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那年还是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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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准备》

家乡的老房子有点类似于北京的四合院,也有一个共同的大门,不同的是四周都是胡同组成,户户相连,又户户独立。等我跑去大门的那一刻我家的那些家禽就围了过来,不知道是因为饿了找我要吃的,还是因为我抢了他们的食物准备围功我,我在前面走那些鸡鸭就跟在后面,跟了一段距离可能是看无果了,就都一摇一摆的回去了。

我家到小叶的家也就两三分钟的路,一路上慢慢的走着。

“吃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啊”远远的看见小叶端着碗在屋外吃着。

“你怎么这么快啊!”小叶惊讶的抬起吃饭的头。

“我来看你家有什么好吃的没”走近了,笑眯眯的说。

“这么不巧啊!这么好吃的东西竟都让我吃完了”小叶高兴的说。

“要不,我喂给你吃看我说的是不是没错”小叶夹着碗里的米粉炫耀着。

我就故意配合着她把嘴张的大大的往她的筷子去。

“是风华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叶的奶奶从屋里走了出来。

“李奶奶好”我连忙转身一个甜美的问候。

“都这么大了啊!小时候天天都是窝在街上,又小又调皮的……”

老人家总是喜欢把一件事讲了又讲,可我又总会听着(听她们说的心里总会有底,所以就没有认真听)因为我知道老人家喝望能有人听她说话,不管你有没有听进去她都会高兴的,这样的时候到该回答的时候我通常也就是“恩”“是啊”简单的回答下,基本就听着。

“我是不是很罗索啊”说着说着就冒出怎么一句话来。

“李奶奶,不会的”

“叶儿也快吃完了,你们两个年青才有话讲,你们好好玩吧!我去找你奶奶去”

“好的,李奶奶你慢走”

看着小叶的奶奶一步步的朝我家走去,心里不清楚是在想什么,是看着老人苍白的头发觉得她们这辈子真的不容易,还是觉的命运对她们很不公平年轻的时候家里穷只能待在这个被城里人称为“山沟沟”的地方,等老了依然还不能想城里人那样打打太极、摸摸麻将。

小叶那边“嗤嗤”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路,转过去看见小叶一手托着碗,碗在她的那手上很不稳的摇动着,令一只手夹着筷子捂着嘴,发出若有若无的娇笑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小心噎着”

“恩恩,是啊!没错!”小叶学着我刚才和她奶奶说话的语气,边说边笑个不停。

“这这小丫头,看我不打死你”我被她逗笑了。

看我要过去转头就往屋里跑,边笑边喊:“来啊!来啊!”

我并没有急的跑过去,而是不快不慢的走过去,很快就把她堵到角落里了,她看着我又发疯试的笑着,然后就不停的咳嗽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噎着了,我自然不会不知道,放下张开的双手走到侧边帮她捶背。

小叶底下头一下子从我那还没完全收起来的胳膊下溜了出去,跑到门头,高兴的笑个没完,并用食指做出勾的样子,见我过去了就转身跑出屋去。

走出屋去看见小叶蹲在不远处,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咳嗽,我悄悄的靠近她,抓住她的肩膀说:“还想骗我啊!”

小叶没有说话,还是咳个不停,我把头转出去看了一眼,发现小叶的眼睛是湿润的,这才相信她这是是真的咽到了,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关心的问她有没有事。

过了好一会儿小叶才没什么咳,就立马站了起来,往我胸口就打,委屈的说“都怪你啦!害人家差点咳死了”

虽然她打我的手没有放开,可并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因为小叶从来不会真的用力打我这个小时候没被打欺负的风华哥哥,听到她那委屈的声音我感觉我还真是个冤枉了,还好我不是叫豆娥,要不我就成了那个历史上著名的冤案《豆娥冤》了。

“什么啊!谁叫你自己笑个不停”

“还不是你,老是“嗯嗯”“是是是”的”

“这有什么可笑的”虽然早知道小叶笑的原因,可此刻还是很无语。

“怎么不好笑,像个木头一样,就会那几个词”

“好了!好了,木头就木头,快把剩下的吃完在说话,不要又“嗯哼,嗯哼”的了”我也学着小叶刚才难受咳嗽的样子。

“你……”刚才欲骂我的小叶太激动了又咳了几声。

“你看你,都叫你不要说话了”

我打击了在咳嗽的小叶,估计她是被气死了,大大的“哼”了声说“我不吃行了吧!”

看着小叶进屋的背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从小她都是这样,生气与不生气总让我难以分辨。

“小叶没生气吧!”站在屋外的我大声的喊。

“那,明天带你去望江山”见没有说话我又喊道。

“还有你的行李我帮你一快背”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哦”小叶飞一般的跑到我身边。

“那你不生气了吧!”

“去,谁说我生气了”

我想我又被小叶给骗了,她的目地就是要我背她包包的。

“没生气就好,那你准备下明天要带的东,我也得回家把晚上的练习做了,明天就可以早点起来了”

下午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竟然没把今天的练习做完,看着自己一个下午做的那些题目,“一、二、三……十二”数到这就没的数了,一下午的努力换来的是晚上还得接着,看着桌上的成果,我陷入了沉思,我在想昨天刚看了韩寒的一本书,属于杂文类的《通稿2003》,他在书里有那么一篇文章说他的数字学到初一就够了,这句话到底有没说,今天对着自己忙碌的一个下午的成果,想着我们每天想破脑袋做那么几题的微积分、倒数、函数的到底以后会有什么用。

记我我们曾经也有这么问过老师,他说“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以后是什么时候,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我知道一年后的那个以后是为了考试,那在以后呢?这些我们曾经为之付出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数学除了用那些我们小学就学过数钱外还能干嘛?

记的文章里还说“对于百分之八十的人来说,这个部分的学习完全是为了四五年后的忘记。”很不幸的是我也是韩寒说的这个八十里面的一份子,为了考试不得不去学以后注定要忘记的东西。更不幸的是不用四年都忘了差不多了,我相信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上课记住或许根本就没记住,下了课lg的底是多少都不知道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学校要用一年的上课时间,不,还有我们可怜的周末时间来复习一两年前我们学过的东西。

晚上把那些没做好的练习都解决了,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一刻多了,或许是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过大的脑力运动让我感到无比的想睡觉。想着明天能多睡一会儿,强迫自己起来,揉了揉那就快和起来的眼睛,挣扎着坐起来会神,最后才把明天要带着东西整理下。