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懒女怕缠郎:妖孽夫君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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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原来是萌儿。的确,现在正是午饭时间,走了那么多路,的确也饿了。于是回复道:“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将乱掉的头发稍作打理,检查身上的衣服没什么不妥后,开门出来。

萌儿:“小姐,公子叫人将饭菜端到了小厅里,只等你过去。”

望月:“你和轩儿也一起过去吃吧!”

萌儿凑近她,悄悄问:“可以吗?公子会不会不高兴?”

望月:“不会,你去叫轩儿。”依她看来,在很多小事上他是没什么说道的人,也没那么多规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相对地和他比较处得来。

和她想的一样,当萌儿、轩儿坐下与他们同桌吃饭时,他连眉毛都没抬一下,还吩咐南茗一起吃。

“下午有专为静太妃准备的歌舞表演,要不要去看看?”他问得随意。

“不想去。”她的回答也很干脆。

“好。那下午就呆在竹轩里,哪里也不要去。不过,今晚的晚宴必须参加,这个推不掉。”

“嗯。”

接下来,他们便安静地用过午餐,望月回房休息,宫湛海不知去向。南茗、轩儿与萌儿留在院中,没有出门,估计是被宫湛海交待过什么。

入夜后的梨花别庄灯火通明,前院更是热闹非凡。

因为近几日天气晴好,晚宴就选择设在满天星光的露天下。

时辰将至,宫湛海、莫望月被梁贤达派去的人引至晚宴现场,安排坐在单独的一张摆放水果的方桌后。他们的位置,离首位很远,这点望月很喜欢。

望月打量四周,永安四公子齐聚。按着他们的排名,为首的一桌是王锦安,他独自坐一桌;接着是长相妖孽的南宫泽,身边自是不缺美人相伴;然后是应无求,南宫蓉坐在他身旁;最末位的,便是他们这张桌子,宫湛海和她。

在坐的,自然还有不少永州城的达官贵人们,但因为不相识,望月的注意力也不在他们身上。

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永州四公子的全部成员,对望月来说机会难得。

王锦安:二十二岁,剑眉、星目、薄唇,梳着书生发髻。他身形修长,一袭蓝色上等丝质长袍将他称得更加英俊潇洒。在望月的印象里,此人话不多,不轻浮,应是个严肃的人。经营米行、木材、茶庄等生意,生意遍及全国。

南宫泽:二十七岁,身穿天蓝色的锦缎长袍,墨发由一根簪子松散地固定在头顶;皮肤比女人的还要细腻白皙;性感的薄唇微挑;一双桃花眼闪着魅惑人心的流光。根据先前的种种,望月将他归类为风流而无故迁怒于人的没品男人。经营玉器行、金银首饰行、钱庄及赌场。

应无求:二十四岁,长得与名演员吴彥祖有八九分的相似度的帅哥一枚,身高中等,一年四季手不离扇,喜欢乱开玩笑,没个正形可言。人不坏,某些时候还很细心。他家的布庄、绣庄遍布全国各地。

宫湛海:二十四岁,方脸,长相一般,但有双很漂亮的眼睛。不管对谁,总是笑脸相迎,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沉男人。他身形修长,明着是成功的书商,暗地里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成员或首脑。望月知道的是他有四大书肆及醉仙楼酒楼。

他们四人,各有千秋,都不是等闲之辈。如果有人会将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看成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那就大错特错了。

宫湛海发现身边的望月一直盯着他的脸发呆,根本没有把南宫蓉的话听进去,于是在桌下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提醒她,“南宫小姐在和你说话。”

望月这才回过神,不解地问:“什么?”

“南宫小姐问你等一下要不要和她合奏一曲?”他好脾气地帮忙转述了一遍。

望月看向正在等待她答复的南宫蓉,“多谢南宫小姐的美意,只是我不会弹琴,让你见笑了。”

南宫蓉微怔,而后脸上挂着浅笑,“是小女子的要求太过唐突,实在抱歉,莫姑娘。”

望月:“哪里的话,呵呵……”场面上的事情,真不好对付。唉!希望别再有人上来搭话了,她不擅长这个好不好!

随着一声静太妃架到,地上跪倒了一片。望月低垂着头,将眼中的不满掩藏,退到宫湛海身后,以半蹲半跪的姿势蒙混过关。

因为距离的关系,对于静太妃的那句“都起来”望月没有听到,只是看身前的宫湛海要起身的样子,所以跟着他站起来。

晚宴开始,有很多达官贵人挨个儿上前向静太妃问安。可能是事先安排好的,四公子一字排开,同时上前问安后迅速退下;紧接着便是以南宫蓉为首的七八名盛装打扮的年轻貌美的女子上前。

南宫蓉只有一句问安的话,便落落大方地退至其他姑娘身后,再没有言语。而其他几位姑娘的表现比较有意思,报上各自的名字与家世的同时,还将各自的年龄、才能简单介绍了一遍。

有些话不便当众问出口,望月便以指沾水,在桌面上写下几个字:她们在干嘛?

宫湛海也很配合,学她以指沾水,写了几个字:欲伴君侧。

望月这才明白,原来人家是在静太妃面前进行自荐,希望能得到静太妃的青睐,既而得到静太妃的支持之类的,然后入宫为后为妃。看来,这个静太妃在当朝君王面前很有份量。

宫湛海盯着莫望月恍然大悟的表情,写下这么几个字: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

望月瞪了他一眼,这么写道:不用客气,有这种好机会,尽管给你自己使用。

宫湛海忍着笑,又写:我是男人。

望月唇角微扬,眼中含笑,回复他:你喜欢男人?没关系,我会帮你保密。

宫湛海摇了摇头,盯着桌子上的字迹慢慢消失,半天不语。她还真就什么都敢写,这女人。

注意他们的人大有人在,所以刚刚他们之间的小动作都被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