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懒女怕缠郎:妖孽夫君一箩筐
685900000268

第268章

宫湛海边往她身上种草莓边不甘心地道:“不行,我要和你睡,否则睡不着。你睡吧!不用管我。”

望月无语,他这样招惹她,她睡得着才怪。

许久,等宫湛海停止了种草莓的行为,望月才昏昏沉沉地睡着。而欲求不满的男人又过了近半个时辰才睡着。

第二天天亮,宫湛海破天荒地没有早起,而是跟着望月睡到很晚才起床。等到他们洗漱好出现在餐桌上时,一早跑来等候的医仙对他们挤眉弄眼地道:“看来两位昨晚很累,只是一个有孕在身,一个大病初愈阶段,以后做这种事要慎重,慎重。”

望月没有懂他的意思,但宫湛海听懂了他的调侃,“闭嘴。”

医仙还不罢休,“唉!忠言逆耳。适当的夫妻之事是允许的,不过,太过就不好了,要有节制才行。”

宫湛海眼中闪过危险的流光,“看来你很闲,正好边境上需要一名医术高超的军医,收拾收拾你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医仙取笑的表情一僵,顿时无语。

这下望月终于懂了医仙的意思,忍不住道:“你叫医仙是吧?”

医仙以为要受到夸奖,忙不迭地道:“是,夫人,在下便是医仙。不知夫人有何见教?”

望月柔柔一笑,轻声细语地说:“哦,你可以去死了。”

收到这么有“意义”的祝福,医仙一个把持不住连人带椅摔在了地上。他痛得嗷嗷大叫,没有在第一间里地爬起来,而是轮流指着望月与宫湛海,“你,你们,好狠的心!”

刚刚迈步入内的应无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踢了踢地上的医仙,“庸医,你坐在地上干嘛?找宝吗?”

医仙自以为找到了诉苦的对像,爬起来拉住应无求开始数落对面若无其事吃早饭的男女。

闹了一通,等他们吃完饭,医仙才正了正色给宫湛海把脉,随后写下新的药方交给银,交待了几句注意事项便跑了。不跑能行吗?真要被派到了边疆当军医,他不得无聊死,他才不干。

又过了几天,宫湛海的师傅没等来,却等来了梁贤达。见面后,梁贤达看到望月的肚子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悔恨”二字。闲谈间,被问及他为何会来到此地时,他说有位高僧指点他到此处与宫湛海一行人会合,然后帮宫湛海做一件事,这样他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其实梁贤达只说出了一半的实情,实际情况是他爹娘着急他的婚事就找人算了一卦,卦象上显示他今年有一劫,生死难卜。他爹娘急了,到底找高人寻求破解之道,术士、僧侣都请到府里作法,弄得他心情烦燥不安。这时府上来了位仙风道古的老僧人,老僧人自称有办法破解他的劫数,于是指点他来元宝镇找宫湛海,替宫湛海做一件事。老僧人信誓旦旦地表示只要他做好这件事,便能逃过死劫,并能娶妻生子。相反,他活不过今年夏天。他不信,但他爹娘信,于是他来了元宝镇。

过了三天,这日午后天空飘着雪花,宫湛海靠在椅背上看书,望月窝在他怀里睡觉,腿上还盖着狐皮大氅。

这时银敲门进来,“公子,王锦安王公子来了。”

宫湛海的视线从书上挪开落到银的脸上,“你打听到了什么?”

银:“应公子正在客栈接待王公子,听王公子的意思是有人指点他到这边来等人的,具体的王公子没提。”

先是无求听从他师傅的吩咐过来待命,接着是梁贤达,再来是王锦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告诉他连南宫泽也会出现。这件事情透着古怪,难道与师傅所说的出大事有关?百思不得其解的宫湛海告诉银先出去吧,现在他不方便出去见客。

等银一走,宫湛海把书放到一边,盯着望月的睡脸沉思起来。

没过两天,不出宫湛海所料,南宫泽果然出现在元宝镇,并寻到了凤来客栈。至此,永州四公子和梁二公子全部到齐,只等宫湛海的师傅前来解惑。

望月曾说自己认识几位优秀的公子,有机会便介绍给凤来认识。如今凤来的客栈内突然来了五位优秀公子,并表现的和望月很熟稔的样子,让凤来忍不住直夸望月好本事。

自从凤来客栈被宫湛海包下之后便再也没有对外营业。因为凤来客栈是整个元宝镇上最好的,再加随后赶到的几人的目的一致都是奔着宫湛海而来,所以理所当然的应无求、梁贤达、王锦安、南宫泽一行人都住进凤来客栈等待着或间接或直接给他们指示的神秘人物,宫湛海的师傅。

等到望月清醒的时候,宫湛海终于带着她出来与另几位公子见面。互相打过招呼后,男人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现场唯一的女性望月听得直想睡觉。

宫湛海心细,注意到她的睡意又上来了,根本不理会其他人直接把望月抱在腿上,并附在她耳边轻声问要不要回房间躺着去。

躺在床上睡是舒服,但她近几日爱上了白天窝在他怀里打盹儿,所以摇摇头,双手放在胸前,头靠在他身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像只慵懒的小猫般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去。这样的她当然看不到梁贤达、王锦安和南宫泽那震惊无比的表情。

不等宫湛海发话,时刻待命的木子清拎来望月睡觉专用的大氅盖在望月身上退下。之后宫湛海很细心地把望月的腿包好,大氅盖到她的胸口以下。

见怪不怪的应无求摇了摇头提起新的话题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南宫公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别告诉我你的理由和王公子一样,出来游山玩水恰巧就碰上了。”

被问及理由,南宫泽脸色不太好,“我爹生前欠下一个人情,如今我来还那份人情。”他能说的只有这些,他不想多谈。

应无求只是点点头,“我一直在想,虽然我们五人被称为永州四公子与永州才子,但在过去我们一直没有一起出现在同一场合过。可是今年,不从去年开始,我们五个不时会碰面,你们觉得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