罚他三天不许吃饭,重的话,就吊在地下室直到他想通为止,当然,这次他得罪什子小姐,重罚也不过分……”
“哦,那该怎么罚?”苏月什子有意一问。
“什子,喜欢看吗?”纪夫人谄媚的问。
“嗯,好看吗,如果好看的话,我还真的想看呢。”苏月什子仍旧是笑,心里却是冰冷,纪夫人命人将舒宁拉了下去,舒宁连看也没看她一眼,跟着那些人走,见舒宁的衣服被解开,纪非凡站在地下室的门口,心里已经把苏月什子骂了千万遍,而舒宁即便是受了罚,一会,他也不会放过。
“拿皮鞭来。”纪夫人兴奋着脸,有佣人送上皮鞭,舒宁已经被吊在一根铁杆上,轻轻的咬了咬唇,眼睛却是看着自己的父亲,纪先生背过身,不忍心看这一幕。
舒宁被鞭打得昏了过去,纪夫人却一直没有停下来意思,还是苏月什子说,“伯母,你累不累,我很累耶,打了这么久,连吭都没吭过一声,好玩吗?”苏月什子明显有些不屑,纪夫人脸上过不去,觉得大概是苏月什子看自己惩罚得还不够,往日里虽然是要惩罚但还不至于用刑,现在她正可以借苏月什子生气的名打个痛快,“什子觉得没意思不如再换上一种?”纪夫人问。
“好啊。”苏月什子想也没想的叫了句,她很想知道舒宁是不是死都不会吭上一声,纪夫人已经命人放下了舒宁,一个女佣拿了一包东西排开,里面是粗细各异的长针。
“这么长怎么弄啊?”苏月什子极力表现得很有兴趣的样子,纪夫人果然作了示范,她抓住刚被冷水泼醒的舒宁的左手,将一根细针缓缓的插了进去,舒宁缩了缩手,细微的呻吟着,只扎进去两根,便再次昏了过去。
“好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他都不会求饶。”苏月什子仍旧装作不满的嘟喃着嘴,事实上那五根半露在外的细针已经让她心疼得难受,但舒宁除了在最开始呻吟了两声外,便再没有让自己出声。
“什子,这贱奴才别的没有,就一身的傲骨,怎么打,怎么罚都是一样的不会求饶,不过什子若是有什么新鲜的法子的话,不妨试试?”纪夫人怂恿。
“嗯,我想想,”苏月什子眯着眼假装在沉思一般,“对哦。”她叫了声,见一行人的目光全望向自己,不由声音又小下来,“今天上午有课,惨了,我真是有病跟你们这帮人一直玩到现在还什么也没看到,惨了,要是被父亲知道一定会骂死的。”苏月什子惨叫连连,纪非凡冷冷的盯着她,希望她快些走,结果是如他所愿,不光是苏月什子走了,便是他父母也跟着走开。
“宁。”纪非凡小声叫了句,舒宁轻“嗯”一声,表示他尚清醒着。
“该死,伤得这么重。”纪非凡小声骂了句,一点也没有听到有人接近。
“放开他。”纪夫人冷冷的命令。
“可是……”纪非凡想要反抗,最终还是松开手,将舒宁放到地上。
“把人抬出去,别让他死在这里。”纪夫人冷冷的说了句,纪非凡冷冷的看着被装进麻袋的人,心痛不已,“你想怎么样?”纪非凡拦住人冷声问。
“非凡,原本我就说过,这贱人可以供你玩,但是……若玩出感情,别说妈没提醒你,苏家可不是好惹的。”纪夫人完全不同于方才赔笑的表情,脸上尽是冷酷无情。
“可是,他伤成这样,你要把他送到哪里去,若是死了,不怕被警察查出来吗?”纪非凡仍旧是不放行。
“这贱人的事,你以后少管,还有,这是电影票,今晚上带着苏小姐去看电影,若是不把她哄得开心,别说是结婚,就只怕纪家都可能不保。”纪夫人软声劝告。
“那女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怎么可能会有人睡得那么死,若不是她有意勾引,宁怎么会跟她……”
“闭嘴。”纪夫人打断儿子的话。
“妈,你到底明不明白,昨晚上明明是她说要跟宁一起睡的。”纪非凡气恨的瞪着自己的母亲。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她现在不但知道你跟舒宁的关系,更知道你昨晚上在外面干的蠢事。”纪夫人已然没有了好脸色,“别说是什子亲自要求,也不想想你为这个死人妖着迷到了什么程度,总之,今天不管是怎么样,我都要把这个小贱人赶出去,不管你跟你父亲是不是同意,都要赶出去。”
“那不如连我一起也赶出去好了。”纪非凡毫不畏惧的挺身上前,却被砍昏,纪夫人使了个眼色,舒宁已经被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