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娉对于催眠都一知半解,更何况我突然在她面前说起“催眠导入”这样更为专业的术语呢?但易娉也不是随便好糊弄的,对于我的“信口胡诌”是有保留意见的,我为了能唬住易娉,看看一名理智的女法医是如何在二流的心理工作者面前“崩溃”的,于是我不遗余力的将催眠的理论东西跟她讲述了一遍,(我这个时候发现自己还是比较猥琐的,刚刚还在一本正经的不愿多说催眠的东西,为了让易娉在我面前“心悦诚服”,我竟然开始侃侃而谈起催眠。真TM的......)
在催眠的理论上,我没有必要去夸张或者去掩盖什么的,都是句句属实,对于一套完善成熟的理论,在严谨的易娉面前,同样是无懈可击,易娉从怀疑到信服,只用了短短的半个多小时,我解释完毕了,正准备舒一口气的时候,“啪”的一下,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蒋凯,你是不是趁我被催眠的时候,做过什么事?”易娉突然之间打了我一个耳光说道:
“我能对你做什么事情?易娉,想不到你是这么理解我的,我告诉你,我要对你做些什么,还能让你清醒的对我打这一下耳光,早就......”我话还没说完,易娉连忙一脸的道歉安慰我道:“蒋凯,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职业习惯,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们喜欢‘诈’一下!”
女人的这种一冷一热是最让人受不了的,特别是易娉,她的冷在于她是一名法医、警察,所以在看待问题上,特别的理智,想的问题永远是那么的严谨,让人心悦诚服。她的热在于她是我的朋友,莫晓兰的同学,由于她“法医、警察”的“外包装”,让她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我和莫晓兰可以说是她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朋友。因此,她会为这些朋友掏心掏肺,付出全部,想想在龙山上的那次事件,易娉是用生命在保护着我和莫晓兰,再想想易娉那监狱里的男友,仅仅为了感谢对方的一次偶然保护,就能付出自己的爱情。这种热让人觉得是一阵踏实、温馨和安全(编者按:千万不要以为在爱情中,只有女人需要安全感,男人也是极其需要安全感的。男生要是自卑起来,可以走极端。)。一个女人单纯的冷,会让男人们敬而远之,一个女人单纯的热,会招蜂引蝶,让良莠不齐的男人一哄而上,只有这种一冷一热的女人,可以让男人为其抛弃江山而愿意抱得美人归。
更何况,易娉自始自终就是一美人胚子。
这样的易娉,已经彻底征服了我的心。
现在的我,对易娉的那一记耳光早就忘到云里雾里去了,我掂量着自己的身体,感觉能坚持去一趟越南和锡庆,于是对着易娉说道:“帮我一个忙,用我的护照去搞一个越南签证。”
易娉理解我的意思,只是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有些犹豫。我见易娉犹豫着,一时急了起来说道:“莫晓兰和尸一清眼下虽然能确保安全,但过的时好时坏,不得而知,我们在这里多犹豫一秒钟,那边的危险就多添一分呀。”
“蒋凯,做任何事情前,都要细细的考虑一下,千万不要跟着对手的逻辑思维去转,那样不但救不了人,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易娉不无担忧的说道:
“你觉得这事还有蹊跷?”我疑惑的问道:
“那当然,现在莫晓兰控制在洪霁雯的手中,那为何洪霁雯不让莫晓兰前往越南找姜舯呢?”易娉问道:
“姜舯是被洪霁雯催眠于一个地方,换而言之,行动是收到了限制,但对于姜舯的通灵而言,其功能并没有消失,通灵的语言,洪霁雯也掌握不了,所以就出现了洪霁雯掌握了姜舯的肉体,而姜舯利用通灵掌握了洪霁雯的灵魂,两人对抗着,莫晓兰毕竟是女孩子,让她去带回姜舯,就莫晓兰那个体格,要把姜舯这么一个大男人带回锡庆市,似乎有些不现实。”我推测道:
“很有道理,那你不要忘了,莫晓兰身旁有一位力大无比的尸一清,他抱起姜舯绕着赤道跑一圈都没问题,所以你刚刚的推理并不可靠。”易娉先肯定,后否定道:
被易娉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但这里面总有一些玄机似乎没有解开,可是这些解开玄机的话,到了嘴边了,就是说不出来。
易娉见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询问道:“是不是有些话一时说不上来?”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但不知道怎么了,这话到了嘴边,可就是说不上来。”
“你觉得是莫晓兰的问题还是洪霁雯的问题?”易娉引导着我说道:
“都不是,如果说有点关联的话,我感觉是跟洪霁雯有点关系。”我紧着眉头说道:
“跟洪霁雯有关系?是和李志明的关系吗?”易娉接着引导的问道:
“不是,是眼下的事情,和李志明没有关系。”我说道:
“眼下的事情?那是你和我的问题吗?”易娉引导道:
“不是!”我肯定的回答道:
“那是那个尸一清?”易娉问道:
我想了想,犹豫着说道:“是的,应该是跟尸一清有关系。”
“和洪霁雯有点关系,还和尸一清有关系,那会是什么呢?他们第一次交集,两人在此之前从没见过,会是一个什么状况呢?”易娉连连自问道:
“我就是想到这,一时给定格了画面,再也想不下去了。”我有点懊恼的说道:
“蒋凯,这事不急,就算到了最后,我们也能在路上一起想。”易娉说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们一起在路上?”我有点激动加兴奋的问道:
“啊?怎么?这事你还准备一个人去呢?要知道我们共进退,这事我不可能丢下你们的。”易娉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