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在民间救援队的神秘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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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几天后,附近五十多里的集市上突然窜出个女疯子,身上穿着戏服,拿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疙瘩见人就打,有人认出疯子正是下潭自尽的桂花。当时有个县武装部干事也在集市,看见她手里物事,顿时傻了,那分明就是一颗炮弹,事情震惊了市里,派人突审,桂花翻来覆去就几句话:“魔鬼---嘘---睡了---魔鬼----”炮弹送到军工所,验察结果显示这是二战期间深水炸弹。

令人奇怪的是深水炸弹在水下一定深度才会引爆,坑潭是在山洪爆发后才形成的,以前只是一个地穴,为什么会出现深水炸弹,难道早有预测?后来联通坑潭的老湖水库更出了一件怪事,夏季山洪排流时,水库发电站的电量大批流失,谁都不知道这么多电都用在哪儿了。

这个水电站是以前日军留下的老水电站,系统错综复杂,接收的时候大整顿了一次,但是原有很多配置都保存的很好,所以一些基础配置没有改动过。

我们这支救援队的到来,正好配合地方对坑潭水域的考察,于是当地做出决定,从地质队抽调骨干,配合当地进行打捞,排除可能存在的安全隐患。

没想到这支地质队里居然有人认识建成他爹。这人叫钱汉义,是地质队长,副队长叫丁叔,还有他的学生耿勇,孔春梅。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遗留武器问题,市局派出枪械科罗师傅作为技术顾问,随同当地征召了几个潜水员。说起奸臣爹留下的那本日记,钱汉义笑笑说,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干地质的都有本工作日志。

钱汉义是坚持有“龙”的,他的依据是如果是大气云团,怎么能在一个月内保持形状不变。但是他不解的是航拍照片上龙身上鳞甲形似奇怪的古文符号,似篆非篆,交错纵横,横不成列,竖不成行,隐隐透出苍劲古朴的气势

进山由李二娃领队,他是本地人,又熟悉水性,我一直在南方长大,视野中豁然出现群丛皑皑的苍茫大地,顿时感觉心胸波澜壮阔,豪情冲天。

附近群山连绵,深如瀚海,每年冬初就开始封山,因为大山里气候变化多端,风雪无常。但是这段时节野兽参菇最为肥油,所以仍有人冒着危险偷偷进山拾掇点野物山珍,因此频频发生村民在山上走失的事儿。

当地最为险峻高拔的是老坑山,一道白瀑从山腰直冲而下,流入山脚的滚滚大江,气势磅礴壮观,沿途溅落的地方,长年水滴石穿,形成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坑洼,所以山名老坑山,也有村里老人说,这是龙爪印,坑潭就在老坑山中。

车刚开出镇子,老破牛轰吱轰吱的叫了起来,屁股上一路冒狼烟,司机老高又是检查又是整修,折腾到半夜才弄好,这一下我们都着了慌,黑灯瞎火的半山上连个住宿的地方都没有。建成一个劲儿的埋怨早知道这样不如开着我们那辆“房车”。

司机老高是山东人,是个老司机了,厚道朴实,眼见我们几个都愁眉苦脸耷拉着脸,最后一咬牙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冒一次险吧。

我们知道他说得冒险是从盘山路上过去,路程要比正常缩短一半,但是那条道险峻弯绕,紧贴山壁,下面就是万丈深壑,平时里司机只在白天过,晚上几乎没人敢走。

车在老坑山的山道上蜿蜒盘行,山脊时断时续,这种山为“断头山”,最初开得很慢,老高几乎是在试探着前行,看的出他心里也没底儿,我们手心都捏了一把汗,从车轮起伏弹力可以看出,这儿的土质含水层丰富,“断头山”中间出现的断层比较薄弱的地方,泉眼丰富,是找水很好的标志。看来这儿的水源充沛,我心里隐隐有种莫名其妙的怪想:龙在水中。路周围都是黑漆漆一片,车灯映照到前方,光线几乎是从对面遥遥的山崖上反射过来,中间深邃空虚,

每次转弯的时候车皮都紧紧贴着岩壁,心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上。走到半山时,雾气逐渐弥漫,飘渺缭绕在周围,雪亮的车灯穿透过去,前方是排奇形怪状的杂树。一股透彻心骨的寒气从林丛深处袭来,

嘎吱——车猛然拐了个弯,向旁边一条小径上钻去,似是要远远离开杂木林,我奇怪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老高,只见他面色异常,两手死死抓住方向盘,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滴下,似是比刚才在盘山路还要紧张,怎么了?我还未来得及开口,蓦地前面月光莹莹的照在一株树杈上,几缕破碎的衣服随风摇摆,似是枯爪般的在向我们遥遥招迎,我心里悚然一惊,抬头望去,圆月阴惨惨的挂在天上,杂树林种种恐怖怪异的传说电影般的在脑海里掠过……今晚是十五!

遭了,开进“黑槽”了,老高懊恼的捶打了一下方向盘,山里话“熊走黑槽,猪走丫,獐子走的是花捱吧。”黑槽指的是洪流雨水冲刷出的山沟,因为土质含水丰富,易于成活植物,一些可食性野果都生长在这里,所以熊喜欢去那里。在山里最要紧的是食物,因此找到找到黑槽,意味着找到一处天然食库。在山里熊瞎子的威猛强于虎豹,所以走黑槽的人,常常有去无回,因此称得上是“沟沟有遗骨、弯弯有阴魂”。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飘起了毛毛雨丝,阴霾凄凉,倏地,车猛然刹住了。怎么了,几个人互相惊惧的询问着。车坏了,老高懊丧的捶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打开门下去修车。突然,树林深处传来一声怪异的尖叫,几只夜枭一轰而出,似是被什么驱赶出来。每个人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这黑暗中此起彼伏着。

我们在车内打量着外面,夜色的黑幕溶合在雾气中,一片茫茫,似是虚境。半天,窗外老高合上车盖,懊丧的摇了摇头,我们的心顿时凉了,车看来是修不好了,怎么偏偏落在这么个诡异的地方,莫名的我们浑身腾起一股悚惧的寒意,冥冥之中似是有种神秘的安排。

“啪——”车响了一下,缓缓向前移动,可是没有发动的轰隆声,我侧脸看了下老高,老高惊恐的双眼瞪大了,死死盯着窗外,他没有任何发动车的迹象,咚咚——车莫名的向前撞了过去,被撞得弹了出去,心脏随着这声巨响突地跳了一下。半天,没有人动弹。接着它又奇迹般地迅速从沟的侧壁上爬去,扑通又狠狠的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