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无所谓的耸耸肩,被自己小姐迷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脸皮已经练得厚如城墙了。
“事情办得如何了?”这个人伤势严重,虽说已经喂了他一粒保命丸,但能早治还是早治好,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
“已办妥,离此地不远有户人家,只有一老婆婆,我已和她说妥。”
“那我们带他过去吧。”冷月指了指仍躺在草丛的男子,站起身朝他走去。
“公子,这种事还是我来吧。”这种粗活怎能让小姐做呢。邀月很有作为婢女的自觉,她走过去提起那个男人“重得像头猪”心中腹诽,然后运起轻功朝前掠去,速度丝毫没有因为带着一个人而慢下来。
冷月紧随其后,快若闪电,一瞬无踪,踏雪无痕。好一个轻功高手,来无影去无踪。
一刻钟不到就来到邀月所说的人家,这是一个离城很近的小村子,住户不多,二十来户人家,邀月和冷月来到这个小村子时还听到附近孩子的嬉戏声、狗叫声。转到一座有点破旧的小院前,邀月敲了敲门。好一会,“吱”门打开露出一个头。
双眼深限,满头白发,满脸沧桑。
“孙婆婆”邀月甜甜的叫了声,背着男子进了小院。
“婆婆好”冷月叫了声,声音不复以往的清冷,听起来有丝丝暖意,对于老人,冷月一向是温和与敬重的。
院子不太,中央有一颗老榕树,枝浓叶茂,盘根扎须,一看就知道经历了很长的岁月的洗礼。
离树不远处有一堆未劈完的柴火横七竖八的躺在那,老人刚刚应该正在劈柴火,因为此时柴刀正夹在一根木柴上。
再往远一点的地方看去,有四间小茅房并排,门被风雨侵浊成灰白色。
邀月在老婆婆的带领下,直接把人背到其中靠右的一个房间,推门一看。
家徒四壁,房里只有一张床,一床被子和一个柜子,两张凳子。
二人一起把人放在床上,冷月坐下看了看他的伤势,把了把脉,写下药方递给了邀月:“去把这些药抓来,行理也一并带来,再买两套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