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一个过路的农民在城郊的乱葬岗发现了一个女孩。”他继续说道。听到这儿,我有点不可置信,难道说.....
“那个女孩叫陈丽春,在她的身上发现了多处烧伤的痕迹。”他盯了盯我,“初步认为是被人用火把烧伤。”
我的脸色现已难看至极,难道说,我昨晚面对的鬼物不是别人,正是小春?
那两个中年人听后有一点惊讶,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后对那个解放军说道:“小李,把他放了吧。”
“啥,这就放了?”这剧情逆转的太快了吧。感情我是来公安局陪他们聊天来了。
其中一个中年人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说道:“陈丽春已经醒了,她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她说她去祭奠自己的母亲,结果被什么东西一吓,便被手中的火把烧伤,后来就晕了过去。”
走在大街上,我的心又开始纠结了起来。如果昨晚我攻击的那个鬼物就是小春,那她今天为什么要说谎?还有那个陈丽春之墓,处处透露着一股子诡异,到底又隐藏着什么。
看来我是不能把这件事置身事外了。
小春住在CD市第一医院。这儿原来是国民党的中央医院,和平解放后便成为了四野的野战医院。这儿的医疗设备都是国民党留下的,和寻常的临时医院相比,这儿的医疗条件无疑是最好的。
向护士说明来历,我便来到了小春的病房。小春平静的坐在病床上,身体上缠满了绷带,看来这烧伤不轻。虽说她的脸没被烧伤,但是此时也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光彩。那空洞的眼神,茫然的注视着窗外。
病房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我顿时觉得有点不妥,既然我是来看她的,什么东西都没带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一时间,我就僵在了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先坐下吧。”小春率先打破了僵局。
这让我如蒙大赦,我赶紧找来了一个凳子,坐在了小春的身边。
“昨天晚上的事,对不住了。”小春淡淡的说道,但语气中还是包含了一股子歉意。
这都哪跟哪?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歉,忙问道:“小春,你心里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虽说段哥我不是什么知心大姐,但知心哥哥的名号我还是可以担当的。”我这人就是这样,一但话夹子打开了,就不知道能说出些啥鬼话。
虽说我的话说得没头没脑,不过小春还是轻轻的笑了一下,那小酒窝还挺诱人。妈的,我又想到哪儿去了
不过那笑容转瞬即逝,小春的眉头又紧锁了起来。说道:“不过,给你说了你也不能做什么。”
嘿,真是笑话。我顿时就急眼了,连忙拍着胸脯说道:“妹妹,不瞒你说,在下是修道之人,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见了我也只有抱头鼠窜的份。”
看就我这滑稽样,小春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最终还是放下了心里的负担。
“这件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看着我的眼睛,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异样的色彩。
事情从十八年前说起。小春出生在川东山区里面的一个普通的农户家里。虽说家里的生活状况不太好,但也还算是撑得下去。小春爸在地里辛勤劳作,小春妈在家里织布缝衣,一家人到也还算是过得幸福。
不过,这一切,在小春八岁的时候改变了。
有一天,小春的父亲和同村的几个友人一道去山里挖点山货,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状况,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家里失去了顶梁柱,小春家的处境变得越发的艰难起来,撑了半年左右,便因交不起租子的缘故被地主赶了出来。
就这样,母女两人不得不过上了流浪的生活。
起初,小春的母亲到还能通过做点杂工暂时维持生活。但是后来,小春的母亲不知道是患上了什么病,便一病不起了,这下子,家里的生活便越发的过不下去了。
那时,小春已年满九岁。虽说年纪不大,但因为家庭的关系,到还是比普通的七岁孩子来得早熟一些,便主动承担起了赚钱的工作。
每天天蒙蒙亮,她便在几个大龄孩子的带领下,来到了镇上干起了卖火柴的活。一天下来,在几个大龄孩子的帮助下,到还能赚到几个子儿。
看见女儿为自己的默默付出,患病的母亲常常感到无比的难过。她想要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坚强的活下去,但是,现实,往往就是那样的残酷。
恐惧已经悄然来临。
(最近走亲访友比较忙,每一章节字数和以往相比有一点减少,我深表歉意。现我已恢复一天一更的节奏,在此,我向大家保证绝不TJ,希望能够得到大家更多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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