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里昂小镇兰斯彼酒馆,天冰翼便发现了他,连忙走了过来。
如果说以前天冰翼只是对云易风感兴趣,那么现在,他对云易风就可以说是崇拜,普通人能每天弄到四件绿装吗?
“云风兄弟,来的真早啊。”天冰翼迎上来,豪爽一笑。
“左右没事,早点过来还显得有诚意。”云易风笑笑,说话颇为直接。
“我们先进去吧,老大还没来。”天冰翼歉意的对云易风笑了笑。
耸耸肩,云易风向酒馆内走去:“疾风凌云的人品我信得过。”对于疾风凌云,他还有些把握,这个人非常守时,约定了时间便绝不会迟到。
天冰翼微微一愣,不明白还没有和疾风凌云见过面的云易风,为何会对疾风凌云有如此信心。
刚进酒馆,侍者走前上,天冰翼简单的说明了下他们此时的情况,侍者了然的点点头,微笑着将他们安排下来。
“我很好奇,云风兄弟怎么能够搞到那么多件绿装?”刚刚落座,天冰翼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确实很好奇,那可是每天四件绿装,敢开这个口,说明云易风有着极其充足的货源。
云易风淡笑着耸耸肩,摊摊手:“我也只是运气好而已,意外中得到一条路子。”半真半假透露出这个信息,既然已经不可能完全瞒住,稍微透露一点也没什么。
“运气好?”天冰翼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易风,要说运气好,那他绝不相信。
耸耸肩,云易风没有再说话,只是那么懒散的靠在椅子上。
这时天冰翼才发现自己的失礼,歉然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出于好奇,还请云风兄弟不要见怪。”
“不会。”云易风淡笑着点了下头,没有在意。
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天冰翼闲聊着,等待着疾风凌云的到来。
看看时间,距离半小时还剩下三分钟,云易风看向酒馆门口,据他对疾风凌云的了解,这个时间,疾风凌云快来了。
不得不说云易风对于疾风凌云确实有些了解,就在他看向门口时,疾风凌云刚好出现。
疾风凌云嘴角挂着他那招牌的邪笑,站在门口,朝酒馆内环视一周,最后锁定在天冰翼和云易风身上,与云易风对视,邪邪笑了下,对走向他的侍者挥挥手,径直走向他们。
云易风嘴角微微掀出一个弧度,略显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淡的看着接近过来的疾风凌云。
一边,天冰翼见云易风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顿时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怎么这么张狂。”心中对云易风印象顿时下降几分。
天翼公会的公会成员,对于他们的老大疾风凌云,那是有着近乎盲目的崇拜感,天冰翼也多少有这么一些,现在云易风竟然有些无视他们老大,这令他无法接受,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想要去触碰云易风。
正在走近的疾风凌云见状凌厉目光瞬间看向天冰翼,邪笑的同时,眼中闪过一抹令天冰翼感觉微笑的光芒,顿时停下了动作。
只一个眼神,天冰翼便停止了动作,由此可见疾风凌云在他心中的地位如何。
如芒刺背,天冰翼呼吸似乎都因为疾风凌云的眼神有些急促,冷汗不自主的浮现。
疾风凌云仅仅看了一眼天冰翼便不再理会,嘴角挂着邪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云易风,目光凌厉,摄人心魄。
云易风面对着疾风凌云,嘴角依旧只是翘起淡淡的微笑,懒散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变化。
“这小子不简单呢!”疾风凌云一边走向他,一边有些诧异的想到。很少有人能在他注视下不露出怯态,尤其是云易风这种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
此时云易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不过也并不是装出来的,嘴角那抹淡淡笑容便是他最好的写照。
如果换做上一世,初次见到疾风凌云,他内心一定会紧张万分,那可是大公会的掌舵者,尤其是疾风凌云那凌厉的眼神,更像是能将他完全看穿一般。不过现在,经历了一次生死,他发现自己的心境有了质的飞跃。
云易风懒散的靠在椅子上,与疾风凌云对视着,眼神没有半点闪躲。
“疾风凌云眼神还是那么凌厉啊。”云易风心中淡淡想到,直视着疾风凌云的眼睛,看着他慢慢走过来。
“坐吧。”当疾风凌云来到近前,还没说话,云易风便当先开了口。懒散模样,淡淡话语,令疾风凌云以及天冰翼都愣了下。
“云风,你……”片刻后,天冰翼暴起,怒视着云易风,手中银光一闪,自背包中闪出一把泛着淡淡绿光的大剑,没有迟疑片刻,狠狠挥了过去:“剑刃斩。”
淡淡光芒透出,天冰翼大剑狠狠挥下,带着阵阵劲风。
疾风凌云目光凌厉,嘴角邪笑淡了许多,没有再阻止天冰翼。
云易风依旧淡笑着,看也没看天冰翼挥落过来的大剑,对疾风凌云笑了笑,脚踏地面,身体一转,刚刚坐在椅子上的他已经闪身到天冰翼身后,右手瞬间前探,左手一弹背包,短小木剑飞出,刚刚好落在前刺时的右手里。
云易风的这一手令疾风凌云眼中一亮,紧紧盯住他。
“背刺。”低低的轻喝声落下,云易风的攻击已经到了。
-4伤害值飘起,云易风异常状态超高触发几率再次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当然,这也是现在玩家没有异常状态抗性装备所致。
天冰翼挥落下的大剑瞬间失去剑刃斩那淡淡光芒,快速落向地面,而天冰翼也陷入晕眩。
云易风并有停止攻击,刺动短小木剑,一次次的攻击着天冰翼的要害,虽然没有使用要害感知,但人的要害就那么几个,闭着眼睛他都能轻易攻击到。
攻击几次,天冰翼终于摆脱晕眩,也没转身,大喝道:“银月斩。”喝声落下,手中大剑瞬间抬起,身体旋转,横扫向身后云易风,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淡淡的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