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土匪抬着昏迷的夏雨天走上一座秀丽又不失险峻的山头。上了山顶,一块巨石上赫然刻有‘酷龙山寨’四个彪形大字。
山顶建有木制房屋十几座。一座连一座,其间还种满各种花菜,虫虫鸟鸟流连其中,场景还颇有些壮观美丽又有趣。
这天的山寨特别热闹,所有大大小小的土匪都上上下下地忙活,把整个山寨装扮得张灯结彩。看来是有喜事啊!
大寨主释向虎喜滋滋地走进一座最为豪华的木房里,看到那埋头专心玩蛐蛐的小青年张口笑出声,忙慈爱地说:“啊哈哈,吾的宝贝儿啦,今儿是你满十八岁的生日,爹爹正好拦抢了一个还算过关的女人。爹把她送给你当成人礼品,让她给你破身,让你升级为真正的男人。啊哈哈,真是千载难逢啊,吾们在那条道上埋伏二十年了,金银珠宝抢了不少,但从来没有抢到过五十岁以下的女人。啊哈哈,缘分啊,老天今儿就给你送来了。”
小青年继续玩蛐蛐,听了如此激动人心的话连头都不抬一下,只是动了动嘴巴,飘出懒洋洋的话,“爹我可告诉你,你的宝贝儿子释酷龙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头发不黑不滑、脸蛋不俏下巴不尖、屁股不翘不圆、胸部不挺不大、腰部不细不软、双腿不长不白的女人我可坚决不要。”
释向虎犯难了,两条粗浓眉皱来皱去,“宝贝啊,这样的女人世间可能找不出几个吧?吾们这个山寨远离闹市,能抢个脸大胸大屁股大的女人就很不错了。呵呵,听爹爹的话,你把标准压低一点,将就点,让她光荣结束你的处男岁月。”
“不可以。”埋头玩蛐蛐的小青年坚决甩出话,猛然抬起头,摸摸他脑后高高束起的淡黄马尾,再摸摸他尖翘有型的下巴骄傲地说:“像我这样俊俏可爱面如冠玉的无敌花样美男子,怎么也得找个仙姿玉貌的女人破身。要不然就太对不起我这张脸了。”
“哎,吾们要因地取材嘛,你眼光低一点,标准低一点,将就就是嘛,吹了灯脱了衣女人都一样,还不是两个胸一个臀一张嘴。”
“爹,我什么都可以降低标准,惟独对女人的标准不会降。”自称花样美男的释酷龙还是坚持己见,把他老爹急得焦头烂额。
这时一个小贼乐呵呵地跑到门口,“报告大寨主和少寨主,天已经大黑,月圆吉时马上就到。少寨主若要行使男女苟合之事,就刻不容缓。”
“什么?男女苟合之事?”释酷龙俊俏的美脸瞬间气成一团,伸出手想甩给他一掌。
释向虎眼疾手快,急速拉主宝贝儿子的手,劝道:“怒伤肝伤肺伤脑筋。你别和他计较,他大字不识一个,文化比吾还低,能说出这个词语已经很不错了。”
报时的小贼本吓得屁股尿流,听到释向虎的一番话更惨,变得精神萎缩。委屈别过头极小声地嘀嘀咕咕:“大寨主,你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啊?”
“春霄一刻值千金,快,快去入洞房。”释向虎迫不及待的拉着儿子跑,好似入洞房的是他一般。
“爹,若是个丑八怪我可不依。”
“放心放心,你爹都看得上的女人能差到哪里去吗?”
就这样,花样美男释酷龙被他老爹连哄带骗的拉往洞房之地。
夏雨天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就一张红艳艳的超级大床和无数盏红烛灯。她眯起眼测量了一下,这张床起码能睡十个人。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红衣,再瞧瞧那张红红的大床,她娇艳的大嘴忍不住的往上扬,“都是喜气洋洋的颜色,难道今晚真要破身?”想着想着,嘴角忽然往下掉,“若他儿子是个歪脖子恐龙,我抵死也不从。”
她的声音刚一落,外面的人就推门进来了。不过首先进来的是酷龙山寨的大寨主——释向虎。
瞥到推门而进的人,夏雨天顿时火冒三丈,“一点礼貌都不懂的臭山贼烂土匪,进别人的房间为什么不先敲门?万一我正在换衣服咋办。”
刹那,释向虎原本喜笑的脸被说得灰头土脸,正欲认错时,身后的人出声了。
“正好可以正大光明的看。”释酷龙拉开挡住门口的老爹阔步进屋,与屋里的红衣女子面面相觑。
闻声时,盛怒。见其人时,狂喜。难道他就是老贼的儿子?夏雨天心里甜滋滋的,两只眼睛害羞状的看着他,情不自禁的赞美起来,“百闻不如一见,你长得真像一棵葱,帅死了,酷毙了。”
她大喜,可人家美男子却刚好与她相反。
释酷龙一脸嫌弃之色,忙扭头满腹牢骚地问身旁的人,“爹,她就是你抢来给我的成人礼品?”
“正确。”释向虎点头。
“不会吧?”嘴角一抽,“她也是你看得上的女人?”
“是啊,我觉得很不错,该有的都有。”
嘴角再一抽,“天啦,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了,我们两父子的欣赏水平怎么会天差地别呢?”
夏雨天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眉毛忽上忽下,他们话里的意思还有些不明白。他们在议论我啥?对我有意见吗?
看着宝贝儿子的苦瓜脸,释向虎憨厚一笑,不慌不忙地摆正儿子挺拔的身躯,“你不要急。来,抬起头,眼睛平视前方。”
释酷龙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平视着前方的红衣女人。所谓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自己老爹的话随便也要听点。
“你不看她的嘴巴,只看她的眼、眉、鼻,是不是觉得挺不奈啊?”
“嗯,是有那么一点。”有些赞同的点点头。
“你忽视掉她的屁股,再看她的身体。是不是觉得丰满匀称有魅力啊?”
“嗯,也有那么一点点。”再次点了点头,随即嘴巴一瞥,嘀咕道:“可是我喜欢樱桃小嘴和小屁股嘛。她嘴巴屁股都那么大,叫我如何视而不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