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一起傻傻追女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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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差点出车祸

吃饭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左右,一桌子五个人,除了堂哥和我,易晓晴母女,还有易晓晴的一个叔叔。易晓晴把她叔叔请来是陪堂哥喝酒的,因为易晓晴母女不胜酒力,而我被易晓晴认为不胜酒力。

我堂哥是有肉必喝酒,有酒必要有人陪的主,当然这里的陪酒和酒吧里面的陪酒有本质上的区别。如果有人可以和他一边喝酒一边调侃,他可以从陈胜吴广起义一直讲到七七事变。

为了避免我在易晓晴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我当然是如易晓晴认为的那样,滴酒不沾。

席间都是堂哥和易晓晴的叔叔大侃特谈,我和易晓晴除了眼神上的交流并没有过多的交谈,况且在易妈妈面前我也不想多说话,以防我想追易晓晴的心思提前暴露出来。堂哥叫我喝酒我也推辞掉了。

因为还有易晓晴的叔叔陪他喝,所以堂哥没有勉强我。

一顿饭吃得平平淡淡,吃完饭后已是晚上七点左右,酒后易晓晴的叔叔胡言乱语,走起路来东倒西歪,而堂哥的酒量稍微好点,暂时没有发现什么不良反应。

眼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堂哥向易妈妈告辞回家,而我因为易晓晴所以不想这么快就回去,拖得越久越好,最好是可以在易晓晴家留一宿,明天再回去。但是事与愿违,易妈妈没有假惺惺地做出挽留我们的态度,而是直接叫易晓晴送我们出来,我简直失望透顶。

堂哥站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他走路的脚步有点虚晃,明显他喝得也有点上头了。

易妈妈看在眼里,有些担心的问:“你这样子开车不会有问题吧,要不先坐下来待会儿再走。”

我觉得留在易晓晴家一晚这事似乎还有点希望,于是添油加醋说:“是啊,哥,你这样子肯定开不了车,我们明天再回去吧!”

我一说完,易晓晴母女同时看了我一眼,神色好像不是很友善。我像做错了事一样跟在堂哥身后,假装去搀扶堂哥不让他跌倒。

没想到此举却激发堂哥争强好胜的心理。

堂哥挣开我,很坚决地说:“不用扶我,这点酒算什么,再来几瓶老子都不会倒。”

我暗想完了,连老子都从嘴吧里出来,看样子堂哥真的是喝糊涂了。

我有点心虚的说:“等下你还要开车呢!你到底行不行?”

堂哥说:怕什么,老子当年喝醉后开四个轮子的汽车都不成问题,难道还开不了两个轮子的摩托车?”

我暗骂,大哥啊,好像两个轮子的车比四个轮子的车容易翻倒吧!

跟在我们后面的易晓晴一直笑,没说什么,反正要出车祸又不是她。

一直走到堂哥的摩托车旁边,易晓晴才说:“表哥,小心点开车,有空再来我家玩。”

堂哥一挥手:“嗯,等你爸回来我再来你家喝酒。”

易晓晴转身正要返回去,堂哥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块的钱,说:“等等,大过年的,我也没什么礼物,这是给你的压岁钱。”

易晓晴躲开堂哥拿钱的手,说:“表哥,我都长这么大了,你不用给我压岁钱。”

我见易晓晴这样矜持懂礼,于是拿出五十块递给她,说:“易晓晴,这是哥给你的压岁钱,别不好意思,拿去用吧!”

没想到易晓晴的右手迅速地抓过来,我拿钱的手回收不及,手中的钱被她抓了个正着。

易晓晴把我的钱放入臀部后面的裤袋,然后嫣然一笑说:“谢谢你黄玉,我不送了,你们路上小心点。”

说完易晓晴直接转身回去,我心中懊悔不已,本来只是拿钱出来开失眠玩笑的,谁曾想易晓晴出手如此迅速,五十块钱就这么没了。还好我的懊悔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释然了,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就算是折兵陪夫人吧!

