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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鸡蛋?铁蛋?【第一更】求推荐求

东魏城中心位置,国主宫殿恢弘高大,气派无比,如傲立狮群的狮王一般,俯览着一众矮小的建筑。

此刻正有两个人迎着夕阳站在大殿前的阶梯上下两侧,冷漠的对视着。在他们身后,各有一帮人,拥簇在他们两边。

其中最多的就是满身盔甲的军士,俱是手持盾牌,拔剑在手,挡在那两人的身侧。军士们满脸坚毅之色,眼中跳动着无比的热情,那情形似乎只待听到一声令下,便会冲上前去厮杀。

这两人身后还有着一些穿着各色院服的卡师,各种颜色的院服夹杂在统一黑色盔甲的军人中间,就像死气沉沉的黑沼泽里盛开出了数朵无比娇艳的鲜花,鲜花虽美却透着诡异。这些卡师男女皆有,大殿阶梯下方那一方人里有着数位飘然脱俗的白发老者。

而大殿阶梯上方那人身后,虽也有不少卡师,但另有一帮全身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神秘人,而那帮卡师更是刻意跟那帮神秘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好像惧怕什么一样。

“诺横,你想造反吗?”一个洪亮的声音发自一个满头蓝发的中年男子。他站在台阶之上,双手抄在身后,挺着胸膛,自有一番王者风度。

“诺兰,我尊你一声大哥,还请你速速让开,让我进去祭奠父王。你几次三番阻挡于我是何道理?”阶梯下站在最前面的男子不答反问,后发制人。他坚忍冷峻的脸上,一双细长的眼睛如野狼般闪着光亮,似乎在等待对手犯下致命的错误,然后就一跃上前撕破对手的喉咙。

“不是我不想让你进去,父王这次身染重疾,而且极具传染性。给父王施救的几个医师都先后毙命了。为兄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啊。”诺兰见恐吓不行便来软的,企图用这个方法软化他的弟弟。

诺横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一手,立刻说道:“父王身边医师无数,怎能突染瘟病,我怀疑父王定是被奸人所害。我这次请来了樱园的高人,只要让他一查,立时便知父王是不是正常死亡。你一再阻拦于我,难道心中有鬼吗?”

诺兰听后,身子一颤,心想:他竟然请到了樱园的人,看来今天不能善终了。脑中飞转,瞬间便有了主意,抬手猛地指着诺横喝到:“父王已逝,遵遗命立我为新的国主。你擅离职守,不遵从召唤,私自回城,是何居心。士兵们,还等什么,拿下这个叛逆。”

话音一落,诺兰身侧的军士就如放出囚笼的猛兽一样,嘶喊着向前冲去。而诺横也似乎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几乎同时,一挥手,身侧的军士也洪水一样涌上。双方人员一个碰面便厮杀起来。

两方的的卡师也没闲着,“嘭嘭嘭”各种颜色的能量罩自他们身上升起,随后从人群中跃出一众战兽加入战斗。一时间热闹纷呈,平日里威严肃穆的国主大殿,此刻竟变成了残酷的战场。

另一边,平月山上。

鲁夏不爽的走出山洞,看着夕阳已快落下天边,便怏怏的向山下走去。他方才因为气恼,便拿细剑和铁锤对鸡蛋一通切割敲打,竟然发现那鸡蛋很是坚硬,分毫未损。权且当它是个铁蛋吧,扔出去当暗器用应该也不错,鲁夏这么想着。

来到山下,鲁夏看到不远的小湖,遂决定洗把脸提提神。走到湖边,看到水里的倒影,鲁夏陡然一惊。怎么脸这么黑,莫不是在哪里沾染了灰尘。他伸手捧上水来,朝着脸上就是一通乱抹。

洗完看看双手,竟发现手上水滴清澈,并没有从脸上洗下什么污物。又洗了几次,还是如此,鲁夏又想到老何头说的话,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病了。

可被鸡蛋吸取念气团之后,身体不但已经复原,并有更加亢奋之感,并无不适。鲁夏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也没多想,便匆匆向城内走去。

咦,今天街上行人怎么那么少,鲁夏一走进城便发觉有些不对劲。换做往日,同样是入夜时分,街上定是灯火通明,有时比白天还要热闹,东魏城夜间娱乐场场所可是出奇的多,像媚音坊,百香园,均是有钱之人彻夜不归之地。

可今天怎么一个个关门闭店,无比冷清起来?他虽然疑惑,但有更加要紧的事情等着他去办,时间不容他细想,鲁夏便直奔小院所在。

希卡学院旁,小院一如往昔的安静。

鲁夏在附近已经蹲了好久,愣是没有找到机会,望着大门口两个如雕像一般的守卫,急得直搓手。胸中的热蜜酒已感到又凉了几分,这热蜜酒不趁热喝掉,口感可差了很多。直到此刻,鲁夏最关心的竟然是热蜜酒的口感。

