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是谁他吗的在老子背后说我坏话,一个早上起来喷嚏就打个不停,让光头佬我给抓到,我非不得搞死他。”只见一雪亮的灯泡,从停在警察局门口的黑色柴油汽车打开的车门钻了出来,还不停的怨语骂咧着。
只见雪亮的灯泡,不对,是雪亮一丝无发的光头,一把紧拽车门关上,转身就向警察局内走去。
此人,给人一个感觉就是眼神犀利,太他妈的犀利了,还一个感觉就是高大威猛,如若是一个嫩弱如水的小姑娘,可能在床上一回合就被给XX。你说一个肌肉横快的猛男,长了一双特小的眯缝眼睛,你说他的眼神能不犀利嘛?
一身黑色的制服正装,左衣下配一把皮枪套,装有一“合子炮”(中国土式火枪,外形有些像德造的‘毛瑟’手枪。),一小拽黑胡须扎在下颌,嘴上且无毛,一张脸就像公共喜剧而长的。脚踏正步的他,双手插腰大模大样的走进了警察局,其他的警员见到他就猥琐的躲了开来。
局长办公室木门外传来了紧促的敲门声,只见光头佬双脚高抬搭在办公书桌上,背靠木椅半躺着,双手抱怀,眯缝眼猫眯着,好似正在闭目养神。
门外的“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他,有些失意的向木门外道:“进来!”
只见一身黑制服长皮靴的警员,歪带着大头警帽,惶惶惊惊的就推开门冲了进来,脱口就大张横舌的说道:“光头佬不好那!昨天晚上值班的警员都死哪,保长也死哪!你也死哪······。”
只见光头佬那犀利的眼神,划向那连话都说不清的警员,果然很犀利很有杀伤力,通信的警员顿时感觉被电了下,就像被打了静定剂,这时通信的警员才想起刚冲进来说的,那一些乱七八糟吐词不清的话。
又急急忙忙的向光头佬局长解说道:“光···!不,不是,局长呀!大事不好了,昨天晚上留在警察局值班的两警员,在三更执行夜巡的时候,惨死在清风镇的青石正街一小巷子里,还有打更的李保长,也死在那里了;今早上过路人看狗子家,清早就大门大开,门口血迹斑流,过路人就进去看究竟,没想到狗子和他老爹都分别惨死,连他家的一只猫也死得惨命难睹。现在全镇的人说,这死的五人一猫的死像,都有一共同点被把心捞了出来,都像是被恶鬼给杀的,说什么清风镇有掏心鬼,要搬离远亲躲避祸端。局长你看怎么办?怎么办吗······?”
“你给老子闭嘴,怎么办老子不要你教,你马上去通知全局的警员到院内集合,顺便都带上武器。”光头佬一身流里流气的说道,好是以有上策解决问题了。
光头佬本身是一个老兵痞,从小就是孤荡江湖,为了混口饭吃,从小就当兵跟随军阀到处征战,民国前段本来都是军阀到处大混战,今天我拉百十号军队灭了,明他又灭了我,那时有句流话:“没有永远的军阀,只有永远的老兵痞。”
他在混乱的成长中,学会了怎么在这一乱世当中如何生存。他跟随过的军阀,已都记不清有多少个了,大大小小的战争他见了不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也心所有数;那个军阀不会为了军费,去掘他祖宗坟的就是傻蛋,所以鬼这一说她便不是不信,他信,因为他见过。至今他跟过的军阀已无人在世,现在他又跟随了天津的袁大头,俗话说树大好成凉,在军营干得疲累的他,也想找份闲差混混日子,计划计划这辈子就这样算了,托人际关系好不易,才找到清风镇这警察局局长的职位,刚来任职第二天,镇内就五条命案,死人也许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威胁到他余年的晚度,他就会想法铲除。
院内的口哨积极的吹响个不停,黑色制服的警员分别从不同的地方懒懒散散的赶来。有的从警局外的大门赶来,有的从厕所赶来,有的从办公楼赶来,有的还爬在办公桌上做春梦,有的还在后院拉皮条呢······!”一群警察匪里匪气,制服穿得瞎扯,冒带歪得没话说了。
(我靠!旁边那仁兄更牛叉,昨晚酒喝多了,硬打着12岁的儿子来替他上岗,黑色大头冒有一下没一下的掉下来遮住双眼,衣袖长得想托神,裤子提着走,裤脚当鞋穿,连买鞋的钱都省了,枪杆都比那孩子高,横顺拿着走一路就横扫一遍菊花,走一下裤脚一踩,头上大头黑冒就掉下来遮住双眼,接着拿着长枪杆,就向前面的警察倒搓而去,抢杆刚好命中菊花,就差擦枪走火了。)
警院过了半时,几十号人才懒懒散散的集中了过来,满地流气的乱站队着。
这时,只见光头佬急冲冲的向集结的地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