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莫生气,是皇上决定去的,王贵贵也拦不住啊!”张公公吓的脸色惨白,急急解释道。
张巧丽从轻帐内急步出来,对着跪在地上的张公公怒叫道:“下去吧!”
张公公急急的退了出去,张巧丽气的两脸通红,满肚子的怨恨,她精心准备好一切,皇上却去了水月宫,张巧丽气的想杀人,咬牙冷笑道:“古遥,我看你今晚怎么过!”说完,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床柜上,那里面装的正是古遥丢失的黄金令牌,没有这牌子,皇上会怎么惩罚她呢?
水月宫,宫门外只点了两盏灯,非常的节省,光线幽暗明灭,被风一吹就晃荡不停,简陋的不像是妃子的宫殿。
绝瑾天看着这黑压压的道路,不知道脚该往哪里走,王贵擦着冷汗,亲自上阵提着两盏灯在前方开路,也命令身后一帮跟班把灯高举,照亮道路。
一行人停在水月宫的门前,此时,天气很冷,绝瑾天披了一件雪貂披风,贵不可言。
“皇上驾到!”王贵高声大喊。
水月宫内,平儿和小月本来就抱作一团在颤抖,忽然听到这声高呼,吓的她们反射性的跳起来,快步冲到门口接驾,王贵一看只出来两个宫女,不由质问道:“你们娘娘呢?为何不出来迎驾?”
平儿和小月吓的面无人色,支支唔唔道:“娘娘、娘娘并未回宫!”
“她人在哪里?”绝瑾天震怒,严厉的喝问。
平儿抖抖嗦嗦的回道:“娘娘下午就拿了衣物住到马厩去了!”
“荒唐!”绝瑾天面色大变,怒不可揭,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身为妃嫔竟然敢跑到马厩去过夜,太目无法纪了。
“皇上莫急,奴才谴人把娘娘请回来就是,皇上还是转往别的妃殿休息吧!”古遥不在家,王贵心有欢喜,忙出声建意道。
绝瑾天却只是冷冷的抛出一句:“速去将她擒回来,朕在水月宫等人!”说完,他大步走进了水月殿内,惊的一干人手慌脚乱。
马厩旁边是一排简洁的居室,古遥把被子拉至颈部,准备好好的睡一觉,丢了令牌的她,聪明的选择避开人群,最好就是不要见到那个冷面阎王,不然,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告她一仗。
既然绝瑾天罚她在马厩劳务一个月,那她就希望暂避风头,到这里安安心心的养马吧,也好过被那些人陷害。
今夜,注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古遥还没进入梦乡,就被闯进来的一行人拖走了,任她又打又闹也无济一事。
“喂,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古遥愤怒的大吼,扰她清梦,真是该死。
“皇上要见你!”一句冰冷的话,敲醒了古遥,她怔了怔神,皇上要见她?该不会是已经有人把她丢失令牌的事情告到皇上耳边去了吧?
被强行带回了水月宫,在内室里见到了面容沉郁的绝瑾天。
“跪下!”古遥被人狠狠的摁倒在地上,跪在绝瑾天的面前,她倔强的仰起小脸,只见绝瑾天一身锦玉白服,正冷冷的逼视着自己。
“你好大的胆子,没经朕的允许,竟敢私自跑到马厩过夜?”绝瑾天冷怒的质问。
“臣妾只是想好好受罚,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古遥平心静气的回答。
王贵在旁边严肃的出声:“马厩侍卫都是壮年男子,您身为妃嫔独自在马厩逗留过夜,只怕下人要说闲话了!”
古遥怒目一瞪,冷笑道:“请公公不要做无端的猜想!”
绝瑾天面色已经沉的很难看了,他喝令道:“都退下吧!”
一干人恭敬的退了出去,绝瑾天自床榻上起身朝古遥走过来,目光透着霜寒之气,嗓音冰冷:“朕无法满足你,你就准备偷人了?真是劣性不改,我那病体瘦弱的皇兄给不了你做为女人的快乐吧?过来,让朕好好的疼爱你!”
极具污辱性的攻击,让古遥面色泛白,浑身怒颤不已,丫的,她都还没准备做D妇呢,就被冠上这样的名号。
“皇上严重了,臣妾严于律己,是洁身自好之人!”古遥有怒无处法,只能强压在心口,反抗,在此时,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大手伸过来紧紧的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绝瑾天咬牙冷笑:“是吗?让朕看看你有多洁身之好!”
“痛、”古遥低呼出声,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顿时泛起了泪光,绝瑾天却无视她痛楚的表情,将她狠狠的甩到床上去,健躯重重的压下来,附身在古遥的耳畔低沉道:“明日是皇兄的出殡之日,朕会把你关在房间里,你们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心痛吗?”
古遥浑身一震,难于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毫无人性的绝情男人,竟然用如此残酷的方式折磨她。
健躯如沉石般压住古遥瘦弱的身体,令她毫无反抗之力,耳边是残忍的声音,皇上明天出殡,而他却不准她去送行,幸好她们灵魂交换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既然那么受宠,一定和皇上有着深厚的感情,不过,这位冷酷的帝王永远也不会知道,真正的古遥已经在黄泉路上等待前朝皇上了。
一夜风雨无度,飘遥跌宕,几次云雨反复,瘦弱的身体旧伤又填新痕,不被怜惜的除了身体外,还有尊严。
从来没有偿过狂风暴雨的滋味,就算古遥想用心好好享受鱼水之乐,却还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浑身累累,这个男人不是人,他的手段太狠烈了,如火炎一般,让她意志崩溃。
床头烛火分明,映着那张红润湿汗的小脸,古遥从酸疼中睁开眼,耳迹滑落的是泪珠还是汗水,已经分不清楚了,只剩下难忍的痛楚,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绝瑾天背对着她坐起了身,命了太监进房帮他更衣,古遥惊呼一声,忙掀了被子将身体遮住。
两位太监手脚利落的帮绝瑾天拭净了身体,把锦黄色的单衣披到他的身上,小心翼翼的侍奉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