我一直目送易晓晴回到屋子里以后才回过神来。堂哥正把他手里的钱装进钱包,我一看机会难得,顺手又抢过堂哥手里的钱放进自己的口袋。

堂哥当然不会跟我计较,他只是说:“哑巴吃黄莲了吧!不是那个牛就别装那个X(X=B)。”

小学文化的堂哥突然冒出这样古典与现代相结合的话让我哑然失笑,喝酒难道真能激发人的才能?李白不是经常酒后作诗吗?

堂哥发动了摩托车,我走到车子后面问:“哥,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吗?大过年的我可不想死啊!”

堂哥拧大油门,说:“瞧你那傻样,别费话,赶紧上车。”

我无可奈何,带着一丝担忧坐上了摩托车的后座。因为天气很冷,寒风徐徐,堂哥开得不是很快。路上过往的车子很少,这也让我放心了好多。我只要紧盯着前路,如果感觉车子有倾倒或者撞车的迹象,我立刻跳下车来。

车子刚开出去两三分钟,对面开来一辆摩托车。因为我一直注视着前方,在车灯的照耀下,我看见开车的人竟然是陈永尖,而车后座上坐的是王明敢。

我把头缩回来(和乌龟缩头有本质的区别)。他们两个显然没有发现我,他们的车速极快,眨眼间就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

我心生疑惑,陈永尖怎么出现在这里?他家又不住在附近,莫非他是来找易晓晴的?我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不行我一定要返回去,我非得返回去不可,我一定要弄明白陈永尖是不是去找易晓晴,我也要看看易晓晴是不是和陈永尖去约会。

此时我气愤填膺,突然大声喊:“哥!”

在空旷的马路上,这喊声很是嘹亮刺耳,连我都为我的反应感到吃惊。

而堂哥的身子明显的一抖,接着摩托车向着右边斜倒下去,我和堂哥都没能及时地撑住车子,我们随之倒在地上,摩托车压住了我们的右腿。

堂哥乘着酒兴骂骂咧咧,而我的脚痛得我龇牙咧嘴。把摩托车撑起来后,我们检查了自身的情况,所幸的是我们都没有什么皮外伤,也感觉不到有什么骨折之类的内伤。

我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真的吓死我了,碰到这两个混蛋真倒霉,还好总算有惊无险,不然我死也不会放过他们。”

我为了能让堂哥与我同仇敌忾,不得不把这次事故的原因毫无科学道理的堆在了陈永尖和王明敢的身上。

堂哥环顾四周,说:“哪两个混蛋?”

我小孩子告状般说:“就是刚才从我们身边像风一样地过去的那两个人,一定是他们经过我们身边时的气流把我们刮倒的,不然以你平时开车的技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故。”

堂哥马上自豪说:“那是当然!我开车的技术是无人可比的。”

看着堂哥有点沾沾自喜的样子,我知道这个我这个马屁拍得相当有效果,与此同时我也知道堂哥真的喝多了。于是乎,撺掇堂哥返回易晓晴家或者去教训陈永尖一次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

我趁热打铁说:“哥,两个人定是地痞流氓,易晓晴危险了!我们得赶快跟上去看看。”

堂哥也不费话:“快上车。”

我心中大定,没有虚与委蛇,没有循循善诱,堂哥就这样上了我的贼船。这酒真是个好东西,堂哥喝糊涂了。

我急忙嘱咐说:“哥,你慢点开。”

一路上车头摇摇晃晃,我心惊胆颤,其实我何尝不是上了堂哥的贼船呢!

我所料果真没有错,在我们把车开到离易晓晴家门前约两百米左右的时候,在车灯的映照下,我立马就看见了停在易晓晴门前的摩托车,而陈永尖和王明敢正站在车子旁边不停地向屋子里张望。

看到这个情景,各种羡慕嫉妒恨等情绪立刻就涌上我的心头。

我说:“哥,就在这儿下车,你上前去吓唬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