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你这是在对我放电吗？”
这回，凤绮凝听清楚了，伊楚真的醒过来了，他真的醒过来了，凤绮凝高兴的扑过去。
“伊哥哥”
伊楚坐起来，稳稳的接住她，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赶紧放开她。
“凝儿，我脏”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脏，双手本来就不干净了，如今弄得身体也变脏了，凤绮凝的笑容就那样僵在了脸上。
“伊哥哥，何为干净，又何为脏呢，要说脏的话，我比你不知脏了多少”
她在黑暗中破滚打爬，手中不知道沾满了多少人的血，如果真有地狱的话，她看她是第一个要下地狱的。
蓝瑟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慕容璃用眼神阻止了他，那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凤绮凝知道，如若她知道，小时候她也经历过那样的事情。
她会变成什么样？
伊楚定定的看着凤绮凝半饷，原来，那时她的感觉是这样的，怪不得她不让人碰她，伊楚的眼神里太过探寻，太多怜惜，凤绮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眼神，看向蓝瑟，眼带询问，蓝瑟将头转过一边。
“凤”
慕容璃打断她，不允许她再想下去，脑海里，有道光闪过，隐隐约约的记忆碎片出现，头开始疼痛。
“凤，不要想，不要想”
慕容璃一下抱住她。
“娘亲”
“凝儿”
伊楚也跑过去，凤绮凝的脸色刹那变得雪白，旁边的人看得心惊胆颤，蓝瑟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是想起来了，是吗？她是想起来了吧，几人的眼神都看着她。
“凤”
慕容璃的声音里有着担忧，凤绮凝抬起头，脸色依旧雪白，眼神却很平静，看到大家都看着她，微微一笑。
“你们那样看着我干什么？”
“凝儿，你…”
伊楚想问她有没有想到什么，可是又不敢开口，他怕听到那个答案。
“伊哥哥是想我想起来了，还是不想让我想起来呢？”
“不要”
那样的记忆，最好永远都不要想起来了。
“既然你们都不要我想起来，那我就不要想起来好了”
凤绮凝的话没有让几人放松，反而更紧张了，她这到底是想起来了还是没有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