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做自己想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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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调整好心态正确认识自己(9)

还有一个男人,单身了半辈子,突然在43岁那年结了婚。新娘跟他的年纪差不多,但她以前是个歌星,曾经结过两次婚,都离了,现在也不红了。在朋友看来,觉得他挺亏的,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新娘身上的瑕疵太多了。

有一天,他跟朋友出去,一边开车、一边笑道:“我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就盼望着能开宝马车,可是没钱,买不起;现在呀,买不起,买辆三手车。”

他的确开的是辆老宝马车,朋友左右看看说:“三手?看来很好哇。马力也足。”

“是的呀!”他大笑了起来,“旧车有什么不好?就好像我太太,前面嫁个广州人,又嫁个上海人,还在演艺圈工作20年,大大小小的场面见多了。现在老了,收了心,没有以前的娇气、浮华气了,却做得一手好菜,又懂得布置家务。说老实话,现在真是她最完美的时候,反而被我遇上了,我真是幸运呀!”

“你说得挺有道理的!”朋友陷入沉思。

他拍着方向盘,继续说:“其实想想我自己,我又完美吗?我还不是千疮百孔,有过许多往事、许多荒唐,正因为我们都走过了这些,所以两人都变得成熟,都懂得忍让,都彼此珍惜,这种不完美,正是一种完美啊!”

正因为这位男士能够承认自己的不完美,他才不苛求爱人的完美,结果两个有瑕疵的人才能凑到一起,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从某种意义上看,人就是生活在对与错、善与恶、完美与缺陷的现实中,我们既然能从自己非常优秀与完美的现实中受益,为什么就不能从自己的缺陷中受益呢?

我们应该明白有缺陷并不是一件坏事,那些自认为自身条件已经足够好以至于无可挑剔、不必改变现状的人往往缺乏进取心,缺少超越自我追求成功的意志,相反,承认自己的缺陷,正确认识自己的长处与短处,却可以使我们处在一种清醒的状态,遇事也容易做出最理智的判断。

在人世间,人是注定要与“缺陷”相伴,而与“完美”相去甚远的。所以不完美也是一种完美,把自己定位为一个不完美的人是一种豁达、成熟,更是一种智慧!

过重的名利心会让定位偏离方向

很多人总是把得失看得太重,把名利看得太重,期望自己位高权重,期望能拥有万贯家财,这样通常会备受名利折磨,轻者身心劳累,重者害人害己。实际上,如此一来定位的起点就偏离了正确的方向。

生活中,很多人拥有金钱,但却没有快乐。对金钱垂涎欲滴,整日挖空心思、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它的人,恐怕永远也不会快乐,而且身心劳累。四大吝啬鬼之一的严监生,都快死了,已经讲不出话来了,还是大瞪着两眼,直竖着两根指头不肯咽气。像他这样的人,绞尽了脑汁,“辛苦”经营了一辈子,挣下了万贯的家财,本来是可以带着“成就感”心满意足地去了,可是他却死活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旁边的族人皆不明白严监生直竖的两根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他的小儿媳妇机灵,因为她发现严监生的两眼死死地瞪着桌旁的油灯。油灯里燃着两根灯草,严监生伸着两根指头不就是不满意燃着的两根灯草吗?按照严家的规矩,本着“节俭”的原则,应该熄掉一根灯草才是。于是小儿媳妇赶紧跑过去熄掉了一根灯草。这招真是灵验,一根灯草刚熄,严监生就咽气了。

世上类似于严监生这样临死了还被自己无尽的贪欲折磨着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为了名,为了利,整日处心积虑,乃至不择手段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生命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次单程旅行,没有回头路可走,所以,尽量使自己的灵魂沉浸在轻松、自在的状态,这是最好不过的。

