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理会人儿的停滞,明黄径自动作着。
“圣上!”强按住那不停歇的大手,萍妃表现的娇羞可人,“圣上,今日臣妾身子不适,略有呕吐,原以为是吃坏了肚子,可谁知请御医一把脉,他居然说臣妾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子了……”
“什么?爱妃怀孕了?”闻言大喜,停了手中的动作,明黄直看着怀中明艳的人儿:“爱妃,快告诉郑,你没有骗郑!郑要有孩子了,是爱妃和郑的孩子!”
“是真的,圣上!臣妾怎么敢欺骗圣上您呢?如果圣上不相信,大可找御医来给臣妾把脉,要是臣妾有任何不实,恳请圣上赐臣妾一死!”
伏在明黄怀里,半露酥胸,萍妃说的柔楚,直看的明黄心怜,一把将她紧楼在怀,“哎?郑怎么是找怀疑爱妃呢?郑这是高兴!你想想,自爱妃进宫来,郑几乎是对爱妃专宠,你说这是为什么呀?不就是除了喜欢爱妃的侍奉,还想和爱妃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只可惜爱妃身子虽好,但却迟想怀不上孩子。郑嘴上不说,心口可是那个急啊!哈哈,不过现在好了,爱妃终于有了身孕,朕这颗悬挂的心呀,也总算可以放下来了!好!好!”
明黄心下甚好,搂的萍妃就是一阵亲热。
反感中,萍妃一边闪躲,一边娇呼:“圣上不可!如今臣妾有了身子,不可再向往常一样侍奉圣上了。”
“哦!也是!”微放开萍妃凹凸有致的身子,明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邪邪一笑;“郑知道爱妃有了身子不能过多欢爱,可是怎么办呢?郑想爱妃实在想的紧,不如这样吧,就今天晚上一次,过了今晚,郑就去找其他人,也让爱妃好好修养,如何?”
明黄邪邪的说着,已布风霜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不过即使这样,但仍可看出他年轻时是如何的颠倒众生。
“这……”萍妃犹豫的出声,看样子是老大不情愿,但还未等到她考虑好,明黄已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展转起来。
出于自身的本能,萍妃伸出手勾住明黄的脖子,在承欢中,媚眼如丝,轻轻的运用自己的媚术迎合了起来。
什么恶心,反感,不甘……在此时的情欲中,统统的将其抛之脑后,现在的她微闭双眼,口中浑然忘我的娇喘,仿佛整个世界一切都不复存在……
身上,萧天行冷眼的看着,对于萍妃的表现,他不禁扯出了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眼下暗流涌动,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只是这圈中圈,套中套,不知道究竟是谁才是这最后的赢家……
第二日清晨,城门号角齐鸣,士兵们个个整装待发。
骑上,圣元将军威风凛凛的坐着,严肃的目光扫视着四下。旁边,同是一身戎装的任旭风英姿飒爽的骑着战马,俊气的面容,冷冽的眼神。
随着一声通报,明黄缓缓的走上城头,对着数万大军,高高的举起酒杯:“我天喻的勇士们啊!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的尊严,今日,你们就要踏上这血染的杀场!也许有人从此名扬千里,也许有人就此沙掩白骨,不过无论是怎样的结局,都代表着你们坚定的信念!在此,我萧天行不多说什么,谨奉上一杯,以此祝慰我们的英勇的战士!希望你们的凯旋,等待着你们的归来!到那日,我萧天行定十里号角,亲自相迎!”
一腔热血说的振奋人心,随着酒水的洒落,众将士们高举手上的兵器,齐齐吼道:“天喻必胜!天喻必胜!”
自信,在每个人的脸上流露。在万众高呼中,凌如镜看着城头的明黄猛的抬起手,顿时四下无声,只留下城外“呼呼”的风声。
“臣,凌如镜去也,吾皇珍重!”重重一拱手,深深作拜,跟随着凌如镜,众人齐刷刷的跪下,“吾等去也,吾皇珍重!”
气势中,拱起手,明黄一脸深重的说了两个字:“珍重!”
随着这两个字,凌如镜面露微笑,接着,猛的板起脸,威严的大喝一声道:“起程!”
唰!刷!
站立中,只见铠甲相互摩擦的声音,随着一声令下,高举旗帜,声势中,大部队缓缓向前移动了起来。
眼看的人马渐渐远去,直隐于墙角的凌澈才慢慢走出。
今天,是爹出征的日子,临行前,他没有和任何人说一声!自己知道他是在怨恨自己,因为好友的死,因为爱人女儿的受伤……可是爹爹,你知道吗?曾经,你是我的偶像,是我崇拜的大英雄!我曾立誓要像你一样,保家卫国、驰骋沙场。可是,你让我心寒了,你的一生,全部都给了那个叫洛云霜的女子。也许在你眼里那个洛云霜是神圣的,完美的,可是,她却是我们全家不幸的开始。爹爹,你知道我有多讨厌她吗?呵呵,是的,讨厌!我讨厌她,讨厌到你根本无法想象的地步……
凌澈复杂的抬眼,望着那越行越远的军队,正欲转身而走。余光突然瞥见到不远处那个纤瘦的身影,独立在风中,久久凝视着远方。
是她?任飘零?
停下脚步,直面而视,望着那风中飘扬的一抹,凌澈心中竟微微起着涟漪。她,好美……不可否认,她的确是天喻不可多得的美女,甚至比第一美人蓝梦霓还要出彩。梦霓的美,是源自她的环境和所受到了教育,她落落大方,是万人心中贤良淑得的典范。她的美是大众的,毫无特点的,就像是一件按模型雕塑出来的工艺品,虽有漂亮的外观,但却没有生动的灵魂。
可是任飘零不同!她的美,是凌驾于世俗之上,是飘逸的,出尘脱俗的!她的灵动,她的清澈,就像是纤尘不染的仙子,可以瞬间净透人的心里。这样的美,有特点,有内涵,除却了教条的束缚,展现出来的竟是那样的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