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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文化多元百花争艳

有文化才能有文明有发展

人生存的世界由两方面组成,一个方面是物质,如河流、森林、草地等,还有一个方面就是文化,如宗教、书籍、文学、舞蹈、影视等。没有物质的世界,人类无法生存,而没有文化的世界,人类就没有精神,就没有文明。有文化,人类就有了精神,就有了文明,也就有了社会发展的基础和动力。不过,文化有了多样性,才能繁荣,而文化有了繁荣,人们才能快乐幸福,社会才能文明和谐。文化主要包括思想文化、宗教文化、政治文化、经济文化、文学艺术等。因之形成的文化形态(包括国家发展方向、科学实践道路、民主法治制度、社会和谐文明道德体系等),就是国家文化。

思想文化繁荣,主要是指人文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丰富多彩。要形成这样的局面,就要鼓励学者们科学思想,并且多写文章和著书。图书市场的繁荣,人们对于社会事物的关心议论,传播方式的快捷,等于就是思想文化的繁荣。有了思想文化的繁荣,国家也就有了科学发展的动力,社会也就有了文明和谐的基础。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保证学者学术上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只要不危害国家安全和法律秩序(如民族团结等),政府就应该积极支持,并为其创造良好的条件。压制思想,就等于是在抵制发展,就等于是在拒绝文明进步。没有思想的民族必然愚昧落后。

宗教是文化,是社会文明和国家发展的精神基础,一方面要尊重国民的宗教信仰,一方面要促进宗教文化的繁荣。无论是佛教、道教,还是伊斯兰教、基督教等,都对国家的文化繁荣和社会和谐起着重要的作用。国家应保障各宗教文化的健康发展,各宗教文化也要积极服务国家的发展事业,促进社会和谐和各族人民团结,并使人民保持健康向上的精神面貌。宗教是文化,是多元共存的,因为只有这样,宗教文化才能健康和繁荣。

政治文化是现代文明国家的重要文化,关系国家的社会制度和民主、法治以及道德的秩序。有了政治文明,也就为国家文明发展奠定了重要基础。在现代文明国家里,政治文化是处于多元状态的,是国家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家越是文明健康,政治文化也就越是繁荣。国家要科学发展和文明进步,促进政治文化的健康发展是很重要的。

需要特别注意的是,无论什么文化都不能替代更不能垄断国家文化。道理很简单,政治文化可以是落后的,可以是不合逻辑的,可以是错误的,也可以是不科学的,只要是有自己的特色,对广大成员有精神凝聚力,使之有强烈的爱国之心并能积极服务国家事业、保持健康向上的精神状态就行了。政治文化具有鲜明的精神信仰成分。国家文化显然与之有鲜明的不同,它必须是科学的,必须是多元的,还必须是保持先进性的。否则,就会陷入“一步错,步步错”的“发展”泥潭。只有这样,国家文化才能保证国家能够在正确的道路上得以科学发展,才能使人民生活安康。如果政治文化替代甚至完全垄断国家文化,国家就会在落后的、不科学的甚至是完全错误的道路上“发展”。其明显的精神意想和高度垄断特点,只能将国家引入发展歧途。

要懂得中国文化,就必须首先懂得什么是封建主义,因为它是中国历史上最突出的文化现象。有封建主义,就会有现代主义,两者关系既连续又对立。封建主义一方面是封建社会时期思想文化的普及并形成传统,一方面也是思想文化和政治形态相结合,两方面的存在共同形成了中国封建社会意识形态的思想文化体系。不仅“独尊儒术”是封建主义,独尊其他任何的什么所谓的思想,也一样是封建主义。现代文化自然也存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现代社会时期思想文化的普及并形成传统,一方面也是这样的思想文化和政治形态相结合,两方面的存在共同形成了现代社会意识形态的思想文化体系。 平均主义也是封建主义。只要是没有法治,没有民主,没有市场经济和农业的现代化生产和经营,没有科学文化,无论思想文化意识形态以什么形式出现,就仍然是封建主义。“文化大革命”的事实充分证明,平均主义不仅是封建主义,还是很容易法西斯主义化的极端的封建主义。

需要指出的是,孔子的儒家思想和道家的道家思想等本身并不是封建主义,可以把其看作是封建主义的思想文化基础。但是,其在中国社会形成了思想文化传统,尤其是和国家政治的相结合,就形成了封建社会的意识形态体系——封建主义。一方面,在推广古代传统文化的过程中,这样那样的强制行为和不尊重创新的做法显然是封建主义的表现;另一方面,强行禁止人们看老子和孔子等的书,甚至对有爱好其思想文化的人进行人身攻击和批斗,也一样是封建主义的表现。在强行推行一种思想的过程中,对其他思想创造和传播进行恐怖打击,还是赤裸裸的法西斯主义。我们应该尊重老子和孔子等思想家和其劳动创造,并且尊重人们对其思想文化的爱好,但是我们必须对封建主义化了的孔子和老子等的所谓儒家思想家和道家思想家进行扬弃。

经济文化是现代文明国家里文化形态的重要部分。现代社会就是市场文明的经济社会,有了成熟和发达的经济文化,才会有社会的和谐,也才会有市场经济形态里的健康向上的民族精神。建设和谐社会,就必须建设市场经济形态的公平竞争、法治秩序、信誉道德、公共文明等的经济文化。市场经济是法治经济,又是道德经济,只有法治还不行,还必须使人们有强烈的市场化社会的道德意识。这样国家才健康,社会才和谐,经济活动才文明规范。

文学艺术是国家最直观的文化形式,文化的繁荣最直观的就是文学艺术的繁荣。文学艺术包括文学、舞蹈、音乐、影视等。发展文学艺术,首先就是必须要真正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原则,使文学艺术得以健康发展。文学艺术的繁荣,也就是无论是什么风格、流派,也无论是高雅的还是通俗的,只要是人民喜闻乐见的,就都应该鼓励发展。高雅艺术可以提升通俗艺术的品位,而通俗艺术则可以为高雅艺术的发展奠定群众性基础。

通俗的艺术也是艺术,可能没有高雅艺术那样精美,但是就像一桌大菜一样,既要有海参,也要有小白菜。如果只是海参,也就很容易成为让人厌烦的俗菜了。事实上,海参在小白菜的陪衬下,才会显得华贵,没有了小白菜的陪衬,海参的华贵自然无以存在。文学艺术的繁荣,首先就是要多种多样,哪怕只是一时流行,就有其自身的价值。或许人们欣赏的通俗艺术会多一些,这不难理解,就像日常吃家常的小白菜会多得多一样。当然,通俗的东西也是要讲美的,只要不违背社会的基本文明准则,能给人带来愉悦的感受,也没必要苛刻要求。对于国家来说,大力扶持高雅艺术,任何时候都是很需要的,因为高雅艺术是艺术文化的主杆,对其扶持有利于全民文化品位的提升。文化多元,不仅文学艺术需要,其他文化都一样需要。鼓励不同文化的存在和有价值的发展,是必须坚持的文化原则。

国家要科学发展,社会要和谐文明,文化是基础。文化多元化了,才会有文化的真正繁荣。文化开放,就是文化多元,带来的也必然是国家的开放;而文化单一,必然导致国家的封闭,其结果不仅会是僵化和落后,还会是愚昧和贫穷。有了繁荣的文化,发展也就有了科学的方向,国家也就有了生机和活力,中华民族也就有了蓬蓬勃勃健康向上的精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