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之间是可以意识交流,共享情报,但似乎你还是将太多事情隐瞒下来,非得搞到一切都非常复杂般,其实也没有太多复杂的地方,无论你想做什么,作为你的搭档,我都会全力支持的,毕竟跟你也做了太多疯狂的事情,要阻止你我也没成功过,所以就不想再废话太多了。”断罪的话语传了过来,打断了陈大伟所有的思考,不过也因为如此,让他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同时,内心里面被信任之后,其实已经能给他不少的信心。
“是啊,是我自己将太多事情考虑进去了,其实手上的筹码已经足够多了,还是在担忧着太多,但如果刚才见到的画面是真的话,那么,断罪你能告诉我,你自己又是如何想的?还是该我问下你,你一直以来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
“喂喂,别这样用着怀疑我的语气来问我这个问题吧!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也会迟早询问我的特殊性质,为什么会将叠加后的画面进行区分。”
“就好像是加密的文件,只有你可以解开一样。还有一件事,我是本来没有打算问你的,我第一次与你合作结束的那一晚,天愚可是喊出你的名字,我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应该算是恢复了微弱的意识,当时也以为这位师叔是好人,也就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里,但不久前,他才以死过之人的身份出现,这点我没理由不去伸展到怀疑你的问题,要说他认识你,不像是将你从虚无世界放出来那种熟悉,语气上面更是像相对的敌人般,如果是因为戒武的另一个牛头面具惩恶的关系,也不可能说得通,你们三者之间存在着认识,但不可能是同伴的复杂关系,毕竟都不是处于同一个势力,那也就是说,你的身份是存在着特殊性的。加上跟月读见面的时候,你也是一开声就认出了她来,可是她却不认识你,再将一切联系上的话,你的位置更像是一直在观察这里变化的人,又或者,这个虚无世界的门,所谓的守门人,然后我这个身负强大缘力的人出现,你便想出现到这个变数之中,想要引导他,去帮你做一些,你必须要做的事。”陈大伟和断罪的交流,每一次都是用一大段推理说到对方反驳不到半分的立场,而且,断罪也确实应声而沉默,没有回应,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的表情。
“只是你和惩恶,还有另外一位明王之间的事,有着某种交情,但跟这里的联系应该不太大吧?又或者是你隐瞒了你所知道的,他们对此也不太知情。只是我奇怪的是,既然你知道我接着要怎么做,又是用着什么方法将我要做的事情刻画上去呢?还有就是你这样做的目的又究竟是怎么样?是想我多虑之后选择放弃?还是让我有这个决心?”
面对继续的质问,断罪最后似乎是松了一口大气般,无奈的低声说道:“你还真是个让人感到恐怖的家伙啊,要是我说我不会害你,这个也不能成为我不想说出来的借口吧?算了,既然你知道说出来也没关系。”
“是啊,现在我们还在穿越空间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能继续交谈,一旦去到虚无世界,我要做的事,考虑的事,就相对而言会更加之多,所以,我也不想有这个特殊的因素影响到我。与其说要拯救天守山这场危机,倒不如说,接着我究竟是要面对着多少危机还好,你可要知道,本来这些都与我无关的。”是没想到陈大伟说的如此直接,他是在提醒断罪,要是还想隐瞒什么,他也大可不必插手的意思。
“好吧,我认输了!再瞒着不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这个我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好呢?”断罪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要有个心理准备给自己,接着像是吸了口大气,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明王这个称号是在千年前推翻女王的时候而获得的,实力也是相对的提升不少,而当中有一位,其实很久以前也是跟我一起守着这道门的老友,也是因为我无心出去,他要去跟随女王,出去现实世界,我没有阻止,只是让我弟弟代替了他的职位,那就是惩恶。然后,他风光了,我依然只是我,产生了阶级观念,闹翻了,然后我们形同了陌路,又或者说他之后完全就没有正视过我一次,之后的事,你也应该猜得出来,惩恶没能忍受我这种无能,然后我就将一直保存着的出去机会赠给了他,自己一个人继续守着这里,他也成为了审判的手下,然后这个昔日的朋友似乎是想闹点有趣的玩,给惩恶下了一条指令,那就是打败我,然后可以挑战他,成功的话就能从他手上获得明王称号。”
陈大伟听到这里,难免就有些无语的说道:“那个实力相差那么大,他那人还真敢说啊!”
“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我的能力是增幅自己,惩恶的能力是似乎对方的好坏,凌驾他人,而审判他的能力只是弱化对方而已、”
“状态嘛,我懂的,你是加持状态,你弟是伤害反馈实力,他就是弱化对方,还真是好基友啊,这样能力要是一个来回就是,还真是个变态的差距。那我明白了这些后,你倒是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要守住这道门啊?还有,我刚才的问题,你打算如何回答啊?”陈大伟的调侃,换来的只有觉得莫名其妙的断罪一声询问:“机油是什么?”
