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橡皮爱情:商品经济下非常态的两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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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傍”风景独好 (3)

假设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没有傍大款,而是嫁了一个年轻的相当英俊潇洒却一穷二白的小伙子,用她们的思路来说可以设想一下比较大多数(少数的可以成为大款,也有少数的中途夭折)的发展道路:一开始,生活美满,可是过不了两天,发现温馨浪漫的气氛过去了,感情虽然还有,但是最基本的生活问题需要人民币来解决。他会义不容辞地去做工,一份不够可以做两份三份,虽然累点,但是很强壮,没关系,所以,一段时间内你们的衣食还不成问题,你要操持家务,这样可以减轻一下他的负担。但干不了多久你就干不了了,因为也许你这时候开始要孕育下一代了,后来,新的生命哇哇坠地,他觉得担子更重了,一个人要养活至少三个甚至更多的人,所以他更加埋头苦干。营养也跟不上了,也没有业余生活,整天愁眉苦脸,寻思发财的路径,也没有多少精力关注自己的老婆了,脾气也开始烦躁了,也开始消瘦甚至衰老了。你要照顾下一代,洗衣做饭,杂七杂八的事情,事必躬亲,体形变了,容颜也照顾不到了,也没有多余的钱可以去涂脂抹粉了,完了完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循环往复,后果就可想而知了,等到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儿的时候,也已经人老珠黄了。

于是,在年轻女孩子中间流传着一句话:傍大款、中款、小款、小小款们也都比一穷二白好得多。

在金钱至上、善待自己的叫嚣下,爱情出现了众多形式的赝品,拿到市场上大肆抛卖,争取能卖个好价钱,并不时推出优化条件。英国的王尔德说,攀龙附凤,不过是出卖自由。可是一个人连自己的爱情都不要,自由也不要了,那她还能称为是人吗?

黑市夫人的眼泪

即使说现在的女人是拜金的,但是男人要想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除了舍得花钱外,还得会说些甜言蜜语才行。于是在深谙此道的男人越来越多的情况下,那些爱情领域的专业术语,就成了一些男人诱捕女人时设下的陷阱,而女人也会被金钱与承诺搞得晕头转向,一头栽下去,直到摔得遍体鳞伤时方始醒悟。

这个女孩子叫张彬,1980年10月26日出生于吉林省的一个山城。她不但人长得天生丽质,让人有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的感觉,而且聪明伶俐、成绩优秀。1999年,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长春市某学院,就读公共关系专业。

与张彬同宿舍的阿娟可谓是一名交际花,周末经常有一些老板开着豪华小车到校园来接她。阿娟每次回来总是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名牌时装、高档化妆品、名贵首饰……阿娟回来以后还会神采飞扬地将自己随大款出入星级酒店、宾馆、娱乐场所开心惬意的经过声情并茂地向张彬炫耀,张彬听了十分羡慕,而且还略带不甘,心想自己条件也不比阿娟差,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也能傍上个大款,过上那种上流社会的生活。

大三过后,大学生都开始考虑就业问题了,张彬打算趁暑假到广东走一走,一来看有没有合适自己的工作,为毕业铺设道路;二来可以外出旅游观光,散散心。正巧,去深圳洽谈生意的×国商人何某约阿娟也前去游逛,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回阿娟特别关照好友张彬,邀请她一同前往,这正合张彬的心意,她喜出望外地随阿娟南下来到深圳特区。

到了深圳,何某带着阿娟和张彬到世界之窗、锦绣中华等旅游景点观光,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高级宾馆,这可让张彬眼界大开,外商一掷千金,花钱如流水的阔绰使张彬心馋不已。张彬请求何某帮自己介绍男朋友。

从此张彬认识了×国的另一大款刘某,刘某不仅给张彬买了许多让她眼花缭乱的珠宝玉器,而且还说了让张彬分不清真假的情话,张彬彻底被刘某征服了,心甘情愿地受他摆布。

张彬和刘某在深圳逗留了一段时间后,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了。

张彬为贪图金钱享受,毅然不顾一切,辍学出洋当“黑市夫人”。谁料在国内温柔体贴,十分承诺、万分保证的“大款”刘某在×国早已有了妻儿。后来,刘某另结新欢后,逼张彬去做肉体生意,为了摆脱她的纠缠,他还向警察局举报其逾期居留和在×国卖淫。为此,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张彬在×国移民局被控以非法居留,并被判入狱3个月。在监狱里,她不但受到其他囚犯和警察的凌辱和殴打,而且还在狱中流产了,在遍体鳞伤后,她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梦破碎了。

后来在《信息时报》,公安出入境边防检查部门告诫社会上贪慕虚荣,傍大款,做洋梦的人们尽快觉醒,切勿重蹈覆辙。

据广州白云出入境边防检查站的值班民警叙述,当他从飞机上带下这个身体虚弱、脸色苍白的姑娘时,她泣不成声,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而下。

对这个姑娘,我不知该安慰、同情,还是责怪,哎,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爱过方知情重,醉过才识酒浓。在这里套用一下:摔过方知伤痛,傍过才识情薄!

调侃二爷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十分严肃的话题,但苦于想不出如何用一些一本正经的词语来拼凑这篇文章,后来想到了鲁迅大师,那种于嬉笑怒骂中将观点讲得淋漓尽致的笔调,三个人就是一台戏,这里我们就设想几个人物,来调侃一番。

从前几年开始,社会上流行大款包二奶,制造了很多不安定的因素。现在一些迹象表明,女大款也有后来居上之势,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一些掌握经济大权的女人从女权主义出发,纷纷包起了二爷,“糟糠之妻不下堂”,原配丈夫一下子就变成了大爷。对于这种二爷现象,一时间是众说纷纭。

下面请看涵盖各地现象的一出闹剧,题目为:对包二爷现象我们应该说不,还是应该说是?

[采访二爷,流窜于王府井附近某位知名二爷]

二爷:对于这件事我觉得社会上存在某种偏见或是因自己条件不如人,恶意中伤罢了。其实我们也是个谋生职业,我们也付出了代价的。干我们这一行生活没有规律,体力严重透支,这也就罢了。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大家都称我们为小白脸,嘿,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不过还真对得起这张脸。

[大爷追问,流落于解放东路一带某大爷]

大爷:对于包二爷这事应该要严惩不贷,我们家那口子在外头就包了个二爷。哎,女强人啊,我也管不了她。只是苦了我们家孩子,自从孩子他妈在外头包了二爷以后,这孩子一年多来都没有进过她妈妈的怀抱。(镜头切换一对男女正在花天酒地)

旁观者:是蛮可怜的。

大爷:就是嘛。由此也不妨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包二爷现象和联合国卫生组织提倡的母乳喂养精神,绝对是背道而驰的,长此下去,非影响我们下一代的健康成长不可。

采访女大款

地点:某歌厅外

记者:观众朋友,我们下面将对一位女大款进行一个秘密的采访。

进入歌厅,眼前出现了一个年轻帅气却略显憔悴的小伙子和一个徐娘半老却涂脂抹粉的女人,记者走向那个女人礼貌地说:请问,坐在你旁边的这位就是你包的二爷吗?

女人:不是。他不是我包的二爷。

记者:不是?那他……

女人:哦,他是我的七爷。

男人(嗲声嗲气地说):你好坏,人家哪里是你的七爷嘛,人家明明是六爷。

女人:小王,你怎么会是六爷呢?

男人:人家明明是小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