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在民间救援队的神秘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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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他私下找人打听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得到的讯息更是让人匪夷所思,这年轻人和日本人一起驻扎在这里,每隔几天就会进山搜索,具体找什么没人知道,听有人喊他狸子,这个人极为奇怪,每逢下雨打雷时就会跑出来放风筝,行为极为怪异,旁边有日本兵记着什么。当时这个狸子似乎在日本兵里挺吃得开,很多时候都是他在吩咐别人做事。

他的工作似乎在为日本人做勘测,但是他的勘察方法很奇特,不借助任何工具,单凭“测步”,即走出一套奇特的步法,来观山寻脉,易三炮听到这儿,心里已有了分寸,这狸子不是别人,正是玄武门镇山力士沈大一脉传人,只是不知当年灭门之时如何逃脱出来。易三炮这么肯定不因别的,就是狸子这套“测步”的身法。乃是师门绝学,自从唐三一脉沦为山囚,世上会的只有易家,如果说还有传人,就是历代杳无音信的沈大一氏。

唐三永世不得出山,自然再无传人,那么眼前的狸子,必定和当年的沈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到这儿易三炮也不管狸子和日本兵是什么关系,当下上门跪倒便拜年轻人为师,被对方拒了几次,易三炮矢志不移,后来年轻人看他为人诚恳,人又机灵,当下和他定下约定,每年来此一个月传他勘石秤宝的本领,但不能对外人提及,易三炮当场答应。

易三炮能作为易家的少主,不是没有立场之人,他心中做好打算,若是狸子真的是玄武门后人,和日本人混在一起必有原因,若真是卖国求荣,他学会了玄武门失传的功夫,当即就杀了狸子。

自从易三炮跟着狸子学艺,每年入冬,易三炮必在大山深处一个老林口恭迎,这片老林号称“死亡森林”。每年入冬,力士如期而至。除了教易三炮本领,还有一些日本人送来给养和辎重,这些东西都被油布包裹着,易三炮也看不出是什么,只知道这些日本兵对老林甚是畏惧,放下东西后一步都不肯向前。

如此三年过去了,易三炮辨宝打眼日益飞进,名声享誉云贵川。但是奇怪的是狸子从不谈及为何每年都要深入蛮荒的原始森林。

这一年狸子教授完毕,把易三炮叫到一侧,打开密室中一个檀木锦盒,里面放着一块焦木树皮,说今年入林若是回不来,就将这个锦盒毁掉,以免给世人留下遗祸,更不能落入日本人手中。易三炮心知有异,也没多问。

易三炮跟狸子学艺期间,曾用玄武门暗语试问过几次,但狸子却是茫然一片,浑然不知,几次试探下来,易三炮看出狸子也不是有意伪装,当下疑惑起来,这狸子教授的堪山秘术确实是玄武门失传的,但为何对玄武门一窍不知。

转瞬时光流逝,时至入冬,易三炮像往年一样,在林口恭敬的等候师傅,岂料过去一个多月,林中仍无动静,狸子如同石沉大海,音信全无。易三炮甚为机警,当即返回密室,打开盒子一看,焦木树皮竟然全无影踪。密室的机关全是玄武门独有设置,外人根本无从下手,若是硬来,结果就是玉石俱焚,易三炮这下犯了愁,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见年关将近,风雪即来,易三炮不敢贸然入林,又牵挂师傅安危,心中甚是焦躁。

这日落暮,天漆如墨,浓云劲起,雪花漫起,越下越大,渐渐与黑夜溶为一体,易三炮眼见一天又是无望,于是打算回去,陡然林深处传来一阵诡异的怪笑,凄厉、尖锐,如寒夜中的鬼哭,易三炮一听正是狸子发出,当下顾不得许多,循着声音来源,急窜入原始森林,自此杳无音讯,再也没有出来。

易青抿了一口茶,接道:“前段时间,有个跑单帮的人和易家的一个买手闲聊,说起狱中老犯人的种种遭遇,我们一听就知道这个老犯人必和玄武门有渊源,当即赶到,谁知还是晚了一步,老犯人已百病缠身,临终前留下话:焦木树皮在徐卫国手里。

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弄清了,徐卫国来到山区,必是为了完成老犯人的某种遗愿,而易青手中的玉玦也需要靠焦木树皮打开第二层八思巴文的秘密。夜色沉沉,燃烧的火堆已渐渐熄灭,黑暗中若隐若显地发着暗红的火光,

正当我忍不住为解开一个谜团而长舒一口气时,突然,“滚出去!”帐篷里突然传来卜子一声怒斥,我正待进去,易青一把拉住我,低声说:“小心,你这个朋友不简单……”一蹉跎间,里面滚出两道人影,居然是奸臣和明珠。我上前扶定两位,触手之处觉得冰冷无比,人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扔出来也不是这种反应,奸臣和明珠都是睡眼惺忪,似乎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奸臣张开大骂:卜子你安得什么心,大冷天把我扔外面!明珠也在一旁哆哆嗦嗦牙齿直打颤,看见他俩没事,我心里略微安定,帐篷上,卜子的影子晃动不已,似是跳大神。

我划拉一下扯开帐门,刚进去就感觉到一阵潮冷扑面而来,接着是非常刺鼻的霉腥味,隐约混杂一股奇怪的气味,我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似乎不是我们的帐篷,野外搭建帐篷,最注重的就是地上保暖,因为山野处寒气重,一般采用的是底层架火的方式,把用过的火灰铺在最底下,上面堆叠起树叶,一般选用最外沿的树叶,接受阳光多,落叶因何地气长期接触,一般都比较霉湿,这种铺叠起来的帐篷非常暖和。但是现在的感觉恍如掉进一个冰窖里,

帐篷里卜子抓着幕布晃晃悠悠的想站起来。蹒跚的走了二、三步之后……又停了下来……像蹲下似的痉挛般的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似是抽尽了全身的力气。往他身旁看去,突然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帐篷中央,突然多了一个人,躺在地上,干涸血渍在脸不自然的扭曲着,一双空洞洞的眼睛在灯光下反闪出一股冷冰冰、阴森森的气息。似是刚从地下挖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