严监生还只是小贪,胡长清之流却是大贪。胡长清,身居副省长的要职,要名有名、要利有利之人,却还是感到极端的不满足。他嫌副省长之名太过严肃,也想附庸风雅,来个青史留名。他觉得作为一个领导,到哪儿都少不了给人家题词,这可是留下墨宝、青史留名的好机会,于是他在这方面下起工夫来。社会上不少善于钻营溜须拍马之人摸透了胡长清的心思,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讨得胡副省长的“墨宝”之后赞不绝口,弄得胡长清飘飘然起来,还真以为他胡长清除了当副省长之外还应该至少当个书法家协会副理事长才行。更为可笑的是,痴于虚名到了极点的胡长清,在锒铛入狱之后,得知自己罪大恶极,民愤极大,不久就要被枪毙,还跪在狱警面前,痛哭流涕地对狱警说他不想死,他愿意坐牢,在牢中他会给狱警们写书法,让狱警们拿着他的“墨宝”去卖个好价钱。瞧,贪得无厌的胡长清,死到临头了还在做梦。他不知道,自他犯事之日起,他以前所有留下的“墨宝”,早不知让别人扔到哪个垃圾堆里去了。可叹一个胡长清,好不容易当上了副省长,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自己无尽欲望的控制,要钱不怕多,要名嫌名小,最终落得个遗臭万年的可悲下场。这就是最典型的因名利之心过重导致心态失衡,最终导致自我定位的紊乱而招祸的例子。

人人都有名利之心,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一个人要求富贵,必须得之有道,持之有度。就生活的价值而言,如果我们能够体味人生的酸甜苦辣,没有虚度时光,心灵从容充实,则不管我们是贫是富皆可以满意了。

富贵荣华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如果我们看破了这一点,对于世间的荣华富贵不执着和贪恋,则我们的心胸自然就会平静如水。

现代人大多很浮躁,总是费尽心机地追逐金钱和地位,一旦愿望实现不了,便口出怨言,甚至生出不良之心,采用不义手段来为自己谋利,到头来还会因此害了自己,庄子曾说过:“不为轩冕肆志,不为穷约趋俗,其乐彼与此同,故无忧而已矣。”这句话大意是说那些不追求官爵的人,不会因为高官厚禄而沾沾自喜,也不会因为穷困潦倒、前途无望而趋炎附势、随波逐流,在荣辱面前一样达观,所以他也就无所谓忧愁。庄子主张“至誉无誉”。在他看来,最大的荣誉就是没有荣誉。他把荣誉看得很淡,他认为,名誉、地位、声望都算不了什么。尽管庄子的“无欲”、“无誉”观有许多偏激之处,但是当我们为官爵所累、为金钱所累的时候,何不从庄子的训哲中发掘一点值得效法和借鉴的东西呢?

其实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快乐,但生活中很多人由于贪心过重,为外物所役使,终日奔波于名利场中,每天抑郁沉闷,不知人生之乐。所以我们不妨花点时间,平心静气地审视一下自己,是否在心中藏着许多欲求而不可得的小秘密,是否常常被这些或名或利的欲望搅得心烦意乱。心中有点小秘密是正常的,因为每个人总会有着这样或那样的欲求,只不过有的人懂得如何正确地面对这些或者正当或者不正当的欲求:正当的欲求,他会尽量去满足,实在凭自己的能力满足不了的,他也会平心静气地面对这样的事实;不正当的欲求,他会为此而感到内疚,感到惭愧,会在心底检讨自己,不会发展到为了这样的欲求而不择手段的地步。但也有人不会控制自己的名利之心,结果贻误了自己,毁了自己的一生。

不要盲目和别人攀比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特点,有自己的长处,也有自己的短处。人贵有自知之明。为了虚荣盲目和别人攀比,自我定位时可能会定在歪处,到头来只会让自己受害。

国王的御橱里有两只罐子,一只是陶的,另一只是铁的。骄傲的铁罐瞧不起陶罐,常常奚落它。

“你敢碰我吗,陶罐子?”铁罐傲慢地问。

“不敢,铁罐兄弟。”谦虚的陶罐回答说。

“我就知道你不敢,懦弱的东西!”铁罐说着,显出了更加轻蔑的神气。

“我确实不敢碰你,但不能叫做懦弱。”陶罐争辩说,“我们生来的任务就是盛东西,并不是用来互相撞碰的。在完成我们的本职任务方面,我不见得比你差。再说……”

“住嘴!”铁罐愤怒地说,“你怎么敢和我相提并论!你等着吧,要不了几天,你就会破成碎片,消灭了,我却永远在这里,什么也不怕。”

“何必这样说呢,”陶罐说,“我们还是和睦相处的好,吵什么呢!”

“和你在一起我感到羞耻,你算什么东西!”铁罐说,“我们走着瞧吧,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碰成碎片!”

