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我是马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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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谋饭局

晚上,老爸回来听老妈把酬金事件详细的说了一遍后,仔细的端详起我来。直到看得我心里发毛。我心想,难道看了十七年都没看够么。完了,又站起来,绕着圈儿的仔细打量起我妈来。

“干嘛呢?别看了,又要说我胖了?”

“不是。”

“我怎么看你也不像能生出英雄儿女的女人。我怎么看蜂儿都是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爸点燃了一根烟。

“爸,你就别寻思了,这事千真万确,你儿子我身手不凡,你就承认吧。”我得意洋洋的说。

“行了,你几斤几两我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钱怎么就不收着呢,这可是咱们蜂儿的拼命钱,血汗钱哪!”

“去,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我要是收了你不跳起来指着我鼻子骂呢?我还不知道你。嘴上说得跟心里想的完全就搭不着边儿。阿蜂,去看书去,都高二的人了,还盯着个电视。去去。”

我无奈的回到房间,摸出物理书摊开,然后支着下吧开始发呆。仔细想想,这事儿好像真的挺神的。那么高一桥,那么深一河,那么危机的时刻,我居然临危不乱,毫发无伤的逃生了不说,居然还顺带救上一美女。我是超人吗。

盯着物理书别的好处没,催眠这功夫还真不是吹的,不一会儿我眼皮就重如泰山了。于是我去客厅茶几上摸了两根牙签把眼皮撑上。啪,全折了。我从抽屉里又摸出胶带,把眼皮往头上绕了一圈黏在脖子上。啪,又断了。看来今天不是读书的好时机啊。

“妈,我洗澡了啊。”果断的,我出了房间。

“你这才看了几分钟书呢?”老妈坐在沙发上瞪着我。

“有点儿困,洗完接着看。”

洗完澡,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快的犯困,我摸出了化学书。可谁知看着那些怪异的分子式,我更困了。我直接溜到了床上,先斩后奏吧!这么早老妈肯定不让我睡觉。

第二天。

课堂上。

“你小子不错啊,那么漂亮一姑娘,给你糟蹋了。”卷毛趴在课桌上斜着眼。

“去去,我跟她可是素不相识。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怎么个萍水相逢法?”

“跟你说了又不信。我救了她的命。”

“行了,你就吹吧。你看,我们是在六楼吧,你呢,要是从这六楼跳下去还没摔死,我就相信你有那本事。”

“去,不信拉到。”

下课铃刚响,我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说是陶然他爸妈让我们去凯乐大酒店吃饭。我答应下来。路上心里就直嘀咕,果然是有钱人家,直接去五星酒店。

到了酒店,刚进门我就被一个淡妆迎宾小姐拦住了。

“请问是马蜂吗?”

“是啊。”

“您这边请,我们陶董恭候多时了。”

“陶董?不过你怎么认出我的?”我一脑袋问号。

“是的,陶董特别吩咐了,还给我看了你的照片。”

“这陶董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酒店是陶然他家的,果然是便饭啊,我心想。

“陶董就是我们老板。他是这家酒店最大的股东。”淡妆微微一笑。

坐电梯到了18层。进到房间,我当即吓了一跳。这哪是吃饭的地方,这分明就是一总统套房,就差床了。这地儿估计得有我家两个那么大,居然还有斯诺克球桌,还有一套超大的音箱。陶然一家子和爸妈已经落座了。见我来了,陶爸陶妈都站了起来。

“马蜂,来赶快坐。”

我有点儿受宠若惊,急忙走过去坐下。一看桌子,顿时口水横流。太丰盛了吧,都赶上咱家年夜饭了,这得多少银子呀。转念一想,这酒店是他们家的,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看我坐下了,陶爸陶妈才落座。我一看陶然,今天穿了一件小洋服,梳了一个比较古典的发式,这么一搭,还真点中西结合疗效好的味道。看到我来了,陶然冲我嫣然一笑。我急忙把目光转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红了脸。虽然佳蓉容貌出色,可是与这小公主似的陶然一比,难免有点败下阵来的感觉。不过这场合是不是太隆重了,难道,他们要给我和陶然订亲吗。想到这里,我哈喇子流了一嘴。

“罗菲啊,你给他们倒酒吧。”果然是家常便饭,连服务员应该都被叫走了,开酒还亲自来?看来订亲的事情是真的。我口水开始流到桌上了,趁大家不注意赶紧用袖子擦去了。

我看了看那酒,瓶身都是看不懂的语言,也不知道是啥酒,估计应该不是几百块的酒那么简单。

“老马啊,上次我们仓促登门道谢,多有打扰了。还望多多谅解。”

“哪里的话,你看就这点小事,还劳你们大中午的跑一趟,我们都觉得过意不去。”

他们边寒暄着边频繁的碰杯,不一会儿我看老爸就成关公在世了,估计那酒直接能点着,不然喝个两斤白酒的都面不改色的老爸怎么招架不住了呢。再看看陶然他爸,也好不到哪去,我看他点烟都快点到自己大拇指去了还在那点。一看老妈,正在向一盘醉虾不停的伸着筷子。陶然则在那边笑眯眯的看着我,直看得我面红耳赤,脸红得跟老爸有得一拼。

“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这宝贝女儿就是我的命,你救了他,那就是救了我,从此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只管招呼,我要是吭一声我就不叫陶大义。”这话其实他已经说了不下无遍了。

终于,吃饱喝足。

“来,我们去那边坐会儿。我叫人泡杯茶过来解解酒。”陶大义指着那边远看很高贵,近看估计贵死人的沙发。

服务员推车进来,给大人们倒上浓茶,然后询问我和陶然需要什么饮料。我摇了摇头。

“去,把那边桌子收拾收拾。”陶大义指着我们吃饭的桌子说。

“是。”说着服务员推着车朝饭桌走去,消失在了屏风里。

他们继续闲谈,我和陶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原来陶然和我一个学校的,都是同级的理科生,隔了几个班级而已。

不一会儿服务员推车出来了,却只是带走了哪个酒瓶。这也叫收桌子吗?我心想。

喝完茶之后,我们一行人在楼下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