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也期末考了,凌仙儿平时都有去上课,再加上临考之前又突击了一下,倒也考得很顺利。
走出考场的时候,她看到姬缘居然穿得很单薄地站在一棵梧桐树下等她。
“你穿这么少不冷吗?”凌仙儿走过去惊诧地问道,她穿这么多在走出考场就感觉到冷了。
“我是冷血动物,怕冷的是你这样的恒温动物!”姬缘笑嗔道。
“你还是不要自虐了,看你这样我都难受了!”凌仙儿摇了摇头不敢苟同地说道。
“该难受的人都没有感觉了,你就不用滥用你的同情心了!陪我去一个地方。”姬缘说道,不由分手地拉着凌仙儿向她的跑车走去。
她是学校里为数不少的开车上学的学生之一,却是为数不多开着名车的一个。
“去哪?”凌仙儿后知后觉地问道。
“医院!”姬缘简短地吐出两个字。
“医院?”凌仙儿紧张兮兮地说道,“你什么不舒服吗?怎么了,要不要紧?”
“我没病,只是多了不该多的东西,现在要去拿掉!”姬缘,漫不经心地说道,即使眼里闪过一丝酸楚,还是可以装作无动于衷。
“什么意思?”凌仙儿还是听不懂,只是紧张情绪更盛。
“我怀孕了!”姬缘边开车边说道,语气依然漫不经心的,好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怀。。。怀孕?”凌仙儿说完,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深怕自己因为太震惊,而让姬缘受不了。“你。。。你要去堕胎?”
“嗯!”姬缘点了点头。
“不要这样!那很危险的,而且对身体也不好。何况孩子还是无辜的。”凌仙儿第一反应就是不能去做这样的事情。
“怪只能怪他投错胎!”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孩子的父亲呢?他就任由你这样做吗?”
“他才不会管我要干什么呢?”姬缘不屑地说道。
“——”凌仙儿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才搬出去一个多月,怎么姬缘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把那家伙的电话给我,我找他算账。他就只顾得自己爽了,你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凌仙儿一边激动地说道,一边去拿姬缘大衣口袋里的手机。
“不要,求你不要打给他!”姬缘急忙阻止凌仙儿拿电话。
“不行,不教训他一顿,他还以为女人是好欺负的!”凌仙儿这下将所有的羽翼都张开了,就像一只保护小鸡的老母鸡。
“不要——”
砰——
几乎同时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同时撞向了前面,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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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翰斯面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同样焦虑的房助理,手术室外除了他们两个,以及几步远的保镖外,还有坐在房助理身边啜泣即刚赶过来的花店老板花莫兰。
“医生,我是凌仙儿的家属,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花莫兰拉住一个正要赶进手术室的医生焦急地问道。
“女士,你先别急,病患正在接受治疗,请耐心等待一下。”医生对花莫兰说道,然后对着她身后的季翰斯点了一下头,就走进手术室了。
“姬缘,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花莫兰这时候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两个气质轩昂的男人,还有坐在一旁椅子上低泣的姬缘。
“是我不小心!老板娘,仙儿要是有事,我怎么办?”姬缘颤抖地啜泣着说道。
“不会的!仙儿不会有事的!”老板娘强作镇定地说道。
“房助理,将你的女人带走。不要在这里烦我!”季翰斯皱起眉宇对房晟南吩咐道。
她的哭声,简直逼得他要抓狂。
“不要,我要等仙儿平安出来!”姬缘急忙说道,然后尽量止住自己的哭声。
花莫兰看了看视线落在手术室门口的季翰斯,脑袋里多了很多问号,
他是谁?
一个多小时过去后,
手术门打开,凌仙儿被推了出来,除了额头包扎之外,其他地方还好。
由于还在麻醉中,所以仍然昏睡着。
“贵夫人脑部有轻微的脑震荡,额头被挡风玻璃割到了,缝了九针,会留下疤痕!其他无大碍!”最后走出来的主刀医生简短对季翰斯说明道。
“麻烦你了!”季翰斯谢过。
“应该的!”医生点头离开。
季翰斯瞟了一眼姬缘后,就向凌仙儿的病房走去。
姬缘全身瑟缩了一下,如果不是房晟南搂着她,估计此刻已经瘫倒在地了。
“姬缘,他是谁啊?”花莫兰总算回过神来看着季翰斯消失在电梯里问道。
她不是凌仙儿在这里唯一的亲人吗?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身份似乎很特殊。
“他是仙儿的男朋友!”姬缘解释道。
房晟南看了一眼姬缘,估计凌仙儿也没有告诉她,季翰斯的身份已经不是凌仙儿的男朋友,而是合法丈夫了。
虽然他还不清楚今天发生这场车祸的缘由,但是看到姬缘内疚的表情,显然是由她引起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这几天姬缘总是喜怒无常的,搞得本来就很忙的他也很烦躁,今天早上还跟她大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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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一个人的心情,就像是瓶中等待发芽的种子,永远不能确定未来是否是美丽的,但却真心而倔强的等待着。
Tolovesomeoneinsecretislikeaseedinbottlewaitingforgrowingup,thoughnotsurewhetherthefuturewillbemorebeautiful,stillwaitingitearnestlyandeager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