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遥只能无力的一遍遍的跟他们解释,既然要做生意,当然是最做热门,最赚钱的生意了,其实,在古代,开青楼算是合法化的。
楼紫檀免强听懂了古遥的话,但还是有些担忧,不过,见古遥对这个快活岛非常的感兴趣,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为了保护楼紫檀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古遥加派了桃花岛的守护人员,这才安心的离去。
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半个月了,南海的战况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状态,古遥已经不能再两地奔跑了,她坐镇南海,准备好好的打这一仗。
古遥为小轩儿请了一名非常善良,口碑很好的女子领带着,布置好了一切,古遥穿起了她的战袍,登上了高高的城墙。
虽然在楚夜等人不厌其烦的突击下,绝瑾天的高墙还是一日高于一日,古遥望着五百米外那座雄伟的高墙,美眸危险的眯紧。
远处,传来了号角声,古遥神色一凛,她知道这号角声意味着什么,顿时,满天的箭雨地情的疾射过来。
“防护!”楚夜一声令下,坚硬的铁皮筑成一道坚固的铁墙挡下了这一波紧似一波的箭雨。
古遥听着那羽箭打在铁皮上的刺耳声响,心中异常的沉静,这只是一波试探性的攻击。
绝瑾天三天前已经到达了梧桐州,经过和几位重将仔细的商量过后,开始采取了正式的进攻。
绝瑾天居高临下的望着南海那座造形奇特,坚固非常的城池,发出了冷冷的笑声:“古遥,你逃不掉的,无论是生是死,你都是我绝瑾天的人!”
“皇上,对方墙上忽然罩下一层铁衣,箭雨无法射击!”一名将领急匆匆的跑来回报。
绝瑾天也看到了对方亮起来的铁罩,前雨无可奈何,绝瑾天沉吟了一番,挥手下令:“既然箭射不穿,那就抛石吧,看他们能抵挡多久!”
“是!”将领急急的下去执行命令了。
古遥正凝神戒备着,忽闻一声爆裂声响,几乎响彻如雷,同一时间,所有的人铁皮都被这天外来石给砸的声声作响,很快的,就有铁皮抵挡不住顽石的冲击陷出了一个个的洞。
“shit!”古遥低咒一声。
不止古遥暗咒不停,就连莫流非和御天行也都俊脸失色,竟然没有防到这一招,真的太失策了。
“反击!”古遥被这雷声震天的声响给闹的心烦,小手一挥,怒吼出声。
防空洞的护罩被拿开,露出了黑洞洞的炮统,随着一声烈鼓声响,百炮齐发,朝着前面那栋高墙猛砸了过去。
有火炮的助威,对方的石块减少了一些,古遥恨的直咬牙,对着惊吓过度的侍卫喊道:“火箭手准备!”
城墙上的侍卫听到古遥清悦高扬的女声,顿时如闻烈酒,脑子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忙开始拉弓射出火箭。
“绝瑾天的步兵和骑步开始出动了!”莫流非望着前方飞扬的尘土,眯紧了双眸。
古遥也看到了那将近十万的兵力,转头看着楚夜,楚夜冷硬道:“全力防守!”
绝瑾天偿到了古遥火统的威力,他皱了皱眉,锦滇国并没有致力于研制火统,虽然有不少的外来使节曾经献过这样的武器,但绝瑾天认为这种兵器虽然杀伤力十足,但行动上十分的有限,所以并没有着重于此,但今天,对方凶猛的火力告诉他,这样的武器如果运用的当,是非常致命的。
“皇上,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将领们上前听旨。
绝瑾天仔细的观察着古遥那边的一举一动,他发现,这个女人的确有着军事天才,令他都不得不佩服一声。
绝清扬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她已经不是古遥了!
“那么,她是谁?”绝瑾天咬牙低喃着,也许,他该把她当作一个陌生人重新认识吧。
古遥自负的看着火炮一个个打出去,在对方的地城墙上开出一朵一朵灿烂的花朵,看样子,还是得好好的研发一下新型现代的武器,骑马射击的年代要宣告结束了。
“继续攻城!”
虽然形势上有输的迹象,但绝瑾天却不休战,他看准了古遥虽然武器强悍,但她的兵力不足,只要日夜兼攻,她们是守不住多少天的。
望着那犹如潮水般的军队朝这边狂涌过来,古遥的确有些心慌了,论兵力,南海城内真正的精兵不足二十万,更别说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老弱残兵,如果绝瑾天真的采用人海战术,那她真的要完蛋了!
楚夜也看出了这样的窘况,他也暗叫了一声不妙。
“全军着力防守城墙!”在这危急时刻,古遥果断的下令,楚夜和莫流非三个人也赞同古遥这一决定。
火炮停止了对远处的射击,把炮统对准了那潮水般狂涌的侍兵,长长的云梯已经架到了城墙上,城上侍卫急急的展开了撕杀。
一个侍卫朝古遥猛砍过来,在御天行的低吼之中,古遥反应迅速,返身一剑狠狠的刺进了侍兵的胸口,抬脚将那人踢下了城墙。
这是古遥第一次杀人,但却没有一丝的惶恐,也许,为了生存下去,嗜杀已经变的麻木了,这一刻,没有人性,没有同情,只有想方设法的活下去,杀人是必须的。
鲜备飞溅在古遥白晰的脸上,还有一丝的余温,她只愣了三秒,接着,是更加残酷的拼杀。
御天行飞身抢到了古遥的面前,替古遥挡下杀招,一边砍一边大叫:“遥遥,快退下去!”
“不,我不能走,我要和你们在一起!”古遥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边撕声大吼。
听到古遥的叫喊声,古家军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振奋,当将领不丢下侍兵的这一刻,士气大震。
御天行知道古遥的性格倔强,就算把她绑下去了,她还是会爬上来的,心一横,更加的拼死相杀。
对方城墙上的撕杀声传了过来,绝瑾天负手站立着,他努力的想分辨出古遥的身影,但是,相隔的距离实在太远了,是目力所不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