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给了这片海最美的名字——爱琴,这片拥有浪漫名字的海洋,分隔了土耳其和希腊,海面平和安详,没有半点风浪,近岸的浅蓝海水清澈见底,越深入大海,越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蓝,加上蔚蓝的天,构成最美的风景。
我一直向往这里,在蓝与白的海岸,描绘着自己的风景。在听见曹操老爸说要带我旅游的时候,我出现在脑海中第一个名字,便是这里。这里也同样是他们约好20年瓷婚的再度蜜月地。
是他们和我从未去过的地方。
餐后孔林离去,让我有点戚戚然,他的春节是一个人吗?
“喂,孔林,晚上来我家吃饭吧。”
“不用了,我……要回我爸家。”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我要是不开心,我爸妈都会难过的。”
“我知道了。”
他摆摆手,踏雪而去,而我追出来,也纯粹只是担心他。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没有,绝对没有,否则让安然一个月下不了床。关安然什么事?我帮她这么多次,她不能帮我挡挡煞吗?反正她也要静养一段时间的。
“你们关系非浅喔。”
“这世界已经够乱的了,你别再乱用肯定句了,欧大小姐。”
“可怜的王子,巫婆也拯救不了他。是吧?”
“你真是鸡妈妈的妈妈。”
“什么意思?”
“鸡婆。”
“七月,把你的修养拿出来用呀,别不舍得。”
“用餐时间,它吃饭去了。”
在寒冷的天气中斗嘴也不是回事,我们正准备回去,另一号讨厌的人又出现了。除沙皮外,这是第二号上榜人物。
“七月,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黄……黄毛,你怎么来了?”
“叫我枫,我喜欢你叫我名字。”
“好吧,少林寺,这里不欢迎你,要论‘贱’去武当吧,慢走不送。”
欧阳一脸献媚的笑,看上去让人就想到一个词——汉奸。
“真行寺,来屋里坐,你是约七月去接紫文老师的吧。”
“是的,欧阳,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于是在还没去接紫文老师的时间,我还是远离客厅,让三个男人唱台戏去。
“程源希,好久不见。”
“真行寺,你什么时候来的中国?”
“前几天到的。”
世界还真小,不过一个是老妈的外甥,一个是助手,能认识也不奇怪呀。
露台的雪已经被清理过了,与一片茫然不同,像是没了冬天的样,只是二把摇椅就能成就闺密间的小秘密。
“如果再有一杯红茶,就太好了。”
“红茶没有,绿茶凑合的喝点吧。”
“也行。”
“你……完全放下了吗?”
“什么放下?”
“周小乐呀。”
“分手了,就完了。”
“也好,也好,我还以为你看上僵尸脸是为了以情疗情伤呢。”
“七月,分手就好像怀孕一样,要不就有,要不就没有,没什么冷静期,停滞期,多分一点,少分一点的道理。拖泥带水,到头来不过是让更多人不幸。如果有一天,一个男人真心待我,我却因为前尘往事牵绊,不是辜负了他。”
“姑娘一席话,省我十本书,佩服、佩服。”
“倒是你,还不开窍吗?”
“开什么窍?”
“真行寺和孔林呀,要不迟海也不错,还有沙皮。”
“嘿、嘿、嘿,不恋爱会死吗?”
“有人在身边关心你,爱护你,不好吗?”
我想爱护也好,关心也罢不过是热恋时的产物,如果携永的话,那硝烟弥漫也许就是经不起平淡的虚张声势吧。
在机场国际出口的等候区,我们一行4人站着很是显眼,若大一个机场,平时熙熙攘攘,今天大年30却没有几个人。平淡而无奇的迎接,一行又平淡无奇的回家。
春节还是过得老三样:吃年饭、看春晚、夜守岁。
前二项目进行的如同排练过一样,一家人也算其乐融融,岁只守了一半,就各自回屋休息了。只是,他们二个很有默契的一个进了主卧,一个进了客房。
“睡了没?”
“还在守岁,接到伯母了?”
“嗯。”
“不会是又硝烟四起,祸起萧墙吧?”
“那倒没有,非常正常。”
“那你还一口无奈?”
“就是太平静了,平静的让我心慌,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呃,你要避难吗?可以来我家。”
“欧阳,有什么办法能让夫妻关系变好吗?”
“喔……你可试试给他们下点春药。”
“我看错你了,我堂堂阳光美少女,心地善良,作风正直,一身正气,坦坦荡荡,怎么能做出这么不知廉耻,**不如的事,用来陷害自己的父母。”
“七月,我……”
“那东西哪里弄得到,管用不?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