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年龄不详,父母职业不详,婚否不详,筱筱暗自的在心底一一作答。
风筱筱强忍住笑,看着文大叔将寒庸,整整的转了一圈,问出了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扑哧——哈哈——”
风筱筱捂住几乎要笑疼的肚子,她已经可以感受到寒庸脸上不善的怒气。
“大叔,他……您看错了……”
要是结了婚,还交她这个女朋友,就不怕被世人指着脊梁骨骂吗?
大叔估计是动漫看多了,脑袋都糊涂了!
文泽悄悄的向风筱筱使了个眼神,筱筱立刻意会过来,跟随着他走到了二手图书的隔间,现在,里面几乎没什么人!
“你看到他来找我了,对吧?”
一丝苦涩从文泽的脸上泛开,脸上依旧残留着倔强的笑意。
风筱筱一愣,谁?但是马上便回过了神,点了点头,阿泽说的应该是她在门口遇到的司徒兆!
“他说,他愿意帮助我们对付司徒易——”
文泽艰难的将司徒兆的话,转述给筱筱听,可是这种话,他不信,没有人会相信!
司徒易可是他的亲叔叔!
“会不会是司徒兆的反间计?”
筱筱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善,虽然她与司徒兆打交道不多,可是他实在是想不通他这样做的理由!
“我也不信,因为,他是司徒易的亲生儿子——”
文泽的脸色变得冷凛起来,脑海中浮现出和他肌|肤相亲的场面,不禁有一丝心寒!
“你说什么,司徒兆是司徒易的亲生儿子?”
风筱筱的脸庞上,有着无法忽视的震惊,那,司徒祁知道了吗?
他又会怎么想?
“我本来也不相信,可是,司徒兆提出了他帮助我们的条件——他会让司徒易向他以前所犯下的罪孽认罪,可是,他希望我们不要将司徒易赶尽杀绝,留他一条活路——”
文泽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对于以前的司徒兆,他是全心全意的信任的,可是现在,他已经不那么确定了!
“司徒兆的意思,是让我们将司徒易移交司法机关?”
风筱筱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大叔会同意吗?
“可是,我的父亲不会同意的——”
文泽的视线在文大叔的方向稍做停留,筱筱点了点头,看着大叔逗弄着寒庸的样子,不禁露出了笑容。
………………
“我可告诉你咧,小子,我们家的筱丫头,一看,以后就会生一堆大胖小子,趁着现在还没人追,你啊,要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
文大叔用力的拍了拍寒庸的肩膀,对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寄予了无限的厚望。
“大叔,他没正经工作,现在都还在吃软饭呢……”
风筱筱不在乎的摇了摇头,物质条件上,还是差了点啊!
谁让他这个蛇族的王,不爱人间的人民币呢!
寒庸额头的青筋隐隐的爆出,脸上浮现着微笑,可是嘴角却是在隐隐的抽搐着,这女人……
晚餐的时候,文大叔十分高兴,文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文大叔亲自下厨,准备了一大桌好吃的,文泽和风筱筱当然也闲不住,积极的下厨房,帮着文大叔,洗菜切菜,忙的不亦乐乎。
扔下了寒庸一个七尺男儿,眉头紧锁的看着客厅中的电视!
谁让他除了煮稀饭强点,在家务事方面,一无是处呢!!!
“好了,你先吃点水果,填填肚子,大餐马上就好——”
风筱筱,将长长的刘海梳到了耳后,身上围着一个围裙,整个形象如同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妇!
“影视新人—金钰儿,于昨日凌晨,因为演一场悬崖戏时,不慎坠崖,整个《步步惊魂》剧组陷入了一片舆论之中,至于事故发生的原因正在进一步的调查之中——”
风筱筱手中的牙签盒落地,眼睛盯着电视,一动也不动,金钰儿,是她认识的那个钰儿吗?
“羊,那个不是我们认识的钰儿,对吧……”
风筱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笑容,看在寒庸的眼里,却比哭还难看!
轻拍着筱筱的柔若无骨的背部,寒庸不禁疑惑,那小狼女又发什么神|经!
回到家中,风筱筱使劲的拍打着隔壁的木门,寒庸看的心疼,紧紧的将筱筱的拍红的手掌握在手心。
“羊,她没有走,对吧,她一定是在和我们玩游戏,对吧……”
豆大的泪珠从筱筱红红的眼眶中滚落,寒庸叹了口气,拿出随身的手帕为筱筱擦掉那碍眼的泪光,推门而入。
一张被石头压住的白纸的一角,在风中零零落落,吹出了一些褶皱。
“亲爱的姐妹:
我是钰儿,得到我坠崖的消息,爱哭的你,一定哭红了眼吧,不要担心,抱抱!
临时有事,不能告别,但是放心,我不是庸那个大混球,不会不辞而别的。
压住白纸的石头,是我从小随身携带的,是我的幸运石哦,现在,我将她送给你(更准确的说是寄放在你这,嘿嘿),希望她能够将我的好运带给你!
爱你,不要太想我哦!
后会有期金钰儿笔”
看完信,筱筱连忙蹲下身,将角落里的石头,像宝贝一样的捡了起来,献宝似的捧到了寒庸的面前。
“这丫头,总算给我留了点值钱的东西,不枉我白养了她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你快看看,是什么玉?”
筱筱试图用快乐将她脸上的悲戚所遮掩,将那块石头,高高的举起。
寒庸细细的审视着眼前的‘幸运石’,经过了半天的仔细研究,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