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为侍郎:梦中看见被甩了】
云依依不理会泠月的话,径直走到一边的椅子坐下,放下冷情的手,端起茶杯。
“呵呵!”
泠月轻笑,坐到云尘的身边,瞥了一眼冷情,
“师弟身边的人,果然不同!
天下第一杀手,冷情!”
冷情站在云尘身边不语。
云依依抬头看了一眼冷情,缓缓的开口,
“累了吧,找间客栈先休息!”
冷情应了一声,却还是站在云尘的身边一动不动。
泠月嘴角轻勾,转向云尘,笑道,
“师弟,是否曾经感情受到创伤?”
不然怎么好好的弹奏那么殇人的曲子,只是他又看云尘冷冷淡淡的,又不像是如此。
泠月好奇的看着云尘,不知道眼前的人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呢。
“嗯!梦中看见被甩了!”
只是自己前世甩了一些人,但是她没有爱过,她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她云依依只不过是从其他人的情感去看的,偶尔听听有关于爱情的歌曲,看看爱情小说而已。
“甩?”
泠月不由靠近云尘,
“是被人抛弃了?”
云依依微微转头,白了一眼泠月,
“嗯!”
“云尘?”
泠月好奇,拿起云尘的手,把了脉,
“你很正常!”
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云尘前后的话语语气有很大的不同呢?
泠月很不解,这云尘现在用得着这么冷淡吗?
“你的手很冰!”
泠月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冰寒,不禁感叹,怎么会这么的冰,这根本就不像是人的手嘛。
“嗯!”
云依依白了眼泠月,这是谁害的啊!
在这一世,她根本就不能够弹奏琵琶的,即使她会弹奏,她可以听,但是只要她一弹奏琵琶,
由心中,从骨髓不断往外,身体的温度就会下降,极冰极寒,让她体内的寒气在这一刻爆发。
“你……”
泠月见云尘这么的冷淡,手又那么冰,周围也渐渐的阴寒,他不得不怀疑,
“你的身体。”
“只是小时候一时没有注意而已!”
寒气积累在身上,可是她却没有办法排出,可笑她医术高明,却救不自己!
云依依不得不想起当年害她掉到湖中的小男孩,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眼底寒光一闪,云依依神色淡淡。
【一朝为侍郎:那时候,命不值钱】
房中三个人,一人坐着,一人站起身来错愕之样,一人则是清清冷冷的站在一边。
“小时候?”
泠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云尘,
“有人暗杀你?”
不是这样,怎么可能好好的惹上一身寒气啊。
泠月不解,有什么人会如此对待一个儿童呢?
“没有!”
云依依轻轻挑眉,凝望着泠月,
“那时候妈妈没有土地……
命不值钱!”
云依依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唱歌唱上瘾了,犹记得《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她一个不留神直接把话给弄混了。
“不值钱?”
泠月觉得自己的下巴有一刻要掉下来,但是他还是淡定的坐下了,
“那时候,怎么不值钱了?”
若是师弟这个儿子,不错,刚刚他给云尘把脉,那真的不是女子的脉象,
泠月叹息,看着云尘的侧脸,这感觉这张脸就不应该生在一个男子的身上。
“不得宠,没人要!”
云依依冷冷淡淡的道了一句,云依依眼底闪过一丝柔色,不知道娘亲怎么样了?
在相府还过得好吗?云依依有点担心四夫人。
“现在不会了!”
泠月眼神闪烁了一下,原来这师弟语气那么的冷淡,是和家庭关系有关的,
“不如这样吧,师兄找人给你看看?”
说来他会的医术只是皮毛,真正会的人却不是他,泠月想到了那一个人。
“不用了!”
云依依无所谓的道,师父曾经说过在这个世上除了她自己,
不错,如果她不能够治愈的,就不要说其他的人了。
“师弟是担心欠师兄我一个人情吗?”
泠月觉得有些好笑,不就是让云尘男扮女装而已吗?
“夜深了!”
云依依淡淡的道,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了,转向泠月,
“睡床睡地?”
泠月着实被云尘给冷了一把,睡床睡地!
“本来还想和云师弟把酒言欢的,看来是……”
泠月叹声气,看向云尘,希望云尘做出回答。
果然云尘是回答了,只是不会泠月所希望的。
云依依听了泠月的话,毫不在意的走到床边,然后盖上被子,再然后呼吸均匀了。
泠月露出一丝浅笑,瞥了一眼冷情,出了房门。
冷情定睛看了一眼云尘之后,他也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