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弃妻难求:惹火娇妻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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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像第一次见到宁宸澈一般,我的心也猛跳了几下。他说得没错,他的确俊美,而且足够。和宁宸澈一比,难分伯仲。只是,宁宸澈略显雅致,而他,有一股刚毅之气,傲然之中,风度翩翩。

“长得不错,但不足够。”我轻飘飘扔出一句违心的话。

“不足够?在你眼中,要多少才足够?”他显然被我一句谎话打击到了。

“我见过比你还要俊美的男人,所以,你不足够。”俗话说,人必人,气死人,我相信他一定难再自信。

“他是谁?”他显然不服气。

“他是谁并不重要。总之,我要走了。”

“不许走。”他将转身的我反身搂住,喃喃地说,“如果第一个条件我满足不了你,那么第二个条件,我可以满足你。”

话落,他也不等我同意,就往我身上摸去,他从我脖颈开始抚摸,顺着肩膀,一直抚摸到我的手臂,再往下,一直到手,一触到我的手,他紧紧握住。

我好像变成了一根木头似的,竟然任由他抚摸,他的手所过之处,惊起阵阵酥麻。

“我已经搂过你,抱过你,摸过你,现在,还剩最后一样。”他将头凑在我的耳翼,气息灼热。我整个人一阵痉挛。

最后一样?还没想明白最后一样是什么的时候,我的唇就被他的唇覆上了。软软的,柔柔的,滋味甚是奇妙。

但我还是迅速将头往后一仰,打断这扰人心神的亲吻。

他怔怔地看着我,黑眸又亮又热。

“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你不嫁给我,嫁给谁?”

“那……我嫁。”这几样夫妻只能在床上才能做的事都和他做了,我不嫁给他,岂不是让人耻笑?

他嘴角大扬,显然对自己刚才的表现甚为满意。

“你还要不要继续抱别的姑娘?”忽然想到客栈外面还有许多年轻姑娘排着队等着他拥抱呢。如果她们知道这个蒙面人长得如此英俊,岂不是要晕过去了?

“你是在吃醋?”

“我从不吃醋。”嘴巴虽硬,但我心里确实不舒服。他既然要娶我,为何还要抱别的女人?

“你的确是个笨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如此大张旗鼓地抱姑娘赏白银,都是为了找你?”

“为了找我?”我不明白,找我可以派人寻找,也可以张贴告示,何必以这种奇怪的方式?还占净姑娘们的便宜!

“我没有见过你的样子,也不知道你的名姓,要我如何找你?”他又猜到了我的心思,“我只记得抱你的感觉,还有你身上的味道,以及你的声音。就算你混在千万个姑娘当中,但只要我抱到你,我就可以认出你。”

“你就如此确信,不会抱错?”

“自然不会。你的头刚到我的胸口,还有你的身子骨,我量过,心中了然。”

“如果这一个多月来,我因为吃得少,饿瘦了,变矮了,你又如何辨识?”我就不信他能如此神通广大。

“身子骨能缩到哪里去?就算你真缩水了,我还有鼻子,你不是说我是狗鼻子吗?你的味道,我一闻便知。你肯定又要反驳,如果我鼻子塞住了,或者你擦着浓厚的香粉怎么办?还有你的声音,我也可以一听便知。”

“那如果,我不来赚这十两银子呢?”我誓死要驳倒他。

“我赌你一定来。”

我哑口无言,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毕竟我已经来了,并且被他一抱就认了出来。

“我送给你的玉佩呢?”他像一个审问犯人的大王,脸上的笑容徒然收回。

玉佩,他送给我的?我都当掉了,怎么交代?我只好佯装无辜地反问:“玉佩?你什么时候送过我玉佩?我怎么不知道?”

“坏丫头。”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东西,摊在手上。正是那块被我当掉的玉佩,此时被拴上了一根红绳。

“哇,怎么在你手里了?”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承认收到过他的玉佩吗?

“第一次我原谅你,下次,决不允许。”他将红绳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原来他已经将玉佩赎了回来,也难怪他赌我一定会去赚他那十两银子。试想连这么精致的玉佩都舍得当掉,可见生活有多窘迫了。

“这玉佩很重要吗?”我低着头,托着玉佩瞧。它的确很漂亮,通透的绿,让人一阵心旷神怡。

“这是定情信物。”他认真地说。

我的眼眶微微发红。定情信物,这是他接纳我的标志吗?我被他的真诚彻底打动,铁定了心要嫁给他。宁宸澈呢,虽然我要什么,他都会给,但却从不主动送我东西,更别提什么定情信物。哎,我还记挂他干什么呢?和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有啥好计较的?我这不是犯傻吗?

“袅袅,袅袅……”天翼将我从思绪中唤出,正对上他满是神采的俊眸。

“你什么时候娶我?”

“你说呢?”

“我要先回去和爹说一声。”

“我陪你回去?”

“不要。”爹还不知道我被休的事,如果突然领另一个男子回去,他定会大发雷霆。

“早去早回,我在客栈等你消息。”

“你有没有画像,你的画像?”

“有,要那做什么?”

“哦,我爹眼光很挑剔,拿着你的画像回去,他看了喜欢,才会答应我们的亲事啊。”

“拿好了。希望不会令你爹失望。”接过他递给我他的画像,我窃笑一番,和他告别,忙往家赶。

我要他的画像,并不是给爹看,而是要给宁宸澈看,我要大声告诉他,我要嫁人了,嫁一个比他俊的男人,比他对我好的人。我本想先回家再去找他,但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迫切劲,急于报一箭之仇。所以走着走着,不由得改了方向,往宁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