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你又重新躺到了床上。”
“恩,对,说到了重新躺倒床上,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那,兄弟,那贱人的声音才停止,外面又平静下来,我装作刚刚睡醒,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大,不多时那贱人进来,问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事?我细心观察之下,那贱人面色红润,两腿合都合不拢,心中的怒火差点按捺不住,想将那贱人活活生吃了,但是左右想想又忍住了,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对她说我要跟兄弟们喝酒,让她先睡。”
“我出去后重新坐了下来,跟那帮人继续喝酒,但是那帮人眼神间畏畏缩缩,不敢看我,我知道他们怕我,所以故意装作喝醉酒的样子,撒泼耍赖,逼着他们喝酒,每人两坛,谁不喝完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门。”
“其中有个叫连云胜的,那家伙不能喝酒,就笑着跟我商量能不能少喝点,他酒量非常有限,我当然知道他酒量有限,如果他能喝个十坛八坛的,我还不会想到这个主意呢,他们的酒量我心里都有数,两坛酒下来谁也撑不住。我二话没说,直接将酒碗砸到他脑袋上,砸个稀巴烂,哈哈,现在想起来,爽啊。”
不能直接翻脸,就借发酒疯发泄一番,让对手吃哑巴亏,这个马义,当真不简单,头脑冷静不说,计策也非常多,这样的人无论到了哪里,做出来的事都不同凡响。
“后来怎么样了?”周孝宇心中颇感快意,笑着问道。
“还能怎么样,他们敢拿我怎么样,还不是以为我喝多了呗,他们几个人对看了一眼,一致说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现在我也喝多了,大家散了吧,而且还装着替我着想的样子,要硬搀着我进屋。”
“我当然不能就这样进屋,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我猛的挣脱他们的束缚,然后拿起一个酒碗,直接砸到自己脑袋上,对着那帮人说道,你马哥没喝多,清醒的很,今天兄弟高兴,你们每个人必须喝完两坛,否则大家以后不是兄弟,生意,散伙!我家,你们永远也不用来了。”
“这时那个贱人听到声响,急忙从里间出来了,见我头上全是酒,故意嗔怪着扶我进去,给我反手一巴掌打了过去!骂道,老爷们的事,你个娘们瞎掺合什么?”
女人不能打,不过那是针对好女人而言,有可能一巴掌打过去,就打掉了自己的全部幸福,女人可以打,那是对水性杨花,蛇蝎心肠的女人而言,一巴掌打过去……无所谓啦,打就打了,你不打总有人打。
周孝宇双手互击,心中一阵快意,高喊出声,“打的好!这样的贱人,就应该打她,打死她!”
“嘿嘿,兄弟你说对了,那个贱人被打了一巴掌,非常吃惊,平时我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动,宝贝的不得了,她显然没料到我会借着酒劲打她,一时将她打懵了,也不敢劝了,捂着脸就进屋了。”
“那帮人见我真的动怒了,他们不知道我早已经发现了真相,还以为我是喝醉酒发酒疯,认定他们是不喝酒我才会如此恼怒,有心扬长而去,但又想到那个贱人,心里实在是舍不得,如果真的起座离开,就别想再进我家门了,更别想碰那个贱人了,哼,我算定了他们会这么想,才敢如此步步紧逼,毫不退让。”
“这帮人见久劝不下,只得同意,其中一个叫孙大兴的人,那孙子最是八面玲珑,见实在逃不掉了,马上变了笑脸,充起了大方,他将我按到座位上,哈哈大笑道,既然马哥今天决定不醉不归,那兄弟们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两坛就两坛,干了!孙大兴说完,从桌子下面抱起两坛酒,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
“孙大兴一动,其他人再不敢说话了,只得苦着脸从桌子下面拿出酒,灌了下去,我在旁边看着,并不时的威胁道,如果谁敢将酒洒出,就是看不起我,就是不给我马义面子,以后绝交,话一出口,他们也不敢偷奸耍滑了,拼着肚子往下灌。”
