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七月的毕加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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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1、心灵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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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巴莱恩》一书中说:每一种事物都是双重的,每一种事物都有两极;每一种事物都有相互对立的两面;喜欢与不喜欢是一样的;对立的事物本质上是一模一样的,只是程度上有所不同;极端的两面总是相连;所有真理都只有一半是正确的;所有看似矛盾的说法都可以调和。

基于以上原因,我光荣地站在自己的作品前。

“这是你的作品?”

“嗯。”

“《男孩与卡农》,不错的名字,表现的是你的内心吗?”

“你记者啊?”

“你不觉得我眼熟吗?吉普赛小姐。”

“请恕我近视八百度,没有任何眼熟的感觉。”

“呵呵……醉心于绘画,不理世事了?我们前些天才见过的,在紫文女士的房子里。”

“我一向忘性比记性好。”

“有没有兴趣帮我画副画?在一橦别墅的墙上。”

“没……”

“报酬优厚。”

“你为什么不去找别人?画得比我好的人多了去了。”

“因为……你与众不同。若对自己有信心,就与我联系吧。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在你们学院室内设计系兼职任教,别把我想成坏人了。”

花花公子用来用去,就这么几招,凡是看过几部韩剧、日剧的,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还用他在这里摆酷耍帅?算了,不值得把心思用在无关人等上,还是去看看别人的作品吧。

欧阳的作品叫《世界之花》,灵感应该缘自她喜欢的偶像组合**AP的《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不同种族的几个孩子,拉着手在伊甸园里做游戏。画笔渲染得洽到好处,不亏是美术系第一的才女。

沙皮狗画得是《星空》,一对恋人在山顶看星星,四周的瑩火虫与星光溶合,老实说:画面干净、温馨。为什么?连沙皮狗都可以画出这么感人的画?

哎……美术系画展就好比华山论剑,各门派的高手都齐聚一堂,他们怎么都不懂:高手过招——点到为止呢?我此时的心情,好比被踢下擂台的小菜。我要做掌门,我不要做跟班。谁理你,没实力的滚开。你懂什么?高手如我,才不要在预赛就曝光实力呢。请问什么时候决战紫禁之颠?当然是毕业作品展了,还有二年多,哈哈……

“七月,孔林来了。”

KAO,就知道安然今天出现的诡异,原来她还有这一手,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拉着他去到了我的作品前,却什么都不能做,制止已是来不及了。

“怎么样?我一看就觉得像你,画得不错吧?”

“还好,今天你怎么会这么打扮?”

“换个装扮,换个心情嘛。先不说这个,你先仔细看这张画,一会我帮你介绍作者喔。”

一直到闭馆,安然都没找到我。为什么?因为我搭曹操老爸的顺风车,先闪了嘛。不要说我是胆小鬼,没一个人喜欢被别人窥探内心,而不巧,我却趁人之危略知了一二。若是由于安然的关系,与孔林成了熟人,还怎么好意思继续陷害他?

“七月,爸爸不会再提让你留学的事了。”

“发现你宝贝女儿的闪光点了?”

“傻丫头,你一直都有闪光点呀。”

“我还以为,在你眼里我一无事处呢。”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可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你这件棉袄天太冷可不顶事儿。”

“呵呵……我也发现了。”

“那你要不要再加件厚外套?”

“那件外套总是东跑西跑的。”

“喔,那你不也有其它的外套?”

“七月,相信爸爸……”

后来欧阳说,孔林在我的作品前面站了许久。他的琴声打动了我,我的画也同样让他身同感受吧?

人会感动,往往不是为了某个情节,而是那与自己相似的经历吧。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在不断的选择与被选择,不断的后悔与重复。通过某一个场景,某一个画面,某一段对白,想到了自己,或许当初要是这样,要是那样,如此,结果便会不一样。请相信,人是惯性动物,这种惯性不是一天、二天养成的,自然再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仍然会做同样选择,因为习惯这种思考模式了。

接下来几天,都在下雪,而我每次路过钢琴室时,都能听见熟悉的旋律——《天空之城》。总是不知不觉驻足欣赏,音乐果然还是现场版的强大。

“为期一周的画展成功结束了,这周我们的绘画主题是雪。”

“杨sir,给点提示。”

“莎士比亚说:雪落下的时候,那些白色哪里去了。这个提示够明显了吧?寒假最后的一次作品,大家就以此为主题,下周交,不得延误。”

要再加上“钦此”吗?我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沙皮呀沙皮,我恨你,杨sir加上这一句,比不加还难。叫你沙皮与你的长像无关,可你能不这么狗腿吗?

白色、白色、白色,我在图书馆呆了三天,还是很模糊,书里写了:白色是一种包含光谱中所有颜色光的颜色,通常被认为是“无色”的。白色的明度最高,无色相。可以将光谱中三原色的光:红色、蓝色和绿色,按一定比例混合得到。白是包含一切的意思吗?真够深奥的。

“七月?”

“刘大……Nick。”

“对了,上周你帮我们画的背景,下周五公演就用上了,我帮你留二个坐,请你的朋友一起来看吧。”

“好,谢谢。”

“在看什么书?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找点资料,对了,白色与雪你能联想到什么?”

“白色与雪?一个穿着白色嫁衣的新娘,在雪中被杀死了,红色的血流在雪上,再大的雪也掩埋不了罪恶。”

“真血腥,不过,谢谢你。”

我明白了,刘大嘴还是有些用的嘛,白色是纯粹,雪是遮掩,可也有掩盖不了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