在这么等下去,恐怕不是办法,鲁夏决定冒险。先在暗处投掷飞镖,飞镖如此锋利,想必突然间甩出,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就算没有准头也会扰的他们过来查看,在那之前快速移到一侧,然后进入院子再做打算。鲁夏对自己的速度很有自信,那可是数年来唯一保命的法宝。说干就干,鲁夏掏出飞镖,瞄了几秒,做势欲甩。

忽然,就在此时,院内飞出两道黑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当中。紧随其后,就听得院中有人大喊:“什么人?”然后院门打开,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脑满肠肥,面带怒容,穿着华丽,但胸口的一颗纽扣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没有扣上。

他对门口两个守卫喝道:“白养你们了,有人进来都不知道?还站着干嘛,还不快去追,追不到别来见我!”守卫听令,急忙遁着两个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那人在门口又是一番咒骂,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一脸淫笑,转身走了进去,并随手把门关上。

这不是天助我也吗,哈哈。鲁夏心喜异常,快速的潜到到门口,发现门并未上锁,而是虚掩。鲁夏贴耳听了听,发现里边并没有动静,于是轻轻推门而进,走了进去。一走进去就看到那间小屋。小屋里亮着灯光,磨砂玻璃的窗户上映着两个人影,一胖一瘦,一高一矮。

鲁夏见没被发现便踮着脚朝枯井走去,走了几步却听到小屋里边传来一阵打情骂俏之声。

“美人,没吓到你吧?”

“你还说,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你听见吗?”

“嘿嘿,没听见,我贴近了听听”

“死样,你…你那么性急,小心你老婆……”

来到井边的鲁夏突然发觉屋内没了说话之声,生怕屋内有人出来,他迅速的跳进了井里。

“嘭”的一声,鲁夏跌落在地上,只感觉脚跟生疼。

该死,怎么盖子被打开了,鲁夏暗暗咒骂着。他起身拍了拍土,也没多想,便向里走。再次进来已是轻车熟路,不消一会便要来到连接嬅觞老人房间的出口。

到的此时,鲁夏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心呼一声:坏了,上次是从内往外行,这次从外向里走,那个压着密道入口的石墩不知道怎么移开。

因为密道入口那里有两人之高,除非两个人搭天梯才能够到,否则很难找到着力点。一想到此,鲁夏顿觉头痛。但良机难觅,现在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到入口处,鲁夏惊奇的发现,竟然石墩已经被挪开了,那洞口已经打开。听了一下里边的动静,发现并无异常,鲁夏纵身一跃,跳了上去。

鲁夏一上来,便听到嬅觞老人一通乱骂:“区区东平卡院,也想窥探老夫的秘密吗,你们这帮王八……”

“老人家,是我,我给您带了热蜜酒来了。”鲁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生怕他惊动了外面的守卫,赶紧道出自己身份,并把热蜜酒掏了出来。

嬅觞老人听出是他,竟然乐了起来,笑道:“小伙子,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哈哈,快递过来让我痛饮一番,这热蜜酒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鲁夏赶紧嘘了一声,嬅觞老人识趣的点了点头不再做声,伸头迎着鲁夏递上来的酒葫芦就是一顿痛饮。咕咚咕咚一阵,便把那热蜜酒喝得干净。

“啊,好多年没有这么舒服了,哈哈。想当年我嬅觞一口气可是能喝一大桶,那日跟樱千张比酒……”嬅觞老人酒一入肚,话竟然多了起来。

鲁夏此刻心情忐忑,既担心外边守卫听到声音,又担心一会出去晚了那两个守卫回来,自己不好出去,赶紧提示他:“老人家,您现在能告诉我那个少年的事情了吗?”

经他一提醒,嬅觞才想起自己先前答应的事情,虽然被他打断说话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遵守诺言讲了起来。

原来那一夜比诺金也发现了黑院密室,他熟知各种材料,也如鲁夏一般作为,熏晕了守卫,盗得钥匙。进得门来,发现嬅觞老人,一番询问之下顿觉老人可怜,告诉老人会想办法把他救出,便退了出去。

谁知道第二日有人探查老人,他并没机会再次潜入,但却探听到一个希卡学院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希卡学院每年都会把考核多次没有通过的学员,假借派遣到别国分院之名,实际上确是卖给了一个名为“复生”的神秘组织,当做一种卡片材料。

比诺金第三天再次见到嬅觞准备施救之时顺便向他讲述了一下,发现嬅觞老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正准备用苦蛇毒汁把老人锁链腐蚀掉,却突然遭到又来逼问老人的达维硫,直接便被抓走,嬅觞便再没见到他。

鲁夏听到这里,心情复杂无比,呆在那,面色发青,双手紧握。心想所料果然不错,比诺金不是正常死亡,可没想到希卡学院竟然如此恶毒,卸磨杀驴,把没有利用价值的学员如此对待,赚取最后一丝剩余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