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比较迂腐的人,尤其看不惯那些侍才傲物之人。而冷月在他眼中此时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莫大人言重了,易冷只不是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已。”冷月仍旧不卑不亢的回道。
她不知道这个莫大人,又唱的那一出,之前自己好像也没得罪过他,今天怎么针对起自己来了。
“我听说你在江南可是大出风头呀,就说说江南水灾的事吧。”莫大人轻描淡略带讥讽道。他觉得江南的事肯定有夸大的成份在里面,他是工部尚书,这样阻挡水灾,他听都没听说过,还有他们修建的那些河堤,他觉得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
“都过去了的事了,没什么好讲的。”冷月没有打算说,何况这种事情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自己只是把二十一世纪的观念和抗洪救灾的那一套用在了现在而已。这此对于他们这些古人来说是有点惊世骇俗,可对冷月来说那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
“还是我说吧,当初我也有参与,虽然不是主角,但过程还是知道。”终于慕容清尘还是看不下去他们为难冷月,出声道。
柴玉,看着慕容清尘那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心中微动,眼中暗芒一闪,没有说话。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观察冷月上,今天冷月的一言一行,连微小的细节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但越看他就越心惊。
按理说冷月已经知道了是自己推荐让他去的江南,可为什么今天他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难道说冷月真的淡然如斯,根本不在意他的陷害,又或者说冷月本身就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
如果让柴玉选择,他宁愿冷月如之前一样狂傲目空一切,也不愿意他现在一副看透却仍淡然的样子。
这让他羞愧的同时,也觉得他与自己有如云泥之别。
这一认知,让柴玉心中很不爽,想他柴玉京城四公子之一,貌比潘安,有才有权还得皇上宠信,怎么就被这样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人给比下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