“呵呵,马哥真是高明!”周孝宇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那帮人本来就喝了那么多酒,再加上跟那个贱人苟合,体力更是不支,几乎所有人喝完第一坛酒就开始吐了,酒量大的第二坛刚喝了一成就倒在地上,不醒人事。我见计谋得逞,就用绳子将这帮人挨个捆了起来,捆的是结结实实。然后进里间,不由分说将那个贱人也捆了起来,那个贱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拼命挣扎,被我三拳两脚打的卧倒在地,再不动弹,就这样,我把他们所有人都给捆了起来。”
“完事之后,我拎来几桶冰水,将他们全部泼醒,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那个贱人的衣服扒光,从脚开始,脚,腿,腹,胸,脸,将那个贱人一刀一刀剐了,整整剐了三十多刀。剐的我浑身都是血,地上也全都是血,那个贱人刚开始还拼命喊救命,最后血流过多,根本喊不出声来,等到我剐完最后一刀的时候,早已经连呼吸都没了。”
能将人生生活剐,其心之凶狠,可见一般,会咬人的狗不叫,周孝宇算是见识到了。
“那帮人见我剐了那贱人,不停的呕吐,吐得地上都是酒水,后来明白之前做的事暴露了,又开始拼命求饶,但是我那时候怒火正盛,怎么可能停下来。”
“我剐完那贱人之后,将那一堆堆碎肉放到那帮人面前,勒令他们吃下去,恩,我选定的第一个人就是孙大兴,因为我开门的时候就是那家伙正趴在那个贱人身上,不找他找谁,孙大兴一见我朝他过来,不停的抖着身子,吓得尿都出来了,真他吗窝囊废,我见他那个样子,更加愤怒,这帮人平时看起来豪爽侠义的模样,真到了节骨眼上,还不如一条狗呢。”
“我抓起一把碎肉,撬开孙大兴的嘴填了进去,那家伙浑身哆嗦,睁大了眼睛拼命往外吐,但是吐了两口之后,再也吐不出来了,接着眼睛不动了,我看着纳闷,一探鼻息,竟然吓死了。”
人在酒醉之后抵抗力非常虚弱,刚开始受到惊吓,能吓得酒醒,但是再受到惊吓,而且还是活吃生肉这么恐怖的事情,很可能将人吓死。
“杀了一个人之后,我心中大快,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我心里大惊,生怕是他们几个的家人找他们回去,一问才知道是我女儿,嘟囔着要我们小声点,她睡得好好的被我们吵醒了,我急忙压低了声音,说一定小声点,等到女儿走后,我突然明白过来,左邻右舍的,难保有人半夜起来听到动静,再这样折腾下去不用等到天明就被邻居发现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便是,我从厨房拿来菜刀,一刀一个将他们全部杀死,那帮人的脑袋全部被我割了下来。”
周孝宇一阵恶心,刚喝下去的酒不断上涌,嘴里泛出怪异的唾液,急忙拼命忍住,生生将这股感觉压了下去,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人那?
不过是寻常的商人,竟然杀人不眨眼,比那些穷凶极恶的恶人还要残忍,周孝宇脸上平静,但是心里震惊无比。
马义嘿然苦笑,痛苦说道:“当时杀过人之后,我猛然惊醒了,他们的家人都知道来我家里喝酒了,若是在我家失踪,很快顺藤摸瓜,就能发现我是杀人凶手,索性干净利落,来个毁尸灭迹,我又想到我的小女儿,女儿才六岁,如果就这样跟着我浪迹天涯,日后怕是会吃很多苦,而且这里面的事错综复杂,我怎么跟她解释,她还小,万一要是知道了真相,心里怎么能受得了?”
“我左思右想,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后来一狠心,偷偷潜入女儿房间内,用手捂住她的嘴,将她闷死了,然后将尸体聚集到一处,放火将房子烧了,然后我逃了出来,呜呜,我对不起我女儿啊。”马义说着以手颜面,哭出声来。
周孝宇任是穿越过来的人,任是大风大浪听说过不少,甚至父亲卖掉女儿的事情也耳熟能详了,但是亲耳听到眼前这个人说出杀死了自己的女儿,然后放火烧掉,气的浑身直欲爆炸,这是个什么样的人那,虎毒不食子,他竟然杀死了亲生女儿,禽兽不如!
周孝宇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冲着马义拳打脚踢,马义蜷缩着脑袋,豪不还手,兀自痛哭不已。
“我是畜生,但是我他吗是害怕,你是什么?你杀了自己的女儿啊,马义,兄弟看不起你,一辈子看不起你!”
“你不是狂吗,你不是很能杀人吗,有种你把我也杀了,谁得罪你,你报仇也就罢了,你那婆娘老子遇到了,老子把她点天灯,但是你女儿哪儿得罪你了,你竟然杀了她。”
“无法安置她,你不会偷偷将她送人吗?还是说你对女人全不信任了,怕你女儿走你婆娘的老路?你说话啊,你哭个什么劲,你倒是说话啊!”周孝宇一脚狠狠的踢到马义的腰上,马义惨叫一声,却依旧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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