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遥打了一个手势,身后的五十五人往前跨了几步,古遥和张灿转身退出十几步远。
两队侍卫互相瞪视着,都有把对方打倒的自信,张灿高举了右手,对着自己的侍卫喊道:“进攻!”
另一道清悦的女声也高喊:“列阵!”
顿时,古遥这边的侍卫迅速的列出了阵式,严正守候着对方的进攻,张灿看着古遥的侍卫竟然列出了一个奇怪的阵形,他不免轻蔑的笑了一声,对于他来说,古遥这样做完全没有一点点的意义。
古遥却不这么看,她并没有让自己的侍卫进攻,而是严阵以待,眨眼间,两军已经交上了手。
绝瑾天眯起了眸光,看见张灿的军队如疯狂的裂石,又快又狠的朝着对方扑过去,手中的长剑挥舞着,宛如银蛇吐信,让人胆战心惊,但是,面对着这样一群强悍的侍军,古遥的军队却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的守候着,当那些长剑挥舞过来的时候,只见古遥军队最前列的盾牌手持标枪狠狠的刺出,长剑手不得不在惊慌中往后退步,可是,还没等他们站稳脚跟,身后又刺出两把狼筅枪,出其不意的攻击,让张灿的第一波攻击失了先势,为首的人个个挂了彩,但他们不死心的,继续围着古遥的阵式进攻,身后的长矛手开始发挥优势,攻其不备,短刀手游刃有余的四处交接,让张灿的军队毫无回击能力。
看着自己的军队竟然毫无还手的能力,张灿的脸色骤然大变了,他难于置信的转头看着神色自若的古遥,古遥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仿佛眼前的撕杀于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她只是一个音旁观者。
绝瑾天也面色大变,由于太惊讶而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灿的军队无法奈何古遥的阵式,他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杀阵。
场上战斗还在继续着,张灿的军队已经个个挂了彩,但古遥的人手却依旧稳如泰山,半丝未动,但却守的滴水不漏,毫发无伤,这不免使人又惊又气,张灿更是脸色胀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古遥捉准时机,看见张灿的军队个个疲惫,力不从心了,她手一扬,大喊一声:“变阵!”
随既十一人的军队开始挖解了,变身成了五人一组的五行阵,开始了进攻,而不是原地守候了。
这一变故,令张灿的军队不免惊慌了起来,他们紧握手中的大刀凌空挥舞着,但是,却还是敌不破古遥这个五行杀阵的历害,个个身上又挂了不少的彩。
“好,太好了!”
绝瑾天站在高台上拍手叫绝,张灿一张脸红的发紫,他不得不承认古遥的这个阵势的确非常的完美,而且可以牵制对手,令其无还手能力。
古遥转头微笑的看着胀的一脸通红的张灿:“张将军,如何呢?”
张灿虽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在输了这一阵,当既回道:“古将军阵法凌厉,张灿甘败下风!”
“停战吧!”看见张灿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失败,绝瑾天清喝一声,场上战的密不可分的两队人这才停了手。
古遥一个转头请示绝瑾天:“请皇上奖赏每人百两银子,作为对他们战斗力的肯定!”
绝瑾天怔了一下,想不到古遥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张灿也有些诧愕。
古遥却是微微扬唇道:“任何的人都希望自己的成就能得到认可,就算是侍兵也是,他们需要更实际的将赏,而不是只喊口号!”
张灿哑口无言,绝瑾天却是朗朗大笑,不由的要赞古遥机智狡猾,而张灿输的也许不止是战术,更是心机啊!
“好了,两位将军就不要再争下去了,传朕旨意,胜者每人封赏百两!”
绝瑾天兑现了古遥的诺言,他凝望着这名机智精明的女人,这一刻,她的确有了自负的资本。
张灿惭愧不已,也不敢在古遥的面前叫嚣了,讲话也小声不少。
“古将军当真是军事奇才,智略过人,张灿输的心服口服,还望古将军不吝其才,指点一二!”
“张将军太谦虚了,古遥今天能胜,其实靠的就是张将军的训练有方,如果换作是几个平民,只怕我阵势再好,也没有取胜的机会了!”古遥趁机夸赞张灿,给他一个台阶下。
张灿感激的看着古遥,连连称道:“不敢当,不敢当,古将军太夸赞了!”
“嗯,朕今天有幸见识两位的奇才,不如就设个宴,好好款待两位一番!”
绝瑾天也格外的欢喜,他的遥遥竟然有如此的奇才天赋,真的该好好的庆贺一番。
古遥终于可以松下这口气了,至少,她没有输的很惨!
绝瑾天命了人就在东禁宛设了一桌子的宴席,与张灿和古遥同桌饮用。
在酒桌上,张灿和古遥商讨了一些关于训练的方法,古遥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战法讲了出来,张灿对此十分的感兴趣,他还约定了等金国之战结束后,还需要再跟古遥比试一番,古遥见张灿是一个爽快之人,也很是欣赏,希望能够在今后多交一些朋友,于是便答应下来了。
将军府,新装修的朱红膝门宏伟霸气,门前的两只石狮子散发出气吞山河之势。
朱红门前,将军府的仆人随从站在门前等候着新主人的到来
一辆华丽的马车自远处驶来,金黄色色的鸾顶,流云般的绸纱,随风飘扬,两队人马护送着五车礼品紧随在后。
“到了!”一声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自牢狱出来的楚夜,俊美的脸上有些苍白,身上也挂了一些彩,看得古遥好不心疼,但楚夜却是笑着对她说,遭了这一顿打,他反舒坦不少。
珍珠轿帘被两名丫环掀开,一身锦红色绸服的古遥艳丽如阳,紧抱着儿子小轩缓步走了下来。
芙蓉面,柳叶腰,纤纤身姿,气势却不凡,眉目间平填了一股慑人的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