陶罐不再理会。

时问过去了,世界上发生了许多事情,王朝覆灭了,宫殿倒塌了,两只罐子被遗落在荒凉的场地上。历史在它们的上面积满了渣滓和尘土:一个世纪连着一个世纪。

许多年以后的一天,人们来到这里,掘开厚厚的堆积,发现了那只陶罐。

“哟,这里有一只罐子!”一个人惊讶地说。

“真的,一只陶罐!”其他的人说,都高兴地叫了起来。

大家把陶罐捧起,把它身上的泥土刷掉,擦洗干净,和当年在御橱的时候完全一样,朴素、美观。

“一只多美的陶罐!”一个人说,“小心点,千万别把它弃破了,这是古代的东西,很有价值的。”

“谢谢你们!”陶罐兴奋地说,“我的兄弟铁罐就在我的旁边,请你们把它掘出来吧,它一定闷得够受的了。”

人们立即动手,翻来覆去,把土都掘遍了。但一点铁罐的影子也没有——它,不知道什么年代,已经完全氧化,早就无踪无影了。

铁罐和陶罐各有短长,人同样如此,一味地和别人攀比,除了给别人增加一点饭后的谈资,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盲目的攀比究其原因就是爱慕虚荣,爱慕虚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有时甚至能将人引入绝境。

1999年,杨丽考取了北京一所名牌大学的经济管理系。

杨丽刚进大学的那些日子想到家里的纽济困窘,父母的操心劳累,只顾埋头学习,一心想用优异的学习成绩来报答父母。她成了全系几百名同学中的佼佼者,还获得了为数不算太多的一笔奖学金。然而,当她穿着简朴的衣服出现在那些时髦、阔气的同学面前时,她自惭形秽。

同宿舍里有个叫李杰的女孩,思想很开放,常常对她说,你这么漂亮,应该趁着年轻赶快捞钱。李杰一般下午下课了就出去,很晚才回来,周末还不回来。每次她回来总会买许多零食给大家。但是同学们仍很鄙视她。

李杰有一次对她说:“你需要钱吗?学坏呀!你没听说女人一变坏就有钱吗?其实女孩挣钱是很容易的,傍大款,既潇潇洒洒地享受了,又没耽误挣钱。”

她知道李杰不是开玩笑,可那些话在她听来还是非常刺耳。

这一年的暑假,杨丽没有回家乡去,而是按照李杰的介绍到海淀区的一家歌舞厅去打工。她从客人们的眼中真正体会到了女孩子漂亮的价值。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钱就挣到手了。她开始“出卖”自己。那些所谓的廉耻和贞操,在金钱的面前是那样苍白无力和不堪一击。

她第一次从一个有钱的50多岁的老头儿那里挣了一笔钱。

从此以后,杨丽也可以穿名牌,佩手机,她的虚荣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2001年10月,杨丽在一家夜总会认识了一个年近40岁、个子不高、相貌平平的北京男子。翻云覆雨之后,这位名叫朱森的老板塞给她2000元小费。朱森是北京某家洁具厂的副厂长,在上海负责一家销售公司。

从此,两人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2002年初,朱森因为股票上被“套牢”,资金周转困难,找她借2万元钱。她没有任何犹豫就给他了,也没有让他写借条。

事后不久,朱森的妻子带着8岁的孩子从上海到北京。

这对整天想着和他结婚过踏实日子的杨丽来说简直是五雷轰顶。

朱森到这时终于露出了他的豺狼面目,一脸无赖地说:“我就是图个玩女人不花钱!”杨丽威胁要去告他。他反问:“事情如果败露了,看你怎么做人。”她没了办法,央求他归还2万元钱。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居然没有人性地说:“钱?谁能证明我向你借钱了?”

杨丽万般无奈,向一个常到夜总会来玩、自称是黑道老大的何鸣说了。何鸣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听了以后,声称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于是,两人商量了一个计划,敲诈朱森10万元钱。

2002年3月16日晚上,杨丽在电话里使尽媚术,骗朱森出来过夜。她在饭店的洗手间里给何呜打了手机。20分钟之后,他带了3个小流氓破门而入……朱森拿出了3万多元钱。然而杨丽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从那天起,何呜让她必须随叫随到,还分文不付。

3个月后,杨丽因卖淫和涉嫌敲诈勒索罪被逮捕了。

杨丽因为与人盲目攀比而身心堕落,直致落入法网,让多少人为之摇头叹息?一个正值青春妙龄的女大学生,如果不是虚荣,不与别人盲目攀比,怎么会毁了自己的一生?

在虚荣的心态下为自己定位是一件很可悲的事,为了所谓的“面子”出卖自己,更是不值!对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以平和的心态为自己定好位,这样才能走好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