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在这无人的黑夜之中,他也不觉的害怕,倒不是因为他自己手中有这个宝贝——手电筒,而是他正在便走便拿着手电筒看书呢,每天上学时自己都这样,走在路上背着要求背诵的课文,回想着三角函数的公式,记忆着化学中的分子式,还有物理学中的运动与静止中的牛顿定理,望着天空中想象着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以及地理老师讲的无边无际,无奇不有的星辰,一路之上的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自己可以把昨天学的所有课程记忆个遍,有不会的地方自己现在也不用到学校看了,因为有了手电筒,可以随时随地打开不会的书本看看,直到政治课中治理国家的法规法律。
说起政治,是个让自己向往的前景,自己知道自己身上的重担,不但是学习上的重担子,还有就是家里面给自己精神上的重担,不上学也就是了,十五六岁早早的找个手艺学学,一生之中也能养家糊口,可是即然上学了,尤其是已经上了高中的自己,已没有退路可以走了,已经二十岁了,还在上学,要是不上学,自己现在的年龄在村子中早已定婚结婚了,甚至于孩子已经几岁了,可是自己还正在上学呢。
想起来这,齐强就暗暗地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不为自己,也要为自己的爸爸妈妈爷爷想一想,想着他们的日夜操劳,想着他们在街房四邻中位置,想着自己的理想和美好的未来,齐强边走边有些飘然了,又有点感到自己现在就已经被派到的自己镇政府工作了,到那时在自己的领导之下还可以把自己家乡建设的更好。
来到学校,天刚刚亮,清晨的校园,还没有来一个人,校园内是无声无息的宁静,薄薄的、淡淡的稀雾在空中飘浮着,如轻纱、似月光披在校园身上,古老的破旧的三层教学楼隐现在潮湿的轻雾之中,但在没有出过远门的齐强心目中出显的宏伟壮观。还没有打开教室门,他便在校园中慢慢地走着,深深地吸着还凉丝丝、纯正正的学校气息,一阵清新和芳香,旁边的花草竟象绽放着它们收藏一冬的香气,嫩芽散发着幽幽的、清清的春天。整个校园是这么的温馨,让他这么的舒畅、这么的心旷神怡。
还没有到上早自习的时间,齐强坐在自己的坐位上,一声不响在拿起来自己的课本,还有老师昨日留下的家庭作业,交到了前排的小组长手中。
同位用胳膊肘捣了捣他,把她的作业本也交给了他示意让他把她的作业本也交给小组长。
齐强看了看同位,高三分了文理科,男女同位,分班时男生一排,女孩子一排,一个和一个地分位坐,没想到与她排在了一张桌子之上,和同位坐在一起半年多了,也没有说上有一句话,半年来他从不正面看同位,更没有说和同位说话了,倒不是他看不起同位,而是同位可是班中有名的美人,他怕自己看她和她说话别人说什么闲话。半年的时间,竟有七八个男生找自己要求和自己换座位,都被自己拒绝了,也不知为什么,不和别人换座位,又不敢正面地去看同位这个美人。
现在同位主动找他,他看了看同位,又看了看本子,便接了下来,向前传着,自己和她坐在一排,同样前面是组长,为什么她自己不向前传,非要自己帮她传。
“看什么看嘞?哑吧同位。”他的同位刘佳有点霸道地口味说,没想到同位竟这么说自己,也许说的名副其实,谁让自己平时不爱说话,半年来竟没有和同位说过一句话。
“不敢看,不敢看。”见同位和自己说话,齐强也边笑边和同位半开笑地说,同时眼睛也离开了她的花容月貌,不敢再看
“刘佳,又来欺负你同位!”右面的紧紧挨着自己而坐的女同学苏姗姗为齐强“打抱不平。”
“你管得着吗?”刘佳笑着面对齐强和苏姗姗说,平时她们二人最要好,也最喜欢争吵斗嘴:“姗姗,你看我同位,终于和我说话了,也笑了,同位,我还以为你是哑吧呢,也不会笑呢。”
真是的,齐强想想,自己确实因为学习,,也不经常和同学们说些玩笑话,竟没有在班中笑过,听同位这么说,便有点不好意思。
“谁说你同位不说话了,我们天天说话,就是不和你说,谁让你太厉害了,吓的你同位也不敢和你说话了,”苏姗姗的嘴可不饶刘佳。
“同位你说说,我是不是在你面前厉害了?”刘佳又用胳膊肘碰着齐强。
“没,不厉害。”不知为什么竟帮起了同位说话,把胳膊放在桌子上用手掌托起下巴的齐强说着,用眼看着刘佳,如果一生都这么看着同位该多么好,看着漂亮的刘佳,他心中出现了这样的想法,又因为和刘佳坐在一起感觉到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又马上对自己骂道:无耻。
“看看,听听,苏姗姗,我同位都说我好了,你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对不对?”刘佳更是不让苏姗姗。
“那是你同位让着你,”苏姗姗说不过她。
“你无理缠三分。”刘佳又说。
“齐强,别理她,她不识人理哩嘞。”苏姗姗对着齐强说。
“我今天偏理你,让你偏理我。”刘佳用手摇晃着齐强的胳膊,并看着苏姗带着胜利的话说。
“别理她,看书,看书。”苏姗姗拿着书便翻便说。
“姗姗,你们高一,高二是不是也这样,每次有人欺负我同位你都护着他。”刘佳斜面问姗姗。
“去你的,谁和你一样见人就欺负。”姗姗见刘佳这么说脸一红说。
前面组长要将作业统一交了,让齐强向后要别人的作业,他向后转身扭头要着,看到斜对面的王芳正看着自己,二人四目相对,王芳脸上一热,冲着齐强笑笑,齐强也看着她笑笑。2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