可是,穿越的时间已经到了,脑袋貌似被拍了一掌之后,陈大伟这才稍微注意一下现状,一片黑暗之中的世界,只有自身和身边的照是有着颜色,或者说是光源,脚下没有接触物,更像是一个悬空漂浮着的世界,但他并没有感到任何失重落空的感觉。
“这里是要靠自己的意识驱动你的身体,要走的话,会比较麻烦。不过有我的魇鬼在,你也不用担心太多,只是我对虚无世界也不太熟悉,让你面具里的魇来带路吧!”照拍醒了陈大伟之后,就叫他让断罪来带路,可是这完全没入黑暗般的世界,路究竟在哪里?现在就是东南西北方向都不好辨认,何况是本来,他们就不知道要到哪里。
但意外的是,断罪给出的回应却是非常简单:“虚无世界不存在物质,也就是没有规定的路线,一切都是靠着意念体的意识进行活动。只要你集中一下注意力就可以注意到虚无世界的地图路线,就好像是线条一样。”
他都这样说了,陈大伟也只好集中一下精神,身处的这个黑暗世界,像是有什么在滋生一样,无数的线条拉长,虚构而成的线条地面,路标,形成一个黑白的世界,可是只要稍微一不留神,线条就会逐渐模糊,然后淡成虚影,融入黑暗之中。而且,就像是小镇里的黑夜般,能见到的线条视野也只限于离自己不远的范围,而看不到后面,可是,断罪的能力也反馈不出来吗?不是反馈不出来,即便出来了,给出自己的感觉还无尽的黑暗,就好像是要本人亲身集中精神感受一样。
“怎么搞得那么麻烦,需要我一直集中精神?这可不妙啊!”不怪陈大伟这般埋怨,断罪也没打算回答点什么,因为照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不耐烦的表情,再拖沓下去,只会让自己吃亏不待见,但目前要知道的是,他们究竟要往哪个方向出发?从刚才照所说的话来看,她既然不认识这边的路,也可能是她真是没有走过,又或者是很久没有回来过,虽然有很多问题,也只能先跟断罪问道:“你知道我们跟着往哪里走吗?”
“如果是那个地方的话,我应该是知道往哪走,这个虚无世界唯一存在的物质,也就是你所推测过,最有可能通往净土的地方,不然,除了哪里,我想不到会有什么地方值得兴师动众来了那么多人,我来带路吧!”断罪的表现确实良好很多,只是方才说的话题可惜没机会继续下去,就给照所打断了,可是这也怨不了对方,意识交流,共享情报资源等等,照也并不知情,而自己在没确定断罪的立场好坏之前也不可能将所有事都跟对方来一起商量,要是换成照,断罪可能连解释的机会都会被剥夺。
有指引,也有魇鬼存在,剩下就不关陈大伟的事。也剩下这些时间,让断罪继续刚才的话题,必须要的话题!即便这样一心二用费精神。
“继续说的话,我确实算是比较特殊存在的一位,至少我能跟你明说的是,比起那些升天的神佛,我更清楚过去究竟发生什么事,因为,只有我的灵魂是完整的,记忆也如此。所以我就被安排到守护虚无世界这道门的任务,以普通魇的身份。但每次这里总会有些魇是想出去的,甚至有时不惜来冲破这道门,那时,我就跟天守山商量起来,尽可能的在一段时间放出一些魇来满足这里,不过可能是我度过的时间实在太漫长,天守山认识我的人,都习惯了我的存在,没有忽视过,也从未正视过,虽然我也用不着他们来正视。然后这里的魇,出出入入我都认识,但他们也从来没在意过我,也可能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说实在,就这样度过还真是一件非常不易的事情啊!”断罪的语气里充满了各种无力,特别是最后一句,他所想表达出来的悲哀,其实已经很好的蔓延出来,陈大伟下意识说了句“对不起”,却是因此引起照的特地询问,搞得他好不尴尬。
“在前方百米转右,然后再一直往着直线走就可以了。”
“照姐,前方不远处转右,然后一直走就可以。”将断罪的信息反馈给照之后,他又耐下性子听着自己这位搭档,继续述说他的事情。
“与其说守护这道门,还不如说,我只是在防止这里与现世有过多的接触,因为,我知道,魇都是不正常的负面产物。”断罪说到这里其实陈大伟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难免在此不惜打断的问道:“你说过你的灵魂是完整的,那你有被欲望影响过吗?”
(PS:以下均是废话,可以不看。最近写作的疲劳感严重,估计是这两天补了全部寒蝉被治愈的后果,脑子有点使不过来,就写点废话来转动下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