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没有一点成就那叫非君子,女人没有一点成熟那叫非淑女。
在这句话看来,人嘛要不停地为着理想而奋斗,才能适者生存。男人不一定都要强,但是要有底气!要有信念,要有抱负!女人不一定都要坏,但是要有智谋,要有大气。要有理解,但绝不能处处忍受!
而我就是那个要幸运而不幸运的人,离开北京一段时间去闯闯!
今天是我最后的一次和他们见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见的嘛!闻倩还是闻倩,半傻二不俏的她,可是她也挺有心的。只是太过直白,可以轻而的把一个人给气死。或者憋的难受的离开,一个这么好看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呢?
再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丫的学校溜一圈。因为她们真的不知道我明天就坐那飞机开往那浦东机场了,也是我第一次的远离这二十多年的北京了。第一次在天上飞,虽然不及那鸟儿飞得那么自由吧!可是我飞得高啊!就看得远,嘿嘿!可千万明天别下雨啊!
我先去了我们的班里,看了一下。屋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上次丫的林风过生日,马铭那丫的真的和那许晴搞在了一起了,真是一堆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么想,还真有点损。不过我也习惯和他们开玩笑了,只是不敢轻易地和林风开玩笑,嘻嘻!
林风坐在他的位置上,没有去打篮球,而是在拿着一本就业指南在不停地翻着,像是一个侦探小说家似的,那么专注,那么认真。不过我轻轻地走了过来,他还是放下了他手里的东西。对我露出了那笑眯眯的双眼,可爱的像一道美丽的风景似得。
我坐在了他的对面,也用心去看了看他。发现他的胡须有点长了,头发却短了,看起来像一个跳街舞的大男孩,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进入那杂志社区上头条了。
我笑了笑,说:还好吧!在看什么呢?
林风回过头看了看我,很平淡的样子,说:嘿嘿,没事!瞎看呗。怎么你没出去玩啊!
我轻描淡写说:哦,没有人陪我玩啊!闻倩那丫头不知死哪去了?对了,张岚呢?最近没有见她啊!好几天不回宿舍住了,这丫的十一也过完了吧!
林风把那书刊放在了一边,平静的说道:她呀!没几天就又走了,去丫的苏州了吧!那边离上海挺近的。好像白素也回上海去了,呵呵!上海滩还真是个好地方那!
我俩眼意识到了一种因素,上海怎么我会选择它呢?我无所谓的说道:是吗?苏州也挺好,江南嘛!水清木秀的渔船,还有那小桥留下的醉鱼。听说江南的美女挺多的吧!
林风笑了笑,但也同时白了我一眼,嘻嘻的说道:是呀!可是我又不去,多不多和我没关系,我只喜欢一个人。江南的帅哥还多呢?是吧,青儿。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说了句:喜欢谁呀?新交的女友吗?是嘛!那我也该去江南看看帅哥去吧!嘿嘿!
林风一副调皮的样子,神秘地告诉我:不告诉你啊!想去就去吧!正好领回来一个女婿来走走着北京的胡同。不丫的把他走晕了,是吧!
我恩了一声,然后说:其实吧!明天我真的去江南了,但不是苏州,而是上海。离那也不远,因为找了份工作,这学校咱们也玩腻了吧!该换换了。
林风也是一声的哦,是吗?还真去呀?逗我玩呢你?青儿。
我用确定的眼光看着他,说:是的,林风同学。对了,你在哪上班那?有什么打算呢?
林风吱唔了半天,冒出了俩字:北京?
我说是北京工作吗?
他恩恩了两声,是呀!太熟悉了,你的足迹太多了,我还没看够呢?你看够了吗?
我一时找不到词了,他也又低着个头看起了那书。像是在逃避着我的回答似得,而我也尴尬的不知怎么去说明。于是就僵在了那里!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总是会有人拔刀相助,那就是——闻倩
她兴冲冲的就奔在了我的教室里,也丫的不看有没有校长在这讲话。真是一个小灵通的就迈了过来,还丫的一副得意不久的甜蜜。
闻倩看到我俩在教室,也不管什么口气,就说:丫,小两口·····?然后又说小林风(疯)子,再低头干嘛呢?还真当自己是文盲啊!那么用功哦?
林风抬起了头,看了看我,对闻倩说:你丫的说话也会转弯了啊!行那,你的男朋友没有白教你口才呀,怎么就跟那绣了的铁一样一样磕碜呢?是不,青儿?
我啊了一声·····就像挺配的林风的样子似得,完全吻合!
闻倩则是不服气的恶手,早就伸进我的皮肤里,我是一阵对林风的词表示赞扬,但同时也意识的肉皮是针扎的疼痛。这就是闻倩的那恶手,真丫不知她是怎么偷学来的,那龙爪手也没这么练的啊!真是妖兽!
我一副难受的样子,歇斯里地的叫喊着,说:你丫的祸害,妖孽,白骨精,妖人,妖精。妖魔,妖怪。你就不能轻点嘛?真是丫的品行恶略,人形叼端的宠物。哼!死不了的倩死。
她白了我一眼,很有意识地说:再说,我丫的把你废了。还说不?
我顿时就傻了眼了,那林风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要是以前林风早丫的把她废了吧!海轮得到他在这里耍牛掰。我丫的踢死她?嘿嘿,当然是说着玩的。
我立刻可站在了林风的这一边,说:祸害!明天你就不能祸害了。等着有人祸害你吧!哈哈!
林风也是一时的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我俩就是那霸王,他就是那小猴子一样。她茫然地说:不许笑,笑的是龟孙子和鬼孙女。嘻嘻!
我拿起那林风的笔就甩了过去,说:别动手,你就是那猪笨笨笨!明天我就走了,所以就别祸害啦!
闻倩则是一脸的笑道:走,去哪?太空吗?走走呗!我祸害临风这个帅哥,哈哈!就他老实,欺负他是我以前的计划之一。
我实在不能想出她能说出什么话来,还丫的昨天梦到她带我去太空呢?飞呀的摔死我,山炮?我说:你丫的欺负他,我就丫的把你们家的宋柯给灭了,不信咱们试试。我明天去上海,上班实习,奋斗创业!
闻倩把那嘴角抿了抿,冷笑了一声。说:就你哦!你先把咱们北京的那郊区里的出租房宣传成租金一个月3000,就算你这行业没选错,是吧!林风。
林风嘿嘿了两声,竟然说:也许吧!
我顿时就觉得老天在往我绝路上逼呢?那丫的一个月普通公民磕磕绊绊才三千呢?给老百姓谁组呢?给丫的老板们谁要啊?玩人也太会玩了吧!真是冤家啊!
我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明天我走的,你牛B你丫的把那郊区的房子让胡总书记来住。那才叫牛呢?还有,我不会想你的,尤其是你——闻倩
闻倩不理我说了句,不想拉到。只怕是想着某个人就行了。我无所谓,假如哪天回来,记得开着飞机回来,要你买的。明白?
我说:滚你丫的,你给赵本山商量去吧!找抽啊你!
林风也不耐烦地说:饿啦!还去食堂吃吗?
闻倩一声脆亮说:行了吧!我做东,走全聚德吃去。
我和林风也同意说:好啊!吃死你丫的,让你血流不止。
闻倩轻蔑地说:废话少说,你俩要是吃不完我的8000块,我让你俩吐血,装什么牛呢?那丫的牛场也没这么能吃那?
我无语——
林风也哦了一声,我不是牛啊!
告别的爱随风消逝,离别的念更加相思。
相聚的情不在留着,回